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事,你差一点筋脉尽断。若是常人,早已在圣池就吐血身亡,亏你撑了那么久,居然好像没事人一样。马上盘腿坐下,我来帮你推宫过血。”塔罗塔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莫名的威慑力,让人不知如何拒绝。

    然而零织畅却封住了自己的几处大穴,道:“推宫过血就不必了”

    “什么不必你是在看我吗觉得我没有能力做到吗”塔罗塔嗔怒,“你伤成这样都是因为我,我塔罗塔从不喜欢亏欠别人,我说要为你推宫过血,就要为你推宫过血”

    “我”

    “讨厌别人看不起我”

    零织畅微微叹了一口气。

    “把衣服脱掉。”塔罗塔说道。

    在他眼前的毕竟是一名少女,零织畅犹豫着,半晌都没有动,却是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你一个大男人,还在扭捏什么如果你觉得我看过你便辱没了你,我就把眼睛蒙上是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扯掉了自己的长衣的一角,蒙在自己的脸上,“实在不行,本公主就娶了你”

    被她这样一说,他倒觉得更加无语,终于听从了她的话,脱掉了衣服。

    她的口念着繁复而难道的咒,手心掠过他身体的肌肤,将他的血脉逐渐理顺。许久,她才收了力,却因为消耗了太多了力气,吐了一口鲜血。

    他连忙转身,将她拥在怀里,免得她摔在地上。

    “没事了。”她美丽的脸庞爬满了虚汗,虚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唇角却微微弯起了笑容。

    那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笑容,仿佛可以颠倒容华。

    “谢谢。”

    没有了刚才非要为他疗伤的气势,她有些羞涩地挣开他的怀抱,转身道:“你把衣服穿好。”不知为何,她的心底仿佛有一只鹿在乱跳,脸庞也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从到大,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紧张带着一丝甜蜜的喜悦。

    “我叫零织畅,你呢”

    “塔罗塔。”

    “不要,不要带我走,求你不要”

    “是他来了,怎么办,他要来了”

    尖叫而恐惧的声音不真切地从地下传来。

    零织畅侧耳倾听,“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什么声音难道她心跳的声音被他听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她可是玛雅堂堂的公主,怎么可以

    “你怎么了”零织畅有些疑惑地看着一直按着自己的胸口神色古怪的塔罗塔,“不舒服吗”

    “不不是”天哪,她居然大舌头了不可能她一向口齿伶俐。完了完了,她死定了她刚才好像向他求婚了不是吧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下一个就是我了,下一个就是我了”

    那种尖锐而恐惧的声音依稀在空气浮游,零织畅微微敛眉,目光一点点朝着地下望去。

    没错

    声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下面,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

    “下面”

    他俯身,敲打着地面,果然,下面传来了空洞的硿硿声。

    入口会在哪里

    他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张神像之上。

    “观测台怎么会雕刻神像”按理说也应该雕个天有关的东西。

    “那是我们玛雅人的先祖梵卡。”塔罗塔说道:“自然也是我们整个玛雅民族最神圣的神。”

    零织畅的目光锁定在那幅神像之上,那是一幅描摹地相当细致的画像,男有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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