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同时还摆放着一把匕首。

    那把,就是用来割开她们的血管的刀吗

    “每次都是这么玩有什么意思,不如这次就让珉汐做献血者和灵渡者吧。”假扮成珉汐的零织畅这样说道。

    “哦”男人的动作轻微一滞,有些玩味地看着幔帐之外的两个人。许久,他的唇角勾勒出一抹诡笑,缓缓地,他说:“被你这样一说,我当真觉得这样无趣了。不若就这样吧,桌上有一把匕首,你们谁用它刺死对方,谁就能活下来。既不用做鲜血者,也不用做灵渡者,如何”

    零织畅和塔罗塔顿时震了一震,齐齐朝着桌上那把匕首,互相对望。许久都没有人动弹。

    “我会给你们三十秒,如果三十秒之内你们没有人动手,就一起做一次灵渡者吧。”男人的声音残酷而嗜血。

    零织畅示意塔罗塔拿起匕首,男人淡淡地倒数着,时间一点点在消失,缓缓地,塔罗塔拿起了桌上的匕首。握在手心却觉得它好像很重很重。

    真的要刺他吗这怎么可以

    他的眼神好像在告诉她,如果她不那么做的,就没有人可以揭露他的罪行,没有办法去救那些被残害的少女。

    可是还是觉得好痛苦

    他们说好的计划明明不是这样的

    十、、八、七、

    随着时间的倒数,她一步一步向着他走去,手指轻微颤抖着。

    “刺吧。”他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要再犹豫了。”

    五、四、三

    “嗯。”她这样应着,却突然反转匕首

    二

    滋

    她的皓腕冒出了鲜红的液体。

    零织畅的眼底露出了震撼的光芒,刚想去扶住他,一件东西飞了过来。

    啪

    哐当

    匕首从她的手心掉落。

    哗啦啦

    震落匕首的杯也跟着碎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零织畅连忙扯下衣角为塔罗塔包扎,塔罗塔却不可置信地将目光移向了幔帐之后的男人。

    “没有人能违反我制定的规则”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渊,遥远而不真切。

    零织畅再次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递到塔罗塔的手心,“动手。”他说。

    塔罗塔拼命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却仿佛在告诉她什么,她的双眸闪烁着微弱的光点。

    “慢着”男人突然大喝一声,“我才是制定规则的人”

    “若曦。”

    “在叫你。”零织畅声示意还未从怔愕回神的塔罗塔。

    “在”塔罗塔忙应声。

    “今晚,你留下吧。来人,将另一个带回去。”

    “是”

    没有想到会将塔罗塔推到险境,零织畅内心乱作一团,却不敢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轻举妄动,况且刚才那个男人居然可以隔这么远不偏不倚地将手的杯当做武器震掉塔罗塔紧握在手心的匕首,拥有这种力量的人,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的零织畅并没有把握胜过他。

    零织畅再次被蒙上了眼睛,带出了府邸。

    向前走了一百步,向右转了一个弯,又向前走了三百步。就这样算着,大概走了二十分钟,他被送上了车

    心底生出一计,只待时机。

    宫殿之。

    “张嘴。”男人淡淡说道。

    塔罗塔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但还是张开了唇瓣。

    一颗药丸飞进她的喉咙,她顿时觉得一阵干热,连连咳嗽起来。他是要她死了吗不行就算是死,也一定要看清他的真面目

    她的手心一点点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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