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愛莫能助,我的心裏只有豔姐,對任何人不會放在眼裏。
痛打自己,王秀秀臉上留下紅紅的手指掌印。臉上一陣陣火辣的痛。手指手掌打痛了。太用力了,王秀秀一點不心痛,直叫自己打得太輕了。寧肯打出血,絕不會叫痛一聲。萬念俱灰,在世上沒有比情痛更令人心痛的東西了。
秀秀出來了,卓一凡默默無語看着一路走過來。
新媽一直沒有醒來。
王秀秀坐到牀頭,手指輕輕整理新媽臉上的頭髮,對眼前的卓一凡不理不採。
現在秀秀面對卓一凡像仇人一樣。
過一會兒。
王秀秀斜視不瞧人地說:“你回去吧。這裏不需要你了。”
“我要等到豔姐醒來再走。”
卓一凡堅持不走。
你不走,我走。
王秀秀不想看到卓一凡,對他已經絕情絕義了。在眼裏,他沒有我,我也沒有他。豔姐變成了他心中最重要的人。我爸死了,新媽這麼年輕,比我們大不了幾歲。以後,新媽絕對會再嫁男人。新媽將得到我爸留下的巨大財產。
從卓一凡身邊走過,王秀秀始終將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等他還有沒有膽再看我一眼。一直沒有等到他的反應,於是再次撕裂的絕望。
“小丫姐,”王秀秀恢復正常心態,開門看到說,“你把人帶走吧。他以後不要再出現在這裏。”
不行,我必須替董事長向秀秀說明白。
“秀秀,你聽說我。”黃小丫追上去說。
“沒什麼好說的。我跟他絕裂了。”王秀秀甩人地說。
“秀秀,你可能誤會了。不同的場合下會有不同的心態反應。我董事長是不想爲難你。如果你想跟董事長複合,等到跟人分手了再說。”黃小丫追上解釋。
“算了,我沒那個心。你不要再煩我了。我現在要去看我爸。”王秀秀完全拒絕道。
無法,黃小丫想到不能再煩秀秀,現在死者爲大,所有有關人都會去奔喪。秀秀現在的事,就是當一個孝子。
“你們兩個跟我到醫院。”王秀秀來到大廳門口,對兩個保鏢說。
好像沒聽到,保鏢守在門口屹立不動。
“你們兩聽懂了沒有跟我去醫院”王秀秀髮火再次命令。
此時,黃小丫看不懂了,奇怪了。
“你們兩個長耳朵了沒有”黃小丫過去質問。
“再不聽,我馬上開除你們兩個。”王秀秀揮上手指瞪眼威脅。
“對不起我們現在不能聽從你們的命令。我們要時刻守護着夫人的安全。我們以後都是夫人私人的保鏢。夫人以後是我們的老闆。你們開除不了我。”一個保鏢老大過來說清楚。
怎麼回事
爲什麼
王秀秀丈二里糊塗了,彷彿變天了。
“你們背叛了。”王秀秀兇眼道。
“隨便你怎麼說。以後夫人是我們的老闆。我們沒有老闆的指示,你們誰也命令不了。”
“這是你們說的。”王秀秀氣憤地涌上心頭,對他們口氣威脅。
黃小丫聞到許多味道了,所以只叫秀秀馬上離開。這個家好像被豔姐控制了。
王秀秀可沒有黃小丫敏銳的洞察力,除了憤憤不平,腦子裏什麼也沒有。一根直腸子通到底了。
說的是,王秀秀要去看爸爸最後一眼。
王秀秀氣沖沖走出大別墅,見到院子有幾個混混。他們都是卓剛的人。他們守在這裏幹什麼
“大嫂”
幾個混混看到大嫂出來了,便立刻迎接上去。
“你們走開。”王秀秀對他們不客氣道。
“大嫂,大哥叫我們在這裏等你。大哥到醫院去了。”
“大嫂,你要去哪裏我們都陪着你。”
忽然,王秀秀停下來了。臉上浮出一笑,他們兩個叫不動,可眼前還有一幫人隨叫隨到,指使人的感覺真好。
“去醫院。”王秀秀忍下內心以生劇烈變化的想法。
“我們跟你走。我們以後都是大嫂的手下。”
“你們來吧。”
王秀秀忽然接受了。
四個混混緊跟在大嫂左右。
王秀秀上車,四個混混坐上車。
不知從哪裏涌出了快樂之心,禁不住的讓臉上浮出淺淺的笑容。王秀秀駕車直奔醫院。
一切聽從新媽的指示,卓剛到醫院之後,正好碰到陳律師。他正在處理爸的後事。
“你來這裏幹什麼”卓剛過去問。
“我來這裏看情況的,聽聽醫生的說法。”陳律師說。
“有什麼情況”
“老闆,死於心臟病,自然死亡。你帶一幫人到醫院幹什麼千萬不要胡來。”陳律師謹記老闆的話,到醫院裏來,先聽醫生的彙報,然後再向醫生說明,絕對按照老闆的吩咐辦事。
“你放心。我們是來接爸的遺體送到殯儀館。”卓剛說。
“是你老婆叫你來的”
“不是,是我新媽叫我來的。”
“她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陳律師問。
“我告訴你,新媽現在是一家之主。你以後只能聽我和新媽的話。以後好處少不了你。”卓剛拍上陳律師肩膀說。
 
“那好,我聽從你和老闆的意思,先把遺體送到殯儀館。我們現在就去辦理手續。”
卓剛和陳律師形成一道,走成一條戰略路線,彼此都是爲同一個人辦事。
在醫院裏辦理遺體轉交手續,這個過程不是想拉走就拉走,必須通過屍檢。遺體要進行屍檢卓剛以爲是那種解剖檢查了。
到底是什麼屍檢
卓剛去找了醫生問個明白。
原來死者屍體在離開醫院之前必須經過一次消毒淨化處理,以防在常溫之下發生屍嗅,散發病毒細菌。以便在於常溫之下在未來幾天不會發生嚴重的腐屍。
卓剛弄懂了,這才放心了,打消所有疑慮。
在等待的時間裏,卓剛找到陳律師坐上談話。
“你怎麼來醫院是新媽叫你來的”卓剛跟陳律師坐到醫院藍色椅子上問。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