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文明铸造者 >第三百八十五章储君
    身为秦国君主日常批示奏效或者休息的场所,秦王赢政的书房十分的简谱,除却一张休息时用过的卧榻,以及一张用来办公的书桌和一杆大秤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魏晨在秦王赢政的书房外,在侍女的帮助下整理好衣冠之后,也走进秦王赢政的书房内,便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直到这时魏晨才发现,在秦王赢政办公用的书桌旁,有一个通体由黄金铸成,正在冒着徐徐青烟的香炉。

    秦国作为一个,由周朝开始,已经传承了几百年的古老国度,自然是是不会缺乏养生的手段,就比如此刻正在香炉当中燃烧着的,散发着清香的紫檀木屑,紫檀木是一种自商周时期,就广泛被封建时代的贵族们,追求与渴望的昂贵木材,因为之古以来,紫檀木不但有着提神醒脑,还据说有着延年益寿的作用。

    当然像现在秦王赢政这样,直接拿紫檀木当柴火烧的,也唯有屹立与此世贵族的顶点的那么几个人了。

    在引领着魏晨进入到书房之后,那么将魏晨代领过来的侍人,对着秦王赢政弯腰躬身一礼,然后说道:“启禀大王十二公子带到了”

    而后紧接着魏晨也遵循这个世界的礼法,对着秦王赢政微微一礼,然后说道:“儿臣见过父王”

    此刻正在批阅奏折的秦王赢政,对于魏晨和这名侍人的话,充耳不闻,依旧在奋笔疾书的批阅着奏折,而那名将将魏晨带过来的侍人,则是已经见怪不怪的模样,以及待立与秦王赢政的面前,等待着秦王赢政的命令。

    在整个书房之内沉寂了半响之后,秦王赢政终于批示完了奏折,放下了手中的毛笔,随后自有一名待立于秦王赢政周身的侍人,将竹简那种凉干,放置于一旁的那一杆大秤之上。

    在处理万手中的奏折之后,秦王赢政抬起头来,看了魏晨一眼,然后轻声且不失威严的对着魏晨说道:“十二现在并不是在朝堂之上,不必多礼,过来坐”

    魏晨再次对着对着秦王赢政微微一礼,然后缓缓的走到秦王赢政书桌的对面,跪坐的地摊上,直视着秦王赢政的眼睛。

    现在是秦nn二十二年,十三岁继位的秦王赢政现如今三十五岁,正直人生巅峰壮年时期,岁月的刻痕,还未在秦王赢政的脸上,留下明显刻痕,眉星剑目一般的眼睛,再配合上炯炯有神的眼神与全天下最为至高无上的权力,难过秦武阳会在大殿之上,直视着秦王赢政的时候心生胆怯之意。

    而就在魏晨在书桌的对面,目视着秦王赢政的时候,秦王赢政也正目视着眼前的,唯一一个从被秦国所覆灭的国家当中逃回来,并且出生就有龙雀伴随其左右,生而夹带着祥瑞或者灾祸的儿子。

    在审视完自己的,这个第十二个儿子之后,秦王赢政嘴角露出一声微笑的,对着魏晨说道:“有趣”

    肉身还是十二岁小小少年的魏晨,仰着头看着秦王赢政,庄重的说道:“不知为何父王无故发笑,为何自觉有趣”

    秦王赢政并没有回答魏晨的这个问题,身为君主当然没必要去回答一个臣子的问题,身为臣子只需要服从命令就好了,秦王赢政继续,嘴角微微上扬,勾露出一丝微笑的对着魏晨说道:“你可知道,自从我登上这王位,覆灭了韩赵燕之后,除却那个游侠之外,基本上已经没有胆敢如此看我了哪怕是你们当中最年长的,身为嫡长子的扶苏,与最年幼胡亥,这些年都不敢怎么看我了,而十二你我发现自六年前,我将你派遣至燕国之后,现如今你看待我的眼神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莫不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生圣人不成”

    当听到秦王赢政不在以孤或者寡人自称,而是改为我的时候,魏晨暗地里眉眉头一皱,虽说迄今为止魏晨无论是在睡梦当中,还是在清醒状态,面见过秦王赢政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一次无一例外,秦王赢政对于自己的自称,都是孤或者寡人,但是这一次秦王赢政的自称既然是我

    见此情景,魏晨不由心中暗地里想道:“难道说一年不见秦王赢政改性子了”

    “不可能不可能”

    一个想法一诞生,魏晨就暗地里暗道了两个不可能,并且心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性格一旦成型就很难改变,更别说眼前的这一位,是这个世界上,这个国家当中,权力最为至高无上的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想要改变他的,除了他自己,没有谁能够改变的了他而一个人在没有他人的影响下,自己改变自己,基本上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然后魏晨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对着秦王赢政,幼稚且懵懂的说道:“父王你究竟在说什么啊儿臣不懂您将儿臣与那刺杀父王的刺客像比较,实在是折煞儿臣了”

    对于魏晨的话,秦王赢政并没有在意,而是无意识的摸了摸下巴的胡子,然后喃喃自语道:“你究竟是真不懂,还在装不懂”

    而后紧接着,秦王赢政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过算了无论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这都不重要,我且问你你是否有意储君太子之位”

    秦王赢政的一句话,顿时间让魏晨愣住了,魏晨不明所以的心道:“明明聊的好好的,怎么话题一下子跳到储君之位上了莫不是我的听错了,或者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不过虽说魏晨心里是这般不动声色的想着,但是表面上还是“大惊失色”的对着秦王赢政说道:“父王何处此言储君太子之位,自是由身为嫡长子的大哥扶苏继位,岂是儿臣胆敢窥视的”

    无论是那一个时代,无论是那一个阶级的人,都会自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最为特别的那一个,这一点包括身为九五至尊的皇帝也不例外。

    纵观史今,无论是那一个朝代的皇帝,那一个国家的君威基本上都不会喜欢,一个随时能够接替,已经腐木老朽自己的,年轻的,意气风发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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