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裏還敢再動
陳默天眯着鳳目,似笑非笑,“那好,還是我來。”
話音剛落,他的勁腰就狠狠向上一頂。
“啊”
肖紅玉又一聲慘叫。
又半個小時後
肖紅玉纔不顧自己是什麼狼狽樣子,嚇得嗖嗖地在牀上爬。
我爬,我爬,我爬
我爬到最裏面找個被子蓋起來自己
我們的陳少走過去,長臂一撈,提着她的腳踝骨就將她給哧溜溜拽了回來。
拍一下她的屁屁,欺身而上。
“啊”
“啊”
這回某丫的尖叫聲,明顯弱了幾分。
累得沒勁了。
一個總統套房,處處都變成了兇殺現場。
肖紅玉一頭香汗地戰慄着時想:
滾他nnd一夜七次郎吧
那都是作家拿來坑騙小女孩的
她身上這位一夜九次郎,完全就是讓她想死的存在啊
後來的後來再後來的後來
肖紅玉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累得睡過去的。
陳默天抱着她,給她清洗乾淨身子,又將她抱回牀上,蓋好被子,這些,她統統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她在一次次的高朝中,嬌叫着,戰慄着,她累得不行了,她必須要睡,使勁的睡。
陳默天洗完澡,披上一件長款睡衣,浪蕩地繫了下腰帶,就走出了臥房、
頭髮還在微溼,他就通了電話。
“康仔,你給我進來下。”
“是。少爺。”
康仔接了電話,沒一會兒,他就敲門進來了。
“少爺,您找我”
康仔看了看一身慵懶和滿足的少爺,暗暗撇嘴。
少爺這才弄完啊,真夠久的。
陳默天美豔的長眸閃了閃,表情依舊淡淡的,
讓人摸不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查清楚了沒有,藍海心打那兩個丫頭是爲了什麼。”
哼,竟然敢辱罵他的小紅魚
陳默天稍微那麼一想,心頭就殺氣閃過,微微蹙起眉頭,沉吟着:
“那個廖家怎麼處置的”
就知道少爺回問的
康仔憑空抖了下,咳嗽兩聲說:
“這事,是劉少負責拿主意的。
廖家確實是劉少家的親戚,只不過,拐了很多彎。
劉少的意思是,讓廖家一夜敗落,給廖家一夜的時間,讓他們離開本市。
如果明天還在,那就取了他們的狗命。”
說完,果然,如康仔所料,他們的少主子不悅地眸風一閃。
“這麼簡單就放過了廖家”
語氣驟然寒冷,陰惻惻地提高了聲調。
嗬康仔齜着牙吸了口冷氣。
嚇死人了鳥,嚇死人了哦。
康仔皮笑肉不笑,“這、這是劉少的主意”
“哼這個劉逸軒,就是個娘娘腔,太心軟了
一羣狗東西,就這麼着放過了
依着我看,就應該快刀斬亂麻,不留一個活口
罷了,既然逸軒想念着親戚情,那就給他這個面子吧。”
“朱莉安娜那邊你別掉以輕心,仍舊注意她的點滴動向。”
康仔蹙眉頭,“放心,老大,那個洋鬼子她快沒法蹦躂了。”
陳默天單手猛然上舉,不想康仔繼續往深裏說,往裏面臥房的方向掃了一眼,壓低聲音說:
“尤其是我說的,訂婚那天的報道”
康仔的臉,黑了黑。
陳家唯一繼承人訂婚,而且是和兩個女人訂婚,這樣轟動的事情,竟然想要媒體不報道
天方夜譚啊
可是少爺說的話,那就相當於聖旨。
不管有沒有可能性,他都要按照少爺說的去努力。
康仔點頭,陳默天就輕輕一擺手,示意康仔出去。
陳默天重新返回臥房,動作輕盈而又溫柔。
走到牀前,他撩開絲被,鑽進去,擁緊了睡得正香的小肉團。
兩個人的身子,緊密而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他深深地嗅着屬於她的清香
真好聞啊
那份淡淡的幽香,帶着一股魔力,他聞了之後馬上就那麼安心,那麼溫馨。
一直這樣摟着你,我們倆彼此擁有,多好啊。
肖紅玉這一覺,睡得非常香甜。
清晨醒來時,伸了個懶腰,她驚愕地發現,昨晚的疲憊,竟然一覺過後,全都煙消雲散了。
真是奇怪哦,不僅不累,竟然還出奇地有精神
難道這就是古代春宮裏所講到的陰陽互補
哇咔咔,好的說法啊。
肖紅玉又像是肉丸子,在牀上翻了幾個滾,她那才懶洋洋地爬了起來。
洗臉刷牙,洗頭髮吹頭髮。
折騰好一切,她那纔想到,咦,這個寬敞明亮、奢侈富貴的總統套房裏,爲什麼只有她一個人了捏
陳壞熊人呢
“起的還真早啊,總不至於他丟下我,自己先走了吧”
真不講義氣啊
昨晚那麼兇悍的對待她,一大早卻連個照面都不打,他就悄悄離去了
靠了,把她當做什麼了
招妓
肖紅玉按照以往的習慣,果然在牀頭上找到了一整套女士衣服。
從裏到外,無一不全,而且全都是她的小號碼。
肖紅玉穿戴好,拉開門走了出去。
樓道里候着的康仔馬上站立了起來,迎着她,問候:
“早啊。”
“早”
肖紅玉習慣性地迴應一句,突然想到,人家康仔是不是完全知道,她和陳壞熊昨晚做了什麼,馬上就不好意思了,臉紅着
,結結巴巴地說:
“那、那個陳默天人呢”
康仔一臉冰霜地瞥了一眼肖紅玉,用公式化的語氣說:
“少爺一早就去公司了,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趕過去處理。”
肖紅玉蹙眉頭,“喲呵,這麼忙啊,真是的,什麼事情啊,這麼重要,那麼早就走。
看來這個大總裁也不是人乾的,要那些副總做什麼,副總都不能替總裁分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