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淺溪面色蒼白,驚恐的連連搖頭。手機端 m..
她不明白傅州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根本不瞭解,此時此刻哪怕無法在一起,也必須解釋個清楚。
緊跟着想站起,“你聽我說,我雖然和你不可能但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你,哪怕時直現在也仍然沒有一絲一毫,如果有什麼誤會的地方希望你能如實說出。”
說完飽含熱淚的眼眶深深的看向他。
裏面帶着不甘,帶着屈辱,帶着深藏不露的感情。
此時此刻誰能瞭解她的心情,感覺要死去一樣整個人無力的都沒法動彈,即便勉強撐起,又被眩暈掌控,最後只能無力的跌坐。
“哈哈……”
不想解釋這麼多,如今之下把該說的都說了,所以再也不想停留,冷漠的眸子看着她如同不相識一樣。
“童淺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什麼你心任何人都清楚,有些事情我不說只是想給你留個面子,這算是我愛你的最後一程。”
“從此以後江湖陌路,我和你再無牽扯。”
說完這句話傅州成開始後退,他已下定決心從現在開始和眼前的這個女人徹底摒除關係。
如他所講,天涯陌路永不相見。
這一生再也不想有任何牽扯。
愛有多深,傷的有多深。
他可以承受很多,甚至可以忍受肢體和精神的折磨,但無法接受這種重重地打擊,這種背叛對他來說猶如死亡一般窒息。
從現在開始,活着也不再有任何意義。
可即便如此,也要保留他男人的最後一絲尊嚴。
無法解釋,童淺溪逶迤在地看着轉身即逝的高大背影,整個人淚如泉涌,決堤的眼淚像內心的冤屈一樣傾瀉而出。
她忍了好久好久,每一次的傷害每一次的見面,心底總是止不住的吶喊。
可即便如此仍舊出於自私的想能再多看他一眼,可如今眼下此生似乎再也不可能。
哭了不知多久,天色暗沉外面烏雲密佈,緊跟着雷聲轟轟,老天爺似乎感應到了她的心情,也跟着變的狂怒。
窗外的風將大樹刮斷,東倒西歪,眼看着要砸玻璃一陣刺目的閃電快速的擊來,瞬間將其擊碎,只聽咣噹一聲響,連帶着窗戶都跟着煽動,地動山搖下有種洪水爆發的節奏。
心臟緊緊的揪在一起,可即便如此仍舊麻木不止,根本沒有任何感覺,即便狂風大作,即便大雨如注,即便洪水來襲又能怎樣?
在這日日不見清朗的天空裏,她再也感覺不到一絲黎明。
從即刻開始她所有的念想,如同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轉眼消退,再也不回。
老天陪着她哭了一天一夜,直到黎明到來,眼看着天空泛白一抹星星出現在天際外,而此時的童淺溪頭髮凌亂,臉全是淚漬。
掙扎着強撐着桌面硬是站了起來,可即便如此,仍舊止不住一陣陣的眩暈。
頭痛欲裂眼眶腫脹,而手機也是始終響個不停,終於顫抖着按下了接聽鍵。
“淺溪?你在哪?我過去接你。”
沈時越的聲音異常急躁,昨天晚臨時加班導致無暇顧及其他,沒想到天空一陣烏雲密佈,把他堵在了辦公室裏。
打了半宿的電話終於接通,當即之下心跳加速,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你怎樣,現在還好嗎?昨天晚有沒有回去,還有有沒有喫飯?”
一迭連聲的問候從脣齒裏不顧一切的說出,話停,滿身心的揪痛,此時此刻異常自責。
“都怪我沒有照顧好你,你等着我馬過去接你,帶你去喫飯。”
用了好長時間的力氣,童淺溪這才平定呼吸,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說,“你別過來了,我現在已經來到工作室,還有我沒有任何問題,你也不要擔心,飯喫過了現在的精神也特別好。”
一口氣說了那麼多,那邊一陣窒息,過了好久才傳來沈時越如釋重負的聲音,但仍然不確定。
“你說的都是真的?”
“此話當真沒有騙你。”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晚過去接你。”
電話不捨得掛斷,而童淺溪卻陷入死一般的窒息裏,乾枯的淚腺再次爆發。
從和傅州成相濡以沫開始,像昨天晚那樣的重話從來都沒有說過,甚至連一絲一毫一字一句都從來都沒有。
尤其是昨天晚的表情,除了震驚是傷心,那種感覺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身體晃動了下,此時的童淺溪可以對天發誓,哪怕再不濟哪怕再落魄,也從沒有做過傷天害理背信棄義的事情。
尤其還是至高無的感情。
更是不允許去玷污絲毫。
……
此時的傅州成也好不到哪裏去,大風雨來襲之時,在暴風雨裏整整沖刷了一夜,任憑大雨灌溉他的骨骼沖刷着他堅強的肉體,最後把他襲擊的脆弱不堪。
從未有任何事情將他打到過,唯有童淺溪。
愛到深處是恨,恨如同惡意蔓延的毒水一樣在他心快速壯大,很快滋生出不一般的情愫。
誰都沒想到剛強如鐵的傅州成再一次的入院,而這一次居然下了病危通知書,因爲不光是胃穿孔的問題,還有連帶隱忍已久的情緒徹底的爆發,整個人有種幾近摧垮的狀態。
人一旦沒有了堅強的意志力,所有的病魔都會趁虛而入,導致身體各項機能下降不止,且生命指數也以看得見的速度快速下滑,整個人冰冷的躺在手術檯像一具沒有任何氣息的屍體。
讓人一眼看過去,異常可怕。
傅母站在人羣裏哭的死去活來,一向雍容華貴的面孔憔悴到了極致,一天一夜了,還是沒有甦醒的痕跡。
此時的她也崩潰了,再也無法支撐身體搖搖欲墜,要轟然倒地,幸虧被眼疾手快的江思雨伸手撐住。
“阿姨你怎麼了,快睜開眼睛千萬不要嚇我,還有我們傅總現在還沒醒來,你千萬要支撐住。”
不知是真是假,居然應景的落下兩滴眼淚,恰巧被虛弱睜開眼睛的傅母看個正着,只見她虛弱的笑笑,卻哭還難看。
“思雨,阿姨是不是做錯了?”
眼眸放大惶恐不安,江思雨驚恐的看她,這句話她已聽出了名頭。
/48/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