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特種作戰:幽靈部隊 >三十六 意外,意外!
    蕭劍揚這一拳把那名倒黴倒到姥姥家的歹徒的鼻子給打成了柿子餅。要知道,鼻子是個非常脆弱的部位,鼻部軟骨很脆,一拳就碎,而且鼻孔直通顱腔,遭到猛擊的話鼻樑骨粉碎,碎骨可能會倒刺入顱腔,當場就要人命。蕭劍揚出手還算有分寸的,雖然一拳打得歹徒鼻血狂噴,當場昏厥,但是不會有生命危險。在出拳的同時他另一隻手也沒閒着,閃電般摥住歹徒握匕首的手一擰,也沒怎麼用力便聽到咔嚓一聲,把那歹徒的手腕給弄脫臼了。他出拳、奪刀,一氣呵成,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便看到歹徒的匕首到了蕭劍揚手裏,歹徒則鼻血狂噴仰面倒下,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陳靜和蘇紅瞪大了眼睛,幾名乘警更是目瞪口呆。

    蕭劍揚瀟灑的將匕首扔給一名乘警,拍拍手,笑着對他說:“同志,以後再撞上這種歹徒就甭跟他廢話了,直接一拳放倒,然後再將他拎到警察局跟他慢慢聊。”

    幾名乘警都一臉崇拜:“同志,好身手哪個部隊的”

    蕭劍揚說:“偵察連的”

    拍拍手,一臉輕鬆的坐下,還擰了一下手指,頗有幾分得意。

    蘇紅這才合上險些脫臼的下巴,結結巴巴的叫:“只只是一拳就搞定了那可是持刀搶劫的歹徒啊,不是應該跟他對峙,跟他談判,周旋好幾個回合才找到破綻,一舉將其制服嗎怎麼一拳就搞定了”

    蕭劍揚哭笑不得:“小姐,你是電影看多了是吧對付這種弱雞還用得着這麼麻煩”

    曹小強連連點頭:“對啊對啊,完全不用這麼麻煩,直接一拳幹挺”

    蘇紅再次瞅了瞅那個昏迷不醒的歹徒,見他滿臉是血,鼻樑明顯坍塌,不由自主的捂了一下臉,咕噥:“好暴力哦”

    陳靜也蹙着眉頭,厭惡都寫在臉上了當然,並不是針對蕭劍揚,看得出她只是單純的不喜歡打鬥。

    乘警將這個倒黴的歹徒拖到醫務室救治去了,車廂裏又恢復了平靜,就剩下蘇紅仍然在嘰嘰喳喳:“你們真的是偵察兵一拳就把那麼高大的一個人給打成這樣了,是怎麼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哈哈,我還擔心去湘西旅遊會遇上壞人呢,現在我是一點都不用擔心了,有你們兩個偵察兵做保鏢,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她抱着陳靜的胳膊,樂不可支,笑得跟個小巫婆似的:“陳靜你看,有兩個偵察兵給我們當保鏢喲,誰有這麼大的面子”

    得,都不問人家願不願意,直接抓壯丁了。曹小強和蕭劍揚翻了個白眼,這個死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自來熟

    陳靜抿着嘴笑說:“那你也得問問人家願不願意啊”

    蘇紅自信滿滿:“怎麼可能不願意”瞅向蕭劍揚和曹小強,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嘟着小嘴,萌得一塌糊塗:“兩位兵哥哥,你們一定很樂意給我們這兩位漂亮而柔弱的女生當保鏢的,對吧”

    蕭劍揚沒多大的反應,曹小強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說:“當然,當然”

    蘇紅得意的對陳靜說:“我就說他們會答應的嘛”

    蕭劍揚瞪着曹小強,叫:“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叛徒”本來兩個人約好了回家之後就一起去玩的,現在倒好,這小子自作主張要去給兩個女生當保鏢,得,原來的計劃吹了

    曹小強笑嘻嘻的說:“人多了纔好玩嘛”

    歡聲笑語中,火車到了吉首。其實現在並不是旅遊的好季節,現在的氣溫就十幾度,陰冷而潮溼,一直在下雨,這不,一下火車陳靜和蘇紅就開始哆嗦了,一連打了好幾個嚏。蘇紅嚷嚷着:“見鬼了,怎麼這麼冷”

    曹小強說:“湖南的冬天一直是這麼冷的,有厚的衣服就趕緊穿上,凍傷了就不好玩了。”

    蘇紅邊打開揹包拿出棉衣飛快的往身上套邊問:“你們兩個怎麼一點都不冷啊”

    曹小強聳聳肩,說:“早就習慣了。”

    蕭劍揚說:“零下二三十度我們都不怕,會怕這種天氣”

    蘇紅打了個冷戰:“零下二三十度算你們狠”

    汽車來了,大家一擁而上,把汽車塞得跟個沙丁魚罐頭似的。然後這個特大號沙丁魚罐頭沉沉低吼着,在坑坑

    窪窪的公路上一路蹦蹦跳跳,濺起一股股的泥水,裏面滿滿一車的沙丁魚也隨之蹦來蹦去沒辦法,路況實在太差了。曹小強不滿的咒罵起來:“該死的,都快四年了,連條公路都修不好”

    蘇紅和陳靜同樣沒能搶到位置,只能和曹小強、蕭劍揚一起站着,頗爲辛苦。正因爲如此,她們纔對曹小強的抱怨舉雙腳贊成身:“就是太不像話了,連條路都修不好”

    蕭劍揚說:“我們入伍的時候就聽說要修水泥路了,但是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動工,大概是因爲財政太困難了吧。”

    旁邊一位外出打工返鄉的青年憤憤的說:“財政困難個錘子修路的錢早就撥下來了,但是讓那幫貪官貪了”

    蕭劍揚一怔:“被貪了”

    那青年說:“可不是,光是縣長就貪了上百萬,今年七月剛剛進去了他進去了不要緊,好歹把修路的錢吐出來啊,結果倒好,一分都沒吐出來”

    曹小強咋舌:“貪了一百萬我的乖乖,這麼猖狂”這年頭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也才幾十塊上百塊錢而已,一百萬可是個天文數字

    好幾個青年都罵了起來,罵那幫官員混賬,整天不幹事就知道撈錢,一個個都是滿腹怨氣。這些年農民的負擔非常重,農業稅收得重,孩子讀書要交建校費和各種學雜費,孩子超生了更是要罰到傾家蕩產,負擔這麼重,還有一大幫不幹人事的貪官吸血,意見不大才叫怪事。

    這些東西對於蕭劍揚和曹小強來說實在是太過遙遠了。他們在完全與世隔絕的軍營裏呆了近四年,開始跟社會脫節了,根本就不知道在這近四年時間裏外界發生了多大的變化。車裏的人都憤憤的罵着那些貪官,他們一臉迷茫,根本就答不上話來。他們茫然看着車窗外的風景。好幾年過去了,外面的景物一如往昔,鄉音也跟幾年前一樣,那樣的熟悉,卻又有一點陌生。離開得太久了,現在回來,離家鄉越近越發心頭惴惴。

    家裏都還好嗎

    這麼多年了,雖然也跟家裏通電話,但一個月就兩次,每次也就五分鐘而已,雖然在電話裏父母都說家裏一切安好,但是實在放心不下。尤其是蕭劍揚,父親是個殘疾人,生活有諸多不便,這幾年他一個人過,肯定很苦吧都說兒行千里母擔憂,千里之外的遊子何嘗不牽掛家裏

    “在想什麼呢”陳靜看出蕭劍揚神思不屬,忍不住問。她和蕭劍揚離得很近,面對面的站着,蕭劍揚有什麼心事是瞞不過她的眼睛的。

    蕭劍揚回守神來,衝她笑了笑,說:“離開家鄉太久了,第一次回來,感覺變化好大,有些感慨而已。”

    陳靜問:“你入伍多少年了”

    蕭劍揚說:“1987年入伍的,快四年了。”

    陳靜問:“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回家嗎”

    蕭劍揚說:“沒有,忙着訓練呢,哪裏有時間回家。”

    陳靜有些喫驚:“訓練有這麼緊張嗎,連回家探親的時間都沒有”

    蕭劍揚說:“就有這麼緊張小心”

    前面公路上突然衝過來一頭牛,司機吃了一驚,猛踩腳剎,讓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響聲,汽車驟然減速,那些坐着的乘客還好,站着的就慘了,都猛然往前僕,陳靜也不例外,發出一聲驚呼,身不由己,一頭撞入蕭劍揚懷裏。蕭劍揚下盤功夫紮實,紋絲不動,也正因爲這樣才把陳靜抱了個滿懷在這一瞬間,他的腦袋嗡了一聲,完全就蒙了天可憐見,長了這麼大,他還是頭一回跟女孩子有如此曖昧的接觸,而且還是一個認識才幾個小時的女大學生女孩子幾根髮絲鑽進他的鼻孔,癢癢的,一股淡雅宜人的髮香沁人心脾,讓他全身血液都在沸騰,這種感覺來得太強烈了,以至於讓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跟個木偶似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麼。

    陳靜同樣兩頰發燙,一直紅到脖子去,忙不迭的推開蕭劍揚站好,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真是不好意思”

    蕭劍揚訥訥的說:“沒沒關係,應該是我說對不起纔對啊”

    話還沒說完呢,那頭牛已經跑到路邊了,司機一蹬油門,汽車又飆了起來。這一次輪到蕭劍揚失去了平衡,身不由己的往陳靜那邊一撞,把她抱了個滿懷現在他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司機大佬,你是成心想玩死我的對吧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