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萌妻:霸道老公愛喫醋 >第96章 芝士餅會發苦
    她知道他在裏面,所以也學着祕書,連門也省得敲了。

    門打開的那一刻,蘇變變預料是她,很迅速的摟上了林液,坐到他的腿上,並親上了他的臉,柔聲說:“今晚還是來我那睡吧”

    這話任誰聽了都會誤會。

    這推門的動作剎那間靜止,伍月愣在那不知是進是退,她就知道不能來,來了就會看到令她難堪的。

    正在專心看文件的林液沒料到會有這一着,第一反應就是推開來人。擡眼時剛好碰上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幽怨的看着他。

    他的心頓時慢了一拍,動作也跟着慢了一拍。

    接着就看到那雙眼睛的主人毫無留戀的衝了出去。

    “月月”他再顧不得想蘇變變爲何來這一着,心裏只有一個,就是必須要跟伍月解釋清楚。

    聽到後面的喊聲,前面的人越跑越快,心憋得好慌,他還追來做什麼。跟她解釋,這其實是誤會,一切的一切都是誤會,包括上次咖啡廳也是誤會。

    就是誤會,她也當真了,她看不得他和人親膩的樣子。

    想想又覺得諷刺,上一世,她不安份,林液也願意守着她。從不讓她生出一點不安全感覺。

    而現在,她卻不願意了。他就該對她有百分百純潔度,就該毫無異心。

    這下好了,她能走得安心了。更無需告訴他,她即將離開。

    “月月,聽我解釋。”林液很快就追上了她,再是跑得快也比不上他的大長腿。

    “不聽。”她繼續的跑着,也學會了他那種冷冷的聲線。

    “必須聽。”他語氣也很強硬,上前擋住她的去路,擁得死緊,就是不讓她再往前一步。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伍月稍失了神,只可惜,她想他抱時,他不在。

    “不需要聽什麼誤會這類的話。”她想掙脫他的懷抱,總感覺那裏還殘存着那女人的香水味。

    “別動不聽我也得說完。事實就是這麼的巧,她就是有意誤導你的。”他頓了頓,手臂加重了些力道,“我每天晚上前半夜都是在車上過的,夜裏你睡着後,又悄悄的回去洗澡換衣服,可你卻睡得像頭豬一樣。”

    沒心沒肺得他以爲她一點不着緊他。

    “說完了”她揚起臉,抿了抿脣,裝出很不以爲然的樣子,“那我可以走了嗎”

    “你不信”他挑起了眉,輕擠出這一問句。她好像很無所謂的樣子。

    “不重要了。”也許是的,那女人就想刺激她走,既然她已決定走,那麼剩下的就留他自己解決,讓他自己去抵抗那些女人的誘惑。

    就給大家兩年時間考驗吧

    “我不重要了是嗎”他心窒息得長長吸了口氣,“那個男生爲什麼知道你胸前有一顆小痣,連我都不曾看見過。”

    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困擾,壓抑了十幾天,已到了極限。

    “誰他和你說什麼了”伍月整個人都不好了,身子不禁顫抖了下,手心發白。還能有誰,她的心黯了又黯,舊時的帳被翻出來真不是個滋味。

    他那天扯她的衣服就是爲了這個,十幾天不理她也是爲了這個。她天天和他在一起,他居然不信任她。

    “他說你已是他的女人”這幾個字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深邃幽暗的眼眸也積蓄了怨恨,緊咬着她,一眨不眨。

    她只能是他的女人,就是別人說說他也不願意。

    這般想的同時,手上又發力,似乎這樣才能證明,她是他的

    “你信嗎”她與他對視,眼神發冷,卻問得很輕很柔。

    “不信”答出這話的同時,抿了下脣,“那他是怎麼知道的”那個位置,他都不能隨便的看。

    “我不知道,我討厭你,討厭你和那個女人”她掄起了拳頭捶打着他,像是要發泄出這段時間壓抑着的情緒。

    要她如何告訴他,她前世和那人睡過覺。他會信嗎說得不好聽,反過來還將她一軍,她終是和那人有過一腿。

    林液任由她打着,手卻漸漸鬆了開來,她自己都說不出個所以然,又怎能怪他猜疑。

    感覺到他鬆開的手,伍月僵了一刻,毫不猶豫的掉頭就走。

    就是這樣,她也要做個高傲的女人。

    纔不要卑微的爲求他諒解,而解釋又解釋。

    很好,很好他們的關係還是出現了很深的裂痕。伍月心裏冷笑着,多遠,蘇變變,你們以爲贏了嗎

    回到住處,她就開始清理東西,哪些可以帶走,哪些不帶走。只是這樣一清,卻是滿滿一大行李箱。想不到在這住了兩年,東西倒挺多的,多到都捨不得丟下。

    再瞧了眼牀頭櫃上那張照片,那時的她笑得多麼明媚,就是個被寵上天的小女人,而林液那發自內心的笑,是多麼的享受。

    又重重的嘆了口氣,手重複着拿照片與不拿的動作。最後,還是放棄,它比較適合擺在這裏。

    收拾了半天,天已黑,伍月感覺肚子好餓,外面卻不識時的下起了傾盆大雨。

    一會又開始淅淅瀝瀝,像在訴斷肝腸,又像她心中的雨,還是心中的淚,在滴滴滴的下。

    慢慢的踱進廚房,摸了摸那臺烤箱,突然的好想喫芝士餅。自己做給自己喫,一個人的晚餐。

    放下一塊芝士到盆裏隔水融化,攪着攪着就想起了林液。每一次都是他在這幫忙攪光滑,然後她就去準備別的材料。每一次都是他在陪着她到烘烤完成,要麼逗她笑,要麼趁她不備偷偷的親兩口。

    攪着攪着,眼淚又不爭氣的滑了下來,像斷了線的珍珠,滴到了芝士上,爲它增添了一味調味料。

    “老婆,加了眼淚的芝士餅會發苦。”芝士餅是否真的發苦,他不知道。但他看着她傷心難過,心已經開始發苦,就是給他喫着美味的芝士餅,感受着她苦澀的心,再甜也會發苦。

    “啊”還沉浸在回憶裏的伍月,被無聲無息而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頭驀的擡起,看着面前的男人。

    手不停的擦着眼淚,像是很怕他瞧着這個狼狽樣。

    “噗哧,還那麼小孩子氣,那麼要面子。”他悄無聲息的走到她的身邊,做着撫摸她頭髮的樣子,關切的問:“誰欺負我家老婆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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