飄天文學 > 豪門祕婚小新娘 >第二百八十九章:美國
    此時的童淺溪沉浸在畫展成功的喜悅裏,伸手接過沈時越打開的啤酒,喝了起來。 .

    “來點雞翅?”

    沈時越將烤熟的雞翅放在了鋪好的桌布,面放了幾個托盤。

    “好啊。”

    烤肉雞翅培根,各種各樣什麼都有,一時間兩個人喫的不亦樂乎,滿嘴流油。

    “哇真好喫。”

    像燒烤這一類童淺溪很少很少喫,幾乎一年喫不到一次,更何況和傅州成在一起之後,他更是明令禁止,不允許她喫這種燻烤的東西。

    一來對身體不好,二來,像她這種體質,更不適合喫這種有害的東西。

    如今沒了他的禁錮和束縛,童淺溪反而放得開了。

    “好喫多喫點,這幾根雞翅都是你的了。”

    沈時越真是有兩把刷子,居然把普通的雞翅烤的金黃鋥亮,面塗了一層橄欖油,別提有多鮮香撲鼻了。

    十里開外都能聞到這股誘人的香味。

    童淺溪饞蟲大動,忍不住多吃了好幾塊,最後還意猶未盡的說。

    “沈總,你真是太棒了,套用一句老話來說,得廳堂下得廚房,簡直完美極了。”

    說完還翹起大拇指,給了一個特寫贊。

    “哈哈……這麼高的評價,真是受寵若驚。”

    在微弱燈光照耀下的沈時越,也是俊逸非凡,五官分明的朗目,此時也愈發清楚。

    “你若喜歡以後我經常做。”

    說完想了想,“算了,還是少喫點吧,這畢竟都是有害食物,喫多了對身體不好,偶爾一次造不成多大影響。”

    童淺溪的事情,沈時越全部知曉,對於她的過往也算是瞭解的全部透徹。

    見他如此,童淺溪也只是笑笑,並未在說一句話。

    夜深沉如水,當童淺溪回到公寓之時,時鐘已經赫然指向12點。

    如果沒猜錯,國內的這個時刻應該是白天吧。

    想到這,心思愈發惆悵,對着天邊最亮的那顆星,卻是無語凝咽。

    異國他鄉,見證她成功和喜悅的只有沈時越一人,而最重要的那個人,卻不知是否知道?

    心似雙絲,終有千千結。

    解不開的離愁,放不掉的愁緒,還有不捨忘掉的人兒。

    真是累壞了,童淺溪倒頭睡,第二天睡到日三竿,這才輕便梳洗一番回到工作室。

    身着簡單的白色衣衫,頭髮未扎,披散在身體兩側,身着藍色揹包,遠遠看去,像不食人間煙火。

    照常工作,照常繪畫,日子還是那樣的一如既往從前。

    昨天畫展那麼成功,接下來的童淺溪更是信心滿滿。

    ……

    看着面前這棟下兩層的畫室,身着黑色衣裝的傅州成從勞斯萊斯走了下來,遒勁的雙腿踏這片陌生土地,頓時泛起一陣陣心酸。

    修長的雙手緊握,深邃的雙目深深凝望。

    緊接着,不顧一切的大步往裏走。

    一樓,二樓,一個房間,兩個房間,最後在拐角處一間明亮的畫室裏,看到了那個日思夜想的人兒,此時身着白色衣裝,墨玉一般的頭髮鋪散在身後,眼看着要垂地。

    童淺溪瘦了,起以往,這單薄而瘦削的身子,越發顯得楚楚可憐,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更是脆弱不堪。

    強忍着心頭的悸動,傅州成勉強控制自己,這才放慢腳步,輕輕走過去。

    一步一步又一步,每靠近一步,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一些。

    而此時渾然不知的童淺溪仍舊沉浸在繪畫的思緒裏,只是以爲沈時越來了。

    當即頭也沒擡,笑着說。

    “沈時越,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躡手躡腳了。”

    聲音這麼輕,以爲她聽不到了?

    真是的。

    說完剛想擡頭,沒料到眼前映入一張深邃而又刻骨如刀的面龐,尤其是那幽深不見底的深瞳,霎那間,頓時被驚呆了。

    緊接着呼吸全無,眼露惶恐和不敢置信。

    “你,你怎麼來了?”

    面對着眼前一切,童淺溪不敢相信,甚至都不敢接受,有一度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了問題,用力的眨了眨,揉了揉,最後才確信無疑。

    眼前的傅州成瘦了,輪廓起以往更加剛硬,冷靜的氣質交織着他生人勿近的氣場,加那一身華貴優雅,讓他不光看起來尊貴迷人,還帶着一股淡漠疏離。

    只是那雙眼睛,依舊深沉,還有那依舊不變的炙熱。

    滾燙的似乎要將人燙死。

    淚珠啪嗒啪嗒流了下來,順着童淺溪的瞳孔緩緩往下流。

    幾欲哽咽不成聲。

    傅州成怎麼來了?他怎麼來美國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又怎麼突然找到了她?

    面對這一個個難解的題,童淺溪都不知道該從哪裏問起?

    面前的童淺溪面容蒼白,略顯憔悴,明顯是沒休息好的狀態,但仍舊無法掩飾她那令人驚豔的美麗,尤其是那雙眼睛,清澈靈透,像漫天繁星,倒映在深沉的海。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這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天地萬物都爲之而不動。

    傅州成緊抿着薄脣,卻是一言不發,突然見到童淺溪,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真是沒法形容,好想伸手將她擁在懷裏,可最後還是有點……怯懦了。

    但終究還是沒控制住,將靜靜坐在那裏的童淺溪,一把撈進懷裏,緊接着死死的禁錮懷。

    瞪視着她那雙水霧般的剪瞳,真害怕下一秒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滿身心的情緒,滿身心壓抑的情感,在這一瞬間,再也不受控制的傾瀉而出。

    緊接着壓抑的聲音,低沉着,暗啞着響起。

    嗓音滿是隱忍和痛苦。

    鬼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歷經滄桑和所有失望之後的結果,那種無數白夜到黎明的黃昏,苦苦等候的絕望,誰又能瞭解過?

    對着蒼,他祈禱過無數次,無神論者的他,頭一次爲了自己的心聲,願意付出所有。

    許是老天開眼,終於在畫壇得知了她的消息,下榻在酒店之後,一夜未眠,終於等到天亮,便馬不停蹄的找到了這裏。

    用力的擁抱,使勁的擁抱,最後這才確定懷的觸感。

    不敢相信的眼睛,這才願意睜開。

    當確定無疑之後,這才露出開心的笑容。

    “淺溪。”

    一聲低喚,好像來自遠古,來自千年的感嘆。

    接下來只見童淺溪渾身一顫,下意識的一凜,緊接着要將他推開,同時眸底浮現驚慌失措。

    他們離婚了,現在絕對不可以。

    對於傅州成的突然造訪,童淺溪突然有了深深的恐懼。

    她害怕傅母的態度,她也害怕被別人再次傷害,離婚之後遠走他鄉,也實屬被逼無奈。

    當然,這一切傅州成渾然不知。

    只是被她的態度給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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