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激動、有感慨、有各種難明的情緒糾結在一起。
我跟劉初陽對視了有那麼幾秒鐘,忽地一道白影子從門口掠了進來。
我一看,這不是隔壁的劉醫生嗎
見我一臉疑惑地望着他,劉醫生尷尬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才爲難地攔住了劉初陽道:“這位美女不好意思,我們陳主任下班了,如果你很急的話,請跟我來隔壁診室,我”
劉醫生話還沒說完,我直接走上前去,對着劉醫生使了個眼色,他很是自覺地退了出去。
劉醫生走了之後,劉初陽這才慢慢地跟着我走進了診室。
我們都沒有說話,站在桌子前就這麼互相對望了半天,終於,我還是忍不住了,閃躲着眼神喊劉初陽坐下說。
劉初陽像是組織了很久的語言,到後來她才鼓起一絲有些勉強的笑意道:“好久不見,你現在情況好像挺不錯哦”
我知道劉初陽指的是什麼,雖然是主任,可在其他醫院,哪裏有醫生這麼爲主任着想的啊
人人都巴不得自己少乾點活,可劉醫生的客氣或者說是主動,倒是給了劉初陽一種錯覺。
我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額頭,順勢檢查了一下口罩有沒有戴好。
老實說,自從我見報之後,我一直在擔心我會露出馬腳被劉初陽給認出來,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只要我還戴着口罩,劉初陽依然對我沒有防備。
這也值得我慶幸,我雖然見報了,可我的職業和具體的工作單位卻是沒有被爆出來,這也是我能繼續戴着口罩跟劉初陽接觸的原因。
見我沒有說話,劉初陽皺着眉頭盯着我,像是有些不自在地道:“你對我沒有話說哦”
看劉初陽這個樣子,我慌忙擺了擺手。
其實不是沒有話說,是有很多話說,卻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自從上次在她家裏的那晚,我臨陣脫逃之後,我總覺得我再面對劉初陽的時候,心裏會有着一種難言的歉疚。
“不是最近事情挺多的,很幾次想找你,我又怕你在忙”我言不由衷地對着劉初陽道。
劉初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了看我,她像是在甄別我這句話的真假一樣。
坦白說,這段時間我還真沒時間搭理劉初陽。
早先倒是有一個想法,想找劉初陽,可那時我也是懷着一個想治好她,然後想辦法再治好我的心態。
最終目的麼,自然我是想怎麼跟唐思思成其好事,把局面穩住再說。
也不是說劉初陽在我的心裏沒有地位,其實說真的,不管是出於身體還是心底,劉初陽於我而言是很重要的。
只是,這段時間在唐思思的問題上,我是無暇他顧,這才趁着尷尬的空檔,沒時間理會劉初陽。
劉初陽怔怔地看了我半天,好像也沒看出什麼端倪,她輕“哦”了一聲立馬調轉了話題。
“我的病,有眉目了麼”
被劉初陽這麼一問,我心裏一陣愧疚。
本來是言之鑿鑿會想盡一切辦法治好她的,可這段時間我全身心都撲在了唐思思身上,哪裏有多餘的時間去研究劉初陽的病
想到這裏,我心頭雖然不好意思,可我明白,在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說真話的。
被我這麼一說,劉初陽的臉微微一紅。
我也是在此時才反應過來,這特麼檢查不是得又要劉初陽脫褲子麼
雖然已經不是這一次兩次的事了,可畢竟這麼久沒見了,心裏的那道熟悉感早已在慢慢消退了。
也難怪她會表露出來那道久違的尷尬與羞赧。
由於小王已經下去喫飯了,此時整個診室裏就我一個人,按規矩男婦科醫生一個人的時候是不允許幫病人檢查身體的。
可以我跟劉初陽的關係,以及我現在在醫院的地位,我覺得這些還是可以便宜行事的。
劉初陽顯然也沒那麼多顧忌。
聽我說要再檢查看看,她也只是尷尬了那麼一小會兒,然後就很是自覺地慢慢走到了病牀前。
我重新戴好了手套,一把拉過簾子,劉初陽平躺在病牀上,緊緻的牛仔褲被她褪到了小腿間。
我見她閉着眼,羞紅的臉上閃過一絲絲不安的神情,我的心中不知道是該激動還是該難受。
粉紅色的內褲就像一隻豔美的飛蝶,在劉初陽的兩隻玉手的輕拂下,慢慢地也褪了下來。
我儘管一直對劉初陽都保持着一種歉疚的心情,可此時,在看到如此魂牽夢縈的情景,我心中香豔的花骨朵兒又不自覺地開始悄然綻放開來。
依舊是熟悉的那一抹黝黑,掩映在一叢細溝之下,玉脣輕闔,幽香撲鼻。
我很想輕吟一聲,寶貝久違,我的兄弟忽地爆發出了最爲熾烈的熱情。
穿着寬大的白大褂,我習慣性地弓下了身子,嚥着口水伸手摸向了那一片令人迷醉的美地。
承受着難以想象的煎熬,我的心情很複雜。
一方面我很想在這種煎熬中儘快解脫出來,完成檢查,可另一方面,我又很捨不得放下眼前的美妙和指尖傳來的柔軟觸感。
最後,在無盡的掙扎着,我迫使自己轉過了腦袋,直接鑽出了簾子外面。
趁着劉初陽還沒出來,我偷偷地拉開口罩,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氣,我感覺再這樣下去我不是窒息而死就會心臟暴烈而死。
劉初陽在裏面窸窸窣窣地穿好了褲子很快就走了出來。
我見她臉上還帶着紅暈,看我的眼神也有些怪異,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們都不太敢看彼此的眼睛,也尷尬的不知怎麼開口,氣氛一時間有些僵直。
過了小半晌,劉初陽像是忽地想起了什麼,她眼神一轉,對着我道:“你還記得那次我跟你說的那個噁心的傢伙嗎”
我心頭藏着事,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不知道劉初陽說的誰,於是疑惑地看向了她。
“就是上次我們去喫飯,我跟你說的那個噴着噁心香水的那個人啊”劉初陽想了
半天也沒想到怎麼去形容,最後不得不隨便找了一個點。
被劉初陽這麼一說,我心中一蕩,哎喲,特麼的那個人不是我嗎
想到這裏,我不動聲色地朝着劉初陽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