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那些風花雪月的事 >第431章 烈火紅脣
    蔣雨姍身上濃郁的香水氣味,腦子裏一陣頭暈目眩,意亂情迷。

    我低聲說:“你輕點,像餓狼一樣,幾輩子沒喫過肉一樣。”

    蔣雨姍說:“我不,我就要這樣。”

    也許蔣雨姍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與男人在一起了,她的身體處於一種飢餓狀態,對任何的愛撫和親吻都十分敏感。我也有一段時間沒碰過女人了,身體的水滿了,需要渠道排泄。我們兩個摟在一起真算得上乾柴烈火,只要一顆火星子就可以燒起沖天大火。

    我想了想,還真沒洗過手,訕訕地說:“沒,沒洗,我忘了這茬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你說怎麼辦”

    蔣雨姍說:“我練了十幾年的瑜伽了,女人最怕的就是衰老,哪怕明知道不可能改變這個規律,還是要做一些無謂的掙扎的。”

    我笑着說:“感覺有點冷,我們回車裏坐着,車裏暖和。”

    蔣雨姍聽話地站起身,摟着我走到車門旁邊,我拉開車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蔣雨姍遲疑了一下,然後矮身坐進了車後座,關上了車門。

    我看到蔣雨姍自己坐了進來,她心裏肯定明白我想幹什麼,卻如此配合,大家可謂心照不宣。

    這個時候的感覺就好比坐上了過山車,剛把你送上雲端突然停電了,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生生架在了半空中。這種感覺很要命,不是嗎許多女人擅長此道,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出各種要求,就算讓你完事後下油鍋,你也只好認了。

    我興味索然地說:“那你說怎麼辦”

    蔣雨姍滿臉媚笑地說:“那你說現在怎麼辦你是男人,你給我們拿個主意。”

    我煩躁地說:“要不就算了,我先送你回去。”

    蔣雨姍說:“怎麼,你生氣了”

    我說:“沒有生氣,就是突然沒興趣了。我這個人不願意強人所難,更何況這種事還是大家你情我願,興之所至才比較有意思。”

    蔣雨姍低下頭,輕聲解釋說:“不是我不願意,只是覺得我們會不會進展得太快了才認識兩個星期就這總不太好吧。”

    看着蔣雨姍低眉順眼的樣子,我突然又覺得她有幾分令人心生憐愛。

    我溫柔地說:“我印象裏你是個灑脫的女人,敢愛敢恨,這會怎麼又瞻前顧後的了,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蔣雨姍低着頭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我不想,不想讓你看低我。”

    原來所有的人不可能真正的超凡脫俗,女人尤其如此。我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正好這時候有手機短信進來,我從褲兜裏掏出手機,看到是李紅的短信。

    短信我也懶得看,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催我趕快回去的。我嘆了口氣說:“今天就到這吧,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說完我準備下車,蔣雨姍突然一把抱住我,竟然撒嬌說:“別走,我不讓你走,你答應了今晚上好好陪我的。”

    我無奈地苦笑了一聲說:“蔣雨姍同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是個男人,不是太監,你不能這麼考驗我。你把我的火撩撥起來了,自己卻上房抽梯,這忒不地道了點吧。”

    蔣雨姍咯咯地笑了幾聲,羞澀不安地說:“如果你真想要,我給你就是了。要不我們

    去酒店吧,車裏我不太習慣,空間太小,太壓抑了。”

    我笑着說:“好,那我們就去酒店開間房。”

    蔣雨姍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說:“你死定了。”

    我說:“當然,我現在特別想了解什麼叫名器。”

    蔣雨姍臉一紅,說:“你聽誰說的”

    我嬉皮笑臉地說:“大家都這麼說,也不知道是不是以訛傳訛。”

    蔣雨姍咬着牙說:“這個老東西,真他媽不是個好東西,我最恨男人把女人當成自己的戰利品,到處向人炫耀。”

    蔣雨姍從牀上坐起來,她眼睛盯着我說:“你出去不要亂說,這對人很不尊重。”

    我笑嘻嘻地說:“這種事是很隱祕的事兒,有什麼好炫耀的,我可沒這愛好。”

    蔣雨姍一望着我說:“你老實說,你和多少女人上過牀了”

    我想了想,搖搖頭說:“沒統計過,不知道。”

    蔣雨姍說:“這麼說你和很多女人上過牀,數都數不過來”

    我說:“這跟你沒關係吧。”

    蔣雨姍冷哼哼地說:“哼,果然是個色狼局長,網上的日記一點沒冤枉你。”

    我說:“那你呢,你和多少男人上過牀,你統計過嗎”

    蔣雨姍說:“兩個。”

    我說:“哦,看來缺乏鍛鍊,那我就是第三個了,當個探花郎也不錯。”

    蔣雨姍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喫喫地笑了兩聲,說:“流氓,探花郎,你嘴巴里的名詞還多得很。

    我強忍着鑽心的疼痛,咬着牙說:“昨晚肩膀上被那孫子偷襲了一下子,狗日的不守信用,太不地道了。”

    蔣雨姍見我不是裝的,摟着我的脖子,兩條腿緊緊地盤在我腰上,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歉意地說:“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受傷了。你,還疼嗎”

    我笑了笑說:“不疼了,你對我溫柔點就哪都不疼了。”

    蔣雨姍紅着臉嬌羞地說:“壞蛋,壞死了你,就喜歡看人家出洋相,以後不理你了。”

    我卯足力氣搭箭張弓,笑嘻嘻地說:“好吧,那老衲可要辣手摧花了,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哦。”

    蔣雨姍閉上眼睛,微微點點頭說:“來吧,把你的十八般武藝都使出來吧。”

    接下來,所有的語言都是多餘的,語言在這個時候是那麼慘白無力。

    我得意地說:“現在後悔了沒有”

    蔣雨姍說:“後悔了,後悔沒早點認識你。”

    我溫柔地說:“現在認識我也不算晚,我們來日方長。”

    蔣雨姍突然睜開眼,眼睛死盯着我說:“你能做唐果的爸爸嗎”

    這個問題問得不是時候,我默不作聲,以沉默表達了自己額意見。

    累,真他媽的累,比扛了一天大包還要疲憊,有時候想想真是不明白,這麼累人的活兒,爲什麼男人們去趨之若鶩,樂此不疲。這活分明是取悅了女人,最後卻落得一身的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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