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盛世嫡女:清画帝后 >第五十二章:非黑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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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清画的心突突的跳着。

    心中暗道:“这人果然是不能做虚心的事,可我也不是故意的”

    见着南宫清画这般说来,长孙元稷的神色有了些许的转变,手下也是从勃颈处移至到了她的双臂上。

    转而冷语道:“这话可不是一张嘴,一开一合就能轻易的说出口的,你能担负得起么”

    长孙元稷其实根本就不相信南宫清画会治好他的病症,但是因着他内心仍旧还抱着一丝希望,所以,他宁愿有人不停的告诉他,可以。

    而不是

    “能,怎么不能,你先把我松开,我好好跟你说。”南宫清画就不信了,她好歹也是清华的博士,编个说辞糊弄糊弄人,还有什么难得。

    “我要是松开之后,你想跑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长孙元稷的语气之中,透着淡淡的威胁。

    即便长孙元稷再欣赏南宫清画,但若是南宫清画将他的这一弱点传出去,影响到他的大计,即便他再不舍,也会亲手结束了她。

    南宫清画见着长孙元稷戒心如此重,便直言:“哎呀,你看你,我的玉佩还在你那里,我能跑哪儿去再说了,我就算是跑遍天涯海角,凭你长孙元稷的能耐,不也能把我给揪出来”

    “算你识相。”长孙元稷将南宫清画放开,鹰目扫去,“仔细说来。”

    南宫清画揉了揉手臂,这一天被这货掐了手臂两次,若是每日都这样下去,这手臂怕是要废了。

    “那个,我刚才虽然听见了你和那个人说话,但是并没有听全,只是从你的话里知道,你好像是有什么隐疾,所以还是需要你跟我说的详细一些。”这编一套说辞,也是要合情合理的嘛。

    而且,就算是编的,那也要复合她博士的身份才可以。

    做人要有原则,做事要复合职业操守不是

    长孙元稷见着南宫清画倒也算是上心,没有糊弄之疑,于是眉头轻挑:“确实如你所闻,本王有一个多年以来,世人不知,而又无处可医的病症。”

    “那是什么病症你如实说来,我才能知道该怎么办啊。”南宫清画也是无奈,这肉眼看去,长孙元稷根本就如常人一般。

    况且,长孙元稷可是堂堂皇子,这皇宫内太医的水平也算是高超的,那又会是什么病症,让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不说,还要让他命人寻遍天下名医

    瞬间,南宫清画的脑袋里像是闪过一道闪电,猛地想到了一个广告辞:难言之隐,男言之瘾,解决“男”题,从根本做起,医治难言之隐,奔向幸福生活。

    于是目光惊奇的扫向了长孙元稷的下半身。

    心中不觉惊叹:“难怪这都传言,当今皇上的四皇子不近女色,原来”

    转而,南宫清画一想到长孙元稷这般相貌出众,而又不近女色,再加上有隐疾。

    若不是真的因为那个方面的毛病,那便是他喜欢男人,而又不自知,所以才为此苦恼

    呜呜,这我可治不了啊编都不好编哒,没经验啊

    见着南宫清画神色怪异,并且目光竟是落在他的那一处,长孙元稷瞬间脸一阴,呵斥道:“南宫清画,你想什么呢”

    即便这南宫清画从前痴傻,现如今奇迹恢复,怎能人前大家闺秀,背后满脑秽绪。

    长孙元稷有些看不透了,这一个人真的能前后变化这般大么

    但长孙元稷却无法预料到,不知从以后的哪一天起,他的变化才是令人瞠目解释。

    小心以后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南宫清画猛地回过神儿,目光有些闪躲:“那个,我没想什么,你你也不要太有心里负担,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总比一个人默默承受要好一些。”

    长孙元稷抬起手,用手指狠狠地在南宫清画的脑袋上戳了几下:“你说你这个脑子都装的是什么”

    “装的是什么我现在脑子里装的都是你啊我们还要做拍档,你还要给我玉佩,我肯定哪儿哪儿都是你。”南宫清画很是狗腿的敷衍着。

    拍档拍档是什么

    长孙元稷的思绪都被南宫清画给打断了,接着捋了捋开口道:“本王是不识色彩。”

    不不识色彩

    南宫清画怎么也想不到,长孙元稷这般骁勇善战,受皇上喜爱,却是个色盲

    色盲在上战场,与地方对战的时候,战场上那么多人,如若不识色彩,分不清士兵身上的战衣颜色,那在那么慌乱的战况下,光靠着服装的差异是很容易分不清敌我的,再因着分不清鲜红的血色

    所以,不会有任何视觉上的血色冲击,便不会有恐惧。

    只是一顿砍杀罢了

    这么一想,难怪都说长孙元稷在战场上嗜血之态甚是吓人。

    即便是皇子和功臣,那老百姓听了都是闻风丧胆,更何况是见了。

    而且这个色盲之症,是染色体的基因显性隐性遗传相关。

    若是先天的,那么自然是此生无解。

    南宫清画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道:“长孙元稷,你是天生不识色彩的吗”

    长孙元稷微微皱眉,像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低声道:“本王并非天生不识色彩,只是在年幼之时,有一次遭到刺客行刺,本来是冲着本王来的,但是”

    说到这里,长孙元稷的手指有些颤抖,不禁转过身,背对着南宫清画冷语道:“但是本王的胞弟元笙,就是五皇子,却在那一刻挡在了身前,因此”

    这是长孙元稷这一生的梦魇,每每夜半时分,他总会在梦中再次看到当年的画面。

    那是大片的血红之色,那慑人的血红侵染了他整个衣襟,他看着元笙躺在血泊之中,由面色苍白到呼吸停止。

    而他却无能为力,只是抱着元笙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自从泪水流尽,地上的血泊干涸以后,他的双眼便再也看不见这世间的任何色彩。

    他的世界自此,非黑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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