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禹行,你還愛我嗎”否則爲什麼要這麼做
他聽見我的問話,頓時笑了,好像我說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笑夠了,他嘲諷的問我:“如果你是我,還會愛一個在你人生低谷的時候,爲了錢跟着一個老男人拋棄你的女人”
答案很顯然是不會。
我咬緊了脣,光潔的地板上映着我毫無血色的臉。
“那爲什麼還要我做你的祕書”
他搖頭糾正我:“是貼身祕書,你除了需要做簡單的祕書工作之外,最主要的是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包括”他脣角彎了彎,一個字一個字的盯着我說:“生理需要”
我望着他不解,“你明明很恨我,爲什麼還會要我”爲你解決生理需要
這樣羞恥的話,我還是說不出口,不過他聽懂了。
他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反問我:“你覺的呢”
我低下頭,瞬間看見自己的眼淚滴落到光潔的地板上。
我沒有回答。
答案不外乎是想報復我,羞辱我,或者其他什麼,但是絕對與愛無關。
可,我不願意
不是不願意到他身邊,是沒辦法在我還深愛他的時候面對他對我的恨,我不是不願意說出五年前離開他的真相,而是暫時還不能。
“我拒絕”我假裝撩額前的劉海,順便拭去眼角的淚,擡頭看着他。
他只是掃了我眼,似乎並不驚訝我的回答,重新埋頭處理他手中的文件。淡淡的下達了逐客令:“我說了,給你24小時考慮明天這時候再告訴你的決定現在你可以走了。”
“哇薇薇我嫉妒死你了,竟然和我男神獨處一室,快交代你們到底揹着我關在辦公室裏幹什麼了”小安第一個發問。
我知道她沒惡意,只是單純的好奇。
周茜也點點頭,我看見她眼裏有擔憂。
我笑了笑,安撫她們:“沒什麼,就是問問我爲什麼要辭職,讓我再考慮一下。”
某種程度而言,的確是這樣,所以我也不算撒謊。
“這有什麼好考慮的,當然是不辭職了你想想啊,我們現在就是旭巍集團的員工了,從此以後就是工資翻倍的真正白骨精”小安興奮的眼睛都亮了。
周茜也在一邊附和:“對啊,多麼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原本和我老公商量的是,再攢一年錢去看房。可加入旭巍集團後,我們倆的收入來說可以提前買那套看好的房子了。薇薇你不也是因爲缺錢纔在這小破公司裏委屈着嘛現在找工作那麼難,有這麼好的機會你幹嘛還要想不開的辭職”
看着她們對未來工作滿滿的期待,我實在內疚的不敢看她們。
畢竟有可能她們會被我連累的明天就失業。
我勉強的扯扯嘴角笑了笑,“我會好好考慮的我還得去接孩子,回頭再聊”
周茜小安在向下的電梯裏還在不停的給我洗腦,勸我不要辭職,一直碎碎唸到她們所在的樓層。
因爲黎禹行的意外出現,耽擱了不少時間。
我急匆匆的趕到幼兒園的時候,早已經放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