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報應。
就好比現在,某人送走了多餘的人,關上了門,凌厲的看着她。
把她的小心臟都要嚇得滾出來,她才後知後覺爲什麼沒堅持跟着舒維他們走。
看到他薄脣微啓,在他出聲前,趕緊的搶先道:“我知錯了,再也不敢騙你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個小女孩生氣。好不好”最後她還挽上了他的手臂,撒嬌求饒。
“嗯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說不氣是假的,但他也認識到,也許是他把她盯得太嚴實,纔會讓她什麼都不敢和他說。
可他就是忍受不了她一而再的和那些男人糾纏不清,這一次算了,那下一次呢
“啊”伍月擡頭望着他,不明白他還要怎麼樣的態度。
難道是
她低下頭,慢慢的脫着釦子,心裏卻開始委屈,她什麼時候開始爲了愛變得這麼卑微了。
“你幹什麼”大手趕緊攏上她的衣服,冷冷的阻止她繼續下去的動作,他還以爲她會自我反省下,結果卻是這個。
她把他當什麼了他眼裏難道只有那個他有那麼的不分時侯嗎。
就是想,也要等事情說清楚先吧。
還是她想誘他,然後讓他什麼都順着她她想得也太天真了。
“我以爲你要啊。”她詫異的看着他爲她一顆顆的扣起了來,脫口而出。每次生氣,他不都是這樣懲罰她的嗎難道她又想錯了。
瞧着她很無辜的眼神,林液覺得對着不在同一條思考線上的人很頹敗,也很無語。
理好她的衣服,他把她抱起來坐到了沙發上,很認真的說:“我只希望你跟那些男人都斷了來往,能做到嗎”
“我就那兩三個要好的朋友了,你希望我做個連普通朋友都沒有的人嗎然後每天除了喫飯睡覺,生活再沒有任何的意義嗎”她也很認真的回答他,“你連這點信任都不給我”
就是他不說,她也不會再從走上一世的路,但不代表她沒有異性朋友。
“你就放心我和蘇變變出差”他反問,她這幾天悶悶不樂多少有這個意思。
“我,我可沒說過你們。”她理直氣壯的說,她確實沒幹涉過他的事。
只是,她自己心裏偷着難受罷了。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是說的伍月這種人。
林液見她還死賴着不承認,心暗暗的好笑,語氣也不再那麼強硬。畢竟她說得對,他不能讓她生活得沒意義,這樣,她臉上那燦爛的笑容會慢慢的消失,生動的眸子也會消逝,直到只剩下一張苦瓜臉,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我不是不給你交朋友,但下次有人請你喫飯,得告訴我,或者帶上我。”這是他最大的讓步。
“你確定那我叫你去時,一定要去哦。把他們喫窮,知道嗎讓他們以後請我們喫飯還要先惦量惦量。”聽到林液放柔的話語,她開心得整個人都大放光彩。
林液也被她的喜悅感染開來,感覺像回到了兩年前,幸福的時候,原來他態度不那麼強硬,自己也會好受點。
“呃,我能去”她巴不得去呢,看緊他,不被人勾了魂。
“嗯。你到時請個假。”他勾了勾脣,很滿意她的表現,只要她願意跟着他,就好。
“好。”這還不簡單。
兩個本來就相親相愛的人,非得要你想一種可能,他想一種意思,不累纔怪。
伍月還特想,這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悶騷。
第二天,她拉着不情不願的林液,買了好多好喫的菜,非得讓還一臉傷的舒維給她做喫的。
說昨天沒喫成,會一直惦念着,睡不好覺。
其實她還是想看看舒維傷得怎樣。
舒維當然樂意看到她,即使後面還有個黑麪神。
他做飯的時候,林液不許伍月去幫忙,只好將就的讓小受進了廚房。這樣一切都相安無事,只是到了喫飯時,可熱鬧着。
舒維夾了塊牛肉給伍月,林液就接着從她碗裏夾起放到嘴裏喫,接二連三之後。
舒維筷子所到之處都少不了林液的筷子,總之,他的手臂總能擋着那人沒法夠到伍月這邊來。
伍月和小受看得只能傻傻的乾笑。
而小受還得小心翼翼的夾菜,生怕被人碰到,一不小心都掉光,喫不到。
可憐他一個並不很會使用筷子的人。
而舒維似乎有心和林液幹上了,非要給伍月夾菜,這搞得桌上亂糟糟的,誰也喫不好飯。
啪,伍月不知哪來的底氣,狠狠的放下筷子,大聲說:“還讓不讓人好好的喫飯了鬧夠沒”
幾人同時望向她,都不出一聲,繼續喫飯,只是,都是安份守紀的給自己夾菜喫。
不發威,都當她是病貓了不成。
直到此刻,伍月才感覺到當女王的滋味就是好。
都不擋着她夾菜,喫自己喜歡喫的,那纔是更好,沒有最好。
伍月夾起一塊三杯鴨,美滋滋的放嘴裏,心裏直呼,好正點必須找個機會把手藝學到手,不怕以後沒得喫。
哪天舒維結婚了,她想再喫,門都沒有。
就是有得喫,肯定也是在她老婆仇視的眼光下啃下去。
到現在,她還有一個記憶猶深的畫畫。
林液的哥哥是個廚師,記得有一次林液和他提起伍月很喜歡喫臭豆腐,但不喜歡w市這種沒炸過的。
當晚,不知林哥抽了哪根瘋,居然煎了一碟子臭豆腐給她喫,她當時還很感激的坐下來慢慢品嚐。
說實話,那味道真的不怎樣。
可她不能不給人家面子,壞了人家的好意吧。
只是,當她要塞第二塊入嘴時。
林液高大威猛的嫂子出來了,並和他哥吵了起來,說什麼:“我這老婆還沒喫過你做的臭豆腐呢,還特意的做給別人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