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祕婚小新娘 >第三百零五章:支票
    離開醫院後,童淺溪回到了家,接下來把全部心神投放在了工作裏。手機端 m..

    租好了房子,緊接着是緊鑼密鼓的裝修,爲此沒少耗費心神。

    畢竟她是個女人,在有些事情確實束手束腳,即便有心而力不足,加身錢財不夠,所以,略顯捉襟見肘。

    對於這樣的事,傅州成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早早的送來了一張支票。

    數額巨大,讓人詫舌。

    對於傅州成的幫助,童淺溪說什麼也不接受。

    “不好意思,這筆錢我真的不能要。”

    說完,童淺溪將面前的支票推了回去,同時將頭扭向別處,即便如此,煽動的睫毛還是泄露了情緒。

    白若蔥削的雙手緊扣着,死死的壓制情緒。

    也許這樣才能控制住自己。

    殷紅的嘴脣,像兩片櫻花,緊緊的抿着,眉目清冷,像孤傲的玫瑰。

    傅州成沒開口這樣淡漠的看着她,幽深的雙目像雷達一樣射向她的心裏,直到薄脣開啓,漠然冷語。

    一次次的疏離,一次次的淡漠,加一次次的絕情,現在的傅州成,也變了。

    可即便如此,仍舊控制不了那熾熱的心。

    只是被強大的外表僞裝着。

    “爲什麼?”

    說到這裏,勾起脣角冷冷一笑。

    “現在和我劃開距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幾個月之前我們還同牀共枕過。”

    說這番話的主要目的是爲了刺激她,灼傷她,果然不出所料,聞言童淺溪嬌軀顫了顫,臉浮現一抹傷感。

    緊接着被濃密的睫毛遮蓋去,低垂着眼瞼,輕聲說。

    “那是以前並不能代表現在,很多事情都是可以改變的,你說對吧?”

    對嗎?一點都不對。

    傅州成受到了刺激,拳頭緊握着,任憑骨節泛白,最後眼眸射出一股狠戾。

    “到底怎樣你才能回到我的身邊?”

    “到底怎樣?”

    “呵……”

    聞言,童淺溪笑了笑,卻顯得無動於衷,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更何況下定決心的事情不能再輕易改變。

    有些事情是這樣,一旦說出,再也沒法回頭。

    說好的不難過,心還是痛了。

    緊閉的紅脣好半晌這才微啓,緊接着淡笑出聲,卻是無盡的蕭條,但臉的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瞬間又傷透了傅州成。

    長這麼大,從未低聲下氣過,所以,再也沒法隱忍。

    “今天你必須要給我個說法?”

    說法沒有,理由倒是很多。

    反正千篇一律是,以後不可能在一起。

    對於這樣的說辭,傅州成沒法接受,也無法承受,最後的最後,犀利的雙眸驟然一縮,狠狠的出口。

    “這樣的藉口我不接受。”

    “我必須要一個信得過的理由。”

    去他見鬼的什麼厭惡喜歡,傅州成不相信她是這樣的女人。

    所以當即之下,忍無可忍,暴怒出聲。

    “說,到底是爲什麼?”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爲什麼要這樣來傷害我?”

    說到這裏聲音愈發冷厲,“你這樣對我難道不覺得難過?”

    “難道這顆心不痛嗎?”

    說話時一臉的悲傷,同時拳頭緊握,濃密的眉毛緊緊的皺着,可即便如此,仍舊控制不了。

    他要發瘋了。

    心劇烈的顫抖,撕裂一般的疼痛。

    誰能瞭解他的心情,恨不得仰天狂呼,恨不得對天大叫,恨不得,直接轉眼死去……

    即便這樣,又能怎樣,仍無濟於事。

    現在的童淺溪卯足了勁,下定了決心要和他真正的拉開距離,那決絕的清眸,也生出前所未有的狠厲。

    童淺溪知道,再這樣堅持下去,傷害的不光是他自己,會連帶着更多的人。

    所以當即之下緊咬銀牙,狠心說,“以後希望你不要再來這了,還有,我們私下裏不要再見面。”

    說完抓起桌的包包,轉身要走,沒料到傅州成一伸手,阻擋住了她的去路。

    鷹隼如勾的雙眸,帶着不管不顧,還帶着幾近瘋狂的竭斯底裏。

    那不顧一切的眼眸,似乎下一秒要將人吞噬。

    尤其是那鐵鉗一般的大手,執拗的說什麼也不放。

    “不許走,今天必須把話說明了。”

    一天天的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她童淺溪可以接受,他傅州成接受不了,度日如年,心如刀割,猶如坐在火爐生煎火烤,那種滋味說不出來的痛。

    說這話時候的眼眸都能滴出血。

    見童淺溪無動於衷,眼神一鷙,手開始用力,可即便如此,仍是紋絲不動,那雙美麗而又清淺的雙眸,這樣遠遠的眺望着別處。

    那裏好像有山有水,還有訴說不盡的離愁。

    誰能瞭解她的心情,同樣正在滴血。

    可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接下來只是悽慘的一笑。

    “對不起!”

    “我真的要離開了。”

    這些話也不知道是怎麼說出口的,費了好大的努力,費了好大的勁。

    每多說一個字,心跟着疼一下。

    痛得五臟六腑都跟着攪動。

    接下來再也無法承受,甩開他的禁錮,轉身而走,衣袂刮起來的清風,將傅州成受傷的面孔遮蓋住。

    他不相信,他始終無法相信,一次一次的這樣,換來的終究還是無情對待。

    哪怕他在能隱忍,人也承受不住。

    內心轟然倒塌了。

    緊跟着眼睛緩緩閉,露出一抹傷之入骨的笑。

    女人,真是無情。

    枉他一世深情,日日等待,最後化爲泡沫,化爲泡影。

    一切煙消雲散了。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高大的身影終於踉蹌着站起,倉皇着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裏。

    似乎有妖魔鬼怪,似乎有着見不得人的東西,逼的他再也不想見到。

    一路淚水紛飛,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童淺溪不顧一切的狂奔,即便如此也掩飾不了心情。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傅州成眼眸最後一絲的絕望,被她清晰的映入眼簾,霎那間,猶如萬箭穿心,痛得再也無法呼吸,若不緊跟着逃離,接下來都無法想象。

    她怕自己心軟,也怕自己心動。

    因爲她再也無法承受再一次的相聚和別離。

    有傅母在其阻隔,哪怕相聚,也都是別離。

    縱然千山萬水,縱然近在咫尺,也沒有任何意義,與其如此,還不如分開。

    只望,餘生各自安好。

    可能嗎?似乎終究是不可能。

    愛過,終究是愛過,怎能水過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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