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輕笑起來,你通常會在事後和人聊這些嗎
曲陰魁毫不猶豫地起身,慢條斯理得穿着衣服,適才的修煉,已經讓他的身子恢復了個三五成。此刻,只感覺到精神爲之一振。曲陰魁站在牀邊俯視着適才還在身下承歡的女子,驀地生出一種別樣有趣的心境。牀褥之上,女子的落紅和自己噴出的淤血交織在了一塊,曲陰魁低聲嘆息一聲,罷了。你不說,我便不問就好。
哦女子的眉毛揚了揚,雖然他們已有了親密的實質關係,可是面對曲陰魁直視過來的目光,女兒家的嬌羞總還是佔了上風她發問以後,便把自己盡數埋在了被子裏。
哈哈哈。曲陰魁大笑起來。這女子,比自己想象中的,可有趣多了。
小女子仰慕公子風采已久,今日所做,只爲圓夢。
鬼才相信。曲陰魁心裏這樣想着,嘴上卻風輕雲淡得嗯了一聲。
女子悠然起身,半倚靠着牀頭笑道:我曾聽先師說過,公子才貌雙絕,擅長丹青,曾僥倖見過公子所繪御馬圖,畫中之馬,無不是脅如插翅,日行千里的良駒。家師曾言,公子筆下馬匹乃是一洗萬古凡馬空,獨有一種精神抖擻、豪氣勃發的姿態。然而那也只是我聽家師的一家所言而已,畢竟沒有見過的,我也不大能全然相信。如今有幸見過公子,卻也是懂了,也只有公子這般風骨的人物,能繪出那萬馬奔騰的豪氣。公子以馬喻人、託物抒懷,以此來表達自己6的志向,卻不知道爲何我在此間卻隱約發現公子在豪情無限之中多了一些獨有的情緒。
女子伸出玉璧,接住衣裙,展顏一笑。多謝。
曲陰魁轉過身去,女兒家的心事和羞怯,他自然會比旁人知曉得多些。
女子穿戴整齊,起身,拍了拍曲陰魁的肩膀,帶着幾分好奇道,奇了,卻不知你身上的這落雪究竟是從何而來
陳疾而已。除了增添了一些小家之言,倒也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麼實質的麻煩。曲陰魁輕咳了兩聲,這寒毒在體的事情,又如何向外人三言兩語解釋得清楚
女子略微帶着好奇,繼續說道:我倒也不是爲了把你的所有事事無鉅細打聽個明明白白的,畢竟,我們也就兩面之緣。我之前一直覺得公子畫中,有一種文人的淡然詩意,獨獨顯出一種躑躅回顧,蕭然寡儔,如今聽了公子所言,終於明白了。大概,也是受那陳疾的影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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