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前,給他個念想,給自己個念想。
哪個男人能被自己心愛的人挑逗還無動於衷的
“嗯,停,夠了”很不捨的推開她,他真怕抗不住,一口撲倒她。
“我去洗個澡。”忍住衝動,聲音沙啞得自己也聽不出來。
心裏卻咆哮着,這都是個什麼情況
“不要,”她又上前摟緊他,“你不是不相信我嗎你不是一直爲這事不理我嗎我現在證明給你看。”
“我相信你別犯傻,你還小。”他可不願意她是爲了證明而要給他,又小小的用力推開緊纏着的人兒。
她再這樣下去,他會瘋狂得不顧一切。
房間像瀰漫上一種叫做情的香薰,讓林液腦袋空白得找不着邊。
“唉,”他重重的嘆了下,使了點勁,抽身離開,往外面而去。
怎料,伍月比他還迅速,把他一推,兩人雙雙跌到門外。林液一個重心不穩坐在了地上,大手穩穩的接住伍月,怕她因此而摔傷。
她卻不顧這些,腳用力的一踢把浴室門合上。剛纔害怕的心理早已不知甩到哪條街了,小腦子裏只存着一個念頭。
“不行給我出去。”他再受不了她這般的行爲,順勢將她推了出去,關上門,把花灑打了開來。
清晨,涼風習習,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冷。
沒有被子蓋的人被凍醒,並伴着一聲尖叫。
旁邊一睡得很熟的男孩,嘴角還帶着滿足的笑意,聽到叫聲嚇得咻的一下坐了起來,惺忪的圓眼望着這情況,也怔了好半響。
兩人視線碰到了一起,男生,不,該說他是個幾十歲的男人了,那眼眸卻貪婪而迷戀的盯着那姣好的身材,讓人想流鼻血。
腦子裏還殘留着昨夜裏相擁的一幕幕,他還以爲是伍月,結果好像是被那丫頭擺了一道。
心裏不知是要罵她呢,還是感謝她。
“啪,”蘇變變惱羞成怒,狠狠的颳了他一巴,厲聲說:“再看,就把你眼睛挖下來。”
外面的服務生聽到叫聲,也慌忙的跑了進來,很有禮貌的對着裏面的人說:“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一個晚上,還能做什麼。在他們這裏,這種事,發生得不算少。所以,他們也見怪不怪。
這時,他們才慌慌張張的找衣服,卻發現,他們的衣服早已成了布條。
“沒事,你們先出去。”蘇變變冷冷的對外面人喝道。
“你等一下,我打電話叫室友拿衣服來,再去給你找個合適的衣服。”他訥訥的見議着,不敢擡頭看那個怒火中燒的人。
看來也只能這樣,蘇變變咬了咬牙,心裏頭直想把伍月剁碎了去喂狗。想不到她還有這一招,要走也不能便宜了別人。
她把她蘇變變當什麼人了,這仇是記定了,遲早也要她還。
她居然給一個不喜歡的人,說出去真不用混了。
“我警告你,今天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如果被我發現,你也沒有好果子喫。”
“我知道的”他抿了下嘴,很爽快的答應着。這種清高的女生,是不可能讓他一個男孩負責的,所以他也樂得輕鬆。
反正這事,他沒什麼虧可言。
同樣呼吸過早晨清新的空氣的還有伍月。
飛機已起飛,看着自己右側空空如也的位置,伍月撇了撇嘴,說好一起的,這時候卻放她鴿子。
那人有這麼不靠譜嗎
上了飛機就想睡,加上她已兩天兩夜沒個好覺睡了,早上也是拖着半死不活的身體而來。昨晚那人怎麼也不肯碰她,就在廳沙發上睡了一晚上。
她有點傷心,那人是嫌她呢,還是嫌她呢
算了,這是他的原則吧。
和伍月一起消失的還有舒維。
早上第一節就是管理學的課,課室早坐滿了美女花癡,就爲一堵商大最帥最有魅力的講師。
只可惜,今天怕要令她們大失所望了。當那個年個半百的地中海教授,拖着大腹便便進來時,全場爆動了起來,場面熱鬧哄哄。
沒一會,課室裏就得零零散散幾個,真的在用心學這門課的人。
此時的舒維正風風火火的往機場趕,他居然會睡錯覺,真不該是這樣,也不像他的作風。
昨晚事發太突然,搞得他一晚上苦悶不安,卻在早上迷迷糊糊中睡了一會。
這該死的就是,他和一女學生說出了他心中藏了很久的心事,一個不能說的祕密。
他原以爲會一直一直的藏下去。
這飛機得改班了,不知道那女孩會不會認爲他不守信用,還有那裏也不太安全,他會擔心。
總之,他開始厭惡自己。
林液一覺醒來就想進房找伍月,既然都回來了,就好好談一談吧。
但是,哪裏還有她的影子,這女人啊,真欠揍,不就是昨晚沒碰她嗎,她就又氣起來了她還小,他怎麼可以做那種事。
他也還沒消氣呢。
現在倒好,一早就不見人。
“月月,月月”他朝外喊了兩聲,沒聽到迴響,纔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
“噢,該上課去了吧。”他暱暱自語,“只是,她平時也沒這早去上課啊。”
他還想醒來就能看到她在身邊,這樣,大家和好如初吧,他不再需要在車子上過夜了,好累呢。
日日夜夜的思念,心累,做事也沒法集中精神,跟行屍走肉一個樣。越是這樣想,他越是想找到她。
找到她,好好的在一起,再不想吵架了。
別人再是怎麼說又如何,她不是一直都和自己在一起嗎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
他不就是一直希望,他們能一起到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