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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開口跟我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心裏不由五味陳雜。
我擡起頭看着他面無表情的臉,心裏不由有些酸楚。
儘管這五年來,我拼命想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甚至貪心的想重新回到他的身邊,可重逢後他的態度告訴我,他有多恨我。
我囁嚅半晌,最終忐忑的說了句:“那天的事謝謝你還有你的衣服我會洗乾淨還給你的。”
可不知道我這句話哪裏說的不對,黎禹行的臉明顯冷了幾分,“你不怪我壞了你和他的好事就行至於衣服,都髒了扔了就是了”
我不由自主的用手絞緊了衣襬,心裏涌上細細密密的疼,是啊,我的人他都嫌髒,何況是我穿過的衣服
就算當初是自己故意誤導想讓他認爲自己是個虛僞貪婪拜金的女人,可被深愛的男人這麼嫌棄,我還是忍不住眼眶開始酸澀。
“請問,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嗎”我強忍着要流出眼眶的淚水,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試圖結束這種尷尬的相處。
他從文件底下抽出一個信封,朝我舉了舉,“爲什麼要辭職”
那信封裏顯然裝的是我剛上交到人事部的辭職信。
“不想做了。”腦子一片空白的我,壓根想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之前準備的辭職原因是針對朱大順的,畢竟打死我也想不到如今的商界新貴黎禹行會來併購這麼名不經傳的一家小公司。
“如果,我說不準呢”他冷冽的聲音明顯告訴我他不是跟我商量,面無表情的臉也明明白白的寫着並不是捨不得我。
我很想回到他身邊,但,還不是現在。
我用所有的勇氣,堅定的告訴他:“我堅持要辭職”
“還去找那個暴發戶他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你到我身邊來,如何”
我瞪大了眼看着一臉嘲諷的他,不敢置信他可以如此冷淡的說出這麼羞辱人的話。
仿若我是待價而沽等待客人挑選的小姐,誰價高就跟誰走。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那天我是被逼的”
“五年前你跟着那個男人離開我,也是被逼的嗎”
我試圖解釋的話被他的追問打斷。
我楞了下低下頭。
“告訴我,五年前你也是被逼的嗎”他追問,冷淡的語氣裏隱約有一抹急切和期待。
“我是自願的。”我苦澀的搖搖頭,不敢擡頭看他的表情。
“呵呵。”他冷笑出聲,聲音裏除了自嘲還有憤怒,“所以,鄔薇,除了我,誰都可以是嗎”
我急切的擡起頭看着他:“不是的,我”
他朝我豎起食指放在脣前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制止我繼續說話。然後把另外一隻手裏的信封撕碎扔進辦公桌邊的垃圾筐裏。
“給你一天時間考慮要不要做我的貼身祕書,當然我不接受拒絕的答案。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你來報到,我就把這公司裏所有的人都辭退”
想了想他又補了一句:“當然,你這麼貪慕虛榮的女人可能壓根就不在意別人的死活。但是”他緊緊的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總會有辦法讓你自己求着來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