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哎呀呀”劉雨天看到驚叫三聲,親眼見到兒子摟抱着羅豔身子,親密體貼程度勝過一對新婚夫妻。
“啪啪啪”劉雨天沒叫完,幾個巴掌打到兒子背上響脆。
卓一凡和羅豔恐慌地松彈開身子,不知所措。羅豔迅速逃到門角,面朝牆的臉色通紅,目光恐懼,一件見不得人的事終於被一凡媽抓個現形。
“媽,你打我幹嘛我有自由權力。”卓一凡抱捂頭蹲下身子,腦袋被媽用力打得開花了,疼痛難忍地叫。
“你再有自由權力,你也是我兒子。你這樣看我不打死你”劉雨天又一個重巴掌打到兒子頭頂。
“媽,你不能干涉我。”卓一凡堵上氣爭辨。
“哎呀,你還敢出聲。我就今天打死你這個沒臉皮的兒子,白養你了。你不怕丟人現眼啊。我的臉要被你丟光了。”劉雨天氣憤不已到處尋找能打死人的重傢伙。
羅豔躲在牆角,雙手按住快要爆炸的胸口,嚇得要死,只聞打劉姨不斷教訓毒打一凡,良心難忍,看到劉姨正在找東西要打人。
現在房門緊閉,劉姨關起門打兒子。
房裏到處找不到重傢伙,劉雨天搬起厚厚的一本新華字典要砸兒子。
羅豔衝過去托住,拼命不放,眼淚橫飛叫出:“你別打了,都是我的錯”
一時無法冷靜,劉雨天把字典扔向兒子頭,打得他鼻血直流。
羅豔鬆開手,撲向卓一凡,拿上一卷紙巾擦血。
卓一凡被一陣毒打之後死人的不敢吭聲,雙腿跪在地板之上,原因越反抗越找理由越會激起媽媽的怒氣。手裏抓上紙巾由自己擦鼻血,在低頭認錯似的。
“唉”劉雨天大嘆一聲。
在廚房裏,劉雨天在等羅豔遲遲沒下樓,一直擔心卓一凡和羅豔在房裏不知搞什麼鬼猶豫之後,還是上樓看看。到樓上拿出房門鑰匙打開,一眼看到兒子摟着羅豔不放手。一時怒火沖天,遭大罪的造大孽,若以後被傳揚出去。我們一家人在村裏沒法待了。羅豔也會被她公公婆婆掃地出門。
羅豔跪在劉姨面前。
劉雨天坐在書桌椅上,看着他們兩個直嘆氣,瞧着兒子太不像話了。
“劉姨,這都是我的錯。若我不是寡婦,你也不會這麼大生氣。”羅豔淚流滿面跪移到腳下,淚眼汪汪地說。
一聲點中要害。劉雨天確實考慮到羅豔是個寡婦,而且還是同村的,她公公婆婆還健在,若是傳揚出去。我們家卓一凡將會揹負一生一世的臭名。
“你啊你們兩個不怕臭名昭彰啊”劉雨天找一個最能代表的成語說出。
“媽,我沒有錯啊。我跟豔姐發展感情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卓一凡擡起頭說。
“你別說了,一凡我是不會跟在一起的。你以後不要強迫我了。”羅豔憤恨地盯着他說。
“我們相愛,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卓一凡忽然拿出勇氣,首先逃過這一關,其餘以後再說。
“你還說”劉雨天揚起手嚇唬地要打人了。
卓一主碰到媽媽兇惡的眼神,在恐嚇之後閉此嘴不說。
“劉姨,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羅豔舉手說。
這下讓卓一凡慌了,立刻託下豔姐認錯的手說:“你別發誓。我們沒有錯。錯就錯在人的思想觀念。你有權力選擇跟想愛的人一起生活。媽,你別怪豔姐。一切的錯都是我搞出來的。”
“這個我知道,”羅豔泣不成聲地說,“我跟一凡只是在一起玩,根本沒有打算結婚。我也不可能嫁給他。有的感情不是以結婚的感情也是感情。我和一凡是一種沒結局的感情。劉姨,我想的很清楚了。等我幫助一凡創業成功之後,我就會遠走他鄉,眼不見心不亂。劉姨,請你千萬替我們保守祕密。”
卓一凡瞬間錯愕,聽到豔姐的心裏話。她爲自己作出了最壞的打算,而我天真的一直以爲豔姐不會離開這個村子。她遠走他鄉不會回來,可見傷到內心深處了。
“算了,羅豔。你起來吧。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我的兒子。你不知道他這個人啊,在外面從讀大學開始就談戀愛,在上班的時候也是不斷談戀愛,像這種花花公子的性格,恐怕你是不知道。我和他爸苦不堪言。”劉雨天指着兒子實話大說。
“呵媽,你說什麼那些都是過去的往事好不好你拿着不要到處宣揚。我也是想瀟灑走一回人生嘛。”卓一凡被媽說得忍不住的笑出一聲。
羅豔聽到後朝一凡踢上一腳,叫他還說話
。
“你幹嘛踢我”卓一凡立刻牴觸道。
“踢得好是叫我來踢你嗎”劉雨天馬上站到羅豔一邊說。
“不要。”
“我跟你說啊。卓一凡,你聽懂了。羅豔是我今天認的乾女兒。你敢再對她,看我不打死你。”劉雨天指上鼻眼鄭重聲明。
“什嘛”卓一凡再也不跪了,從地板上站起來說,“你讓收豔姐當乾女兒,我變成什麼”
“不是,一凡。我只做心中的乾女兒。我無德無能怎麼能配得上”羅豔慌了,匆匆解釋。
“不管了。羅豔,你就是我的乾女兒。我也沒有好盼頭,就這麼一個傻得不聽話的兒子。你以後幫我多看着他。他再到處鬼迷心竅的,你就狠狠懲罰他。還有,卓一凡,以後羅豔是你乾姐姐。你以後當好你這個乾弟弟。若你再敢,看如何懲罰你”
“媽,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我不管。你把我心臟氣得快要爆炸了。你想作一個孝心的兒子,沒話可講”劉雨天怒嚇兒子。
卓一凡乖乖低下頭。
“羅豔,你過來。”
羅豔過去抓上手。
“羅豔,你們的事。我不想說,但你是過來人,許多事你比卓一凡懂許多。有些事了,玩玩就好,千萬別當真,別玩得過火了。玩火知道嗎”劉雨天抓着不放,把話要說完。
“嗯,我知道。”羅豔聽懂意思了點頭。
“卓一凡在感情方面的事,往往不經大腦,屁股當腦袋。他呀不知道哪個祖先遺傳他的情種病。我相信你能管住他。”劉雨天說完拍拍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