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從背後伸進去,把住了她挺翹的臀。手上用力,將她朝他壓過去。
滾燙的巨物,讓她臉上燥熱,渾身燥熱。
男人的丰神俊朗的臉,離她那麼近,燈光下,好看得有些不真實。那雙眼裏的慾望,像關着一頭即將要出閘的野獸。
岑喬心跳很快。
“岑喬,你沒出什麼事吧”步亦臣在樓下久等不到岑喬,纔上來看看。沒想到現在叫門半天也沒有反應,他心裏有些擔心。
他一出聲,商臨鈞手上的力氣就大起來。把着她的臀。岑喬即便想應步亦臣,這會兒也是一個多的字都說不出來。
商臨鈞咬她的耳朵,像是故意的,肆無忌憚的在她耳邊呵氣,“要我幫你回他嗎”
她兩手揪緊他身上的襯衫,連連搖頭,“你別胡來”
手心裏,沁出一層細汗,將他身上的襯衫也弄溼了。
他伸手將她身上的裙襬提起來。
像是禁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他身體抵着她一下一下廝磨。
兩個人,呼吸越來越亂。彼此的眼底,都騰昇起層層薄霧。
“唔~~~”
岑喬想要說什麼,可是,出口的只剩下一聲嬌吟。
這一聲,對於男人來說,根本就是最強烈且刺激的催情藥。商臨鈞從胸腔裏低吼一聲,兩手捧住她的臀,將她一抱而起。
他將她放置在沙發上坐好。他單手撐着沙發。
一腿落地,一腿單跪在她雙腿間,抵開她的膝蓋,將她雙腿分開。
岑喬身上的禮服本就沒有整理好,兩個人如此這般糾纏,更是衣裳不整。
這副陷在情慾中的樣子,媚眼如絲,嫵媚得讓剋制力再強的男人都根本無法把持。
在遇上她之前,他一直自認自己對女人並沒有多大的興趣。至少,他這30年的生涯裏,還沒有遇到一個讓他如此躁動,血氣方剛得像個小年輕一樣的女人。而且,這樣的躁動,是剋制的。
明明那麼想要她,想征服她,想佔有她。可是,又會忍不住想要照顧她的感受,讓自己忍耐着,剋制着。
男人的長指,探入裙底。
岑喬身子繃得更緊。
那有魔力的手指,幾乎讓她剋制不住的要驚呼出聲,可是,門外,一陣比一陣密集的敲門聲,讓她只敢緊緊咬着下脣,不敢哼出一聲。
“喬喬,乖放鬆”
男人溫和、性感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他語氣裏,含着寵溺,像哄孩子一樣輕聲哄着她。
岑喬無助得很,被慾望折磨得痛苦不堪。迷濛的睜開眼,眼前也是男人被慾望折磨得痛苦的樣子,她眼眶溼潤,嬌聲哭出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突然之間怎麼就變得如此脆弱。
鬼使神差的,她柔軟的手,拉下了男人的西褲拉鍊。
那腫脹得已經發痛的雄獅,被她釋放出來。他悶哼一聲,將她一把提起,狠狠的吻。
像是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剛剛的溫柔,已經散去,變得粗暴起來。
他,隔着她單薄的底褲,一下一下廝磨着,衝撞着。
她眼前一道道白光閃過,那極致的快慰感一波一波像海浪一樣拍打而來,早將她的理智拍得七零八落。甚至,她都忘記了步亦臣此刻就站在外面。
是的,她忘了
她忘了她已婚的身份。
她忘了上次她和商臨鈞約定過他們再不接觸。
她忘了他完美的未婚妻此刻還在樓下。
她只記得他。只記得這個迷人的男人。
她像個傀儡,被他牽引着,走入這迷情的世界裏,一寸一寸沉淪,不可自拔。
門外,再沒有步亦臣的動靜。
他沒找到人,離開了。
裏面的兩個人更難以自控。
深吻、撫摸、隔着一層阻礙的激烈衝撞。
他們凌亂的糾纏成一團。
她從剛剛仰靠在沙發上,變得分開雙腿面對面的坐在他蒼勁有力的腿上。
身下的某處,感覺得越發分明。
她雙手撐在他肩上,依着本能,意亂情迷的擺動着臀。
這樣更叫商臨鈞難以把持,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裏去。他痛苦又歡愉的咬她的耳廓,“喬喬,你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什什麼”她聲音發顫,短短的兩個字都是破碎的。
“你吊我這麼久的胃口,等我真正要你的那一天你最好把精神養足了。”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岑喬臉越發嬌嫩嫣紅。她舔了舔下脣,被吻得紅腫的脣,瑩潤飽滿,“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他啞聲回她:“我能讓你死去活來。”
岑喬被淹沒在一波波情慾的浪潮裏,他即使還沒有真正要她,她已經死去活來好幾次,幾乎快昏厥過去。
商臨鈞最後也爆發出來,貼着她的身體。
空氣裏,是曖昧的氣息。
岑喬渾身都溼透了。許久過去,她還止不住驚顫連連。
慾望漸漸退散。
她多了幾分理智。
看着身下的男人,有些懊惱。惱自己毫無一點原則,惱自己對他毫無抵抗能力。
商臨鈞似乎顯得心情很好,“怎麼這麼看着我”
眼裏有淡淡的笑意,像個迷人的狐狸。
“你是不是很擅長給女人下迷魂藥”她問。否則,她怎麼就這麼一再丟了自己的底線
他好笑,長指在她後背上輕輕滑動,惹得她驚顫發軟。他眼底的笑意更深,“喬喬,是你太經不起誘惑。”
那一聲喬喬,讓她心跳很快。
剛剛他那麼喚她,她的感覺早已經被更洶涌的情慾衝散。現在冷靜下來聽,又別有一種難言的味道。
她紅着臉,在他腿上坐起來,整理自己身上的禮服。
商臨鈞的手繞到她身後去,幫她綁上帶子。
岑喬看他一眼,又難爲情的別開臉去,“我回去了。”
商臨鈞沒吭聲,只是環住她的手,收緊一些。
岑喬安靜了一會兒,將她的手要從自己腰上移開。商臨鈞卻忽的用力,將她重新壓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