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道女人心 >210 酒吧女老闆
    新店的選址非常重要,張淑瑤的提議讓我非常心動,最終與雲思青商量一番之後,確定了將地址選在西莞,她對我說雲天以前便有意將生意發展到那邊。不光是雲天,她在那邊也有不少的朋友,做起事來總是會方便一些,更何況西莞離這裏也並不遠,往返一趟也不需要一個小時。

    就這樣,我與林忠踏上了去往西莞的旅程,自從他背叛我的那件事情過後,林忠已經決定將這條命賣給我,當然我並不認爲我有用得上他那條命的機會。

    林忠的父親康愈之後便回了老家,林忠還以爲是他父親開了竅,不準備再沾賭,但卻不知道他父親的爽快只是因爲我私底下給了他父親兩萬塊錢。

    當然,在他父親臨走前我還是好生勸了幾句,諸如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之類的大道理,他父親聽不聽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了。

    這一次去西莞我只帶了林忠一個人,剩下的人手全部被我留在了酒店,交給鍾自強看管,以防衝哥突然襲擊,除此以外我還讓鍾自強幫我打聽一個叫做黃兵兵的人。

    那天晚上在酒店發生的事情太過詭異,所以我不得不對黃兵兵這個人多加留心一些,相信鍾自強很快就會給我傳來消息。

    說起來我之所以這麼快動身來西莞,還是因爲張淑瑤給我打的那個電話,她在電話裏說她有一個朋友在西莞有一家酒吧想要轉手,問我有沒有興趣去看一看。

    這對我來說當然是一個好消息,畢竟如果能夠全盤接手一家酒吧的話自然最好不過,不然還需要重新裝修又要一筆不小的花費。

    我心裏很清楚,如今西莞我只是初來乍到,能有一家還算能夠上得了檯面的酒吧作爲跳板已經不錯,至於我心中那個更加宏大的想法,只能等到時機成熟再實施了。

    與林忠開車抵達西莞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雖然張淑瑤對我說已經與那家酒吧的老闆打過招呼,但我還是沒有急着過去,我們兩個簡單吃了些東西之後便住進了酒店。

    躺在酒店的牀上,我心中自然是感慨萬千,上一次來西莞還是幫雲天打理生意,這一次卻是準備開起屬於我的酒吧,不得不說如今的我已經算的上是一個小小的成功人士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忠開着車帶着我在西莞轉了轉,一直到下午臨近晚上時才讓林忠開車去往酒吧。

    這酒吧有個好聽的名字夢蘿。

    酒吧生意都是晚上纔開業,既然我是來考察的,自然是要看看酒吧生意如何,更何況大白天的如果來了找不到人,那不是很尷尬。

    據張淑瑤說她這位朋友之所以要將酒吧轉手,並不是因爲生意不好,到底是什麼原因,她就沒有詳說了。不過來到酒吧門口我暗自點頭,生意確實不錯,至於每天能夠盈利多少倒不好說,但至少憑藉這個地段也不至於虧損,也不知道這家酒吧的老闆是出於什麼原由纔想要將這家酒吧轉手。

    我

    直接亮明身份,在一名服務生的引領下,來到一家類似於辦公室的房間內,房間佈置的很乾練,看得出這裏的主人應該也是屬於這種幹練的性格。

    服務生讓我稍等片刻,酒吧的老闆正在跟別人談事情,待會就會來見我。

    我點了點頭,便與林忠坐在沙發上,雖說這裏的隔音不錯,但畢竟還是在酒吧,免不了被外面巨大的音樂聲所襲擾。

    閒來無事,我隨口問着林忠,如果接下來生意談的順利,成功接手這間酒吧,他是想要留在西莞這邊還是回到原來的酒店裏去。

    按照我的想法,林忠與鍾自強二人目前是我最信任的人選,他們兩個肯定要分別留守一家店,聽到我的詢問林忠倒是沒有太大的意見,只是建議我鍾自強再怎麼說在深川市呆習慣了,所以還是由他留在西莞比較好。

    我點了點頭,差點把這一茬給忘了,便說着西莞這邊畢竟剛剛起步,棘手的事情會多一些,要不要從那邊多抽調一些人手過來。

    如今我手底下的人手已經多達五十多人,已經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不過林忠卻是搖了搖頭,對我說酒店那邊的人手還是暫時不要動爲好,並且對我分析,雖說我準備要在西莞這邊打拼,但酒店那邊畢竟還是我的根基,再加上還要防着衝哥這條老狐狸,多留些人手在那是最好,更何況西莞也不遠,就算這裏出了事,臨時從那邊調集人手也不麻煩。

    雖然這麼說,林忠還是向我要了兩個人,我本以爲他挑選的兩人是他原先的那些小弟,但沒有想到他要的卻是尚越跟馮風二人。

    這兩個傢伙我也是非常看好,便笑着問林忠說:“怎麼,你也動了愛才之心”

    林忠點了點頭對我說,他非常看好這兩個人尤其是尚越,這小子頭腦很靈活,如果我將來想要走的更遠,肯定需要更多的心腹,他準備讓尚越在他的手底下磨鍊一段時間,將來說不定也能成爲獨當一面的人物。

    我知道林忠說的沒錯,便欣然同意了他的提議,也就是經歷過衝哥那件事後,我才更加的明白一個有能力並且可信的人是多麼的重要。

    不過我卻擔心林忠只憑三個人就想在這裏站穩跟腳是不是有些不妥,不料林忠卻是笑着說我太小看他了,至此我也不再擔心。

    沒過多久之後,酒店的老闆終於姍姍來了,她面帶歉意的就坐在我們面前桌子後的轉椅上,嘴上說着久等了,一雙眼睛卻是始終帶着一抹審視的盯着我看,彷彿在看到我們二人第一眼時,就能夠看出我纔是主事之人。

    坐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女人,一個看上去年過三十的女人,不過我卻一點都不喫驚,因爲在來之前張淑瑤已經把這個人的底細都告訴了我,說這個女人不是什麼簡單人物,讓我小心應付着。

    對於張淑瑤的評價,我並不否認,因爲在這個女人審視的目光下,想着她的光輝事蹟,我已經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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