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月,起牀了。”早已穿戴整齊,神清氣爽的林液坐在牀沿那,輕聲喚着已睡到太陽曬屁股的人,都睡了一晚上加半天了還像個死豬一樣。

    不會是昨晚那藥勁過狠,把人搞壞了吧

    再不醒,他就要把她扛到醫院讓醫生瞧瞧。

    “寶貝,聽到我喊你沒有”他又湊到她的耳畔柔聲喊道,還有意無意的捏着她的耳珠。

    “嗯,讓我再睡會。”伍月抿了抿脣迷糊着說,小手像趕蒼蠅一樣撥開耳朵癢癢處的某個俊臉。

    “呵呵,還能說話。”林液這才又鬆一口氣,從昨晚開始,他心臟就反覆的不用頻率的跳動,他怕自己遲早會得心臟病。

    “怎麼不能說話了”她半夢半醒中,順着他的話說,一點思考能力都沒有。

    “能就起來吧,羅生說請我們去喫地地道道的b市大餐呢。”昨晚的事,大家都有眼看,也猜想了不少吧。

    不管怎樣,她沒事就好,他不在意別人怎麼想。

    “羅生”她驀的睜開了大眼,昨晚她好像聽到那人說:“快,隔壁有空房。”

    媽咪呀要死了那不是全部人都知道昨晚的事了,丟人丟到外婆家啦。

    虧她現在纔想起昨晚的事。

    想到那時她把他推倒的一幕,恨得想鑽地洞,她不就是個壞得不得了的女色鬼了。

    她怎麼這麼狠了

    “嗯,說爲昨晚的事抱歉”畢竟是發生在他的地盤上,他說請喫飯,自然不能拒了人家的好意。

    “你再對我說一次話”她坐了起來,直視着他。今天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一時又說不出來。

    他對她說話好像不再是那麼冷的語氣了,而是溫柔得溺得嚇到她了。

    她一時還聽不習慣。

    “嗯你想聽哪句”他捱到她的臉頰,輕啄了下,順勢把她抱了起來。不單是說話,動作也是柔情似水。

    “你,你現在和我說話不一樣了,有感情了。”她有種醜媳婦熬成婆的感覺,不容易。

    “你不喜歡現在這樣”自從昨晚一事後,他再對她冷不起來。只想把她放手心裏盡情的呵護着,做他林液專屬的女人。

    “喜歡,那你愛我嗎”她又開始糾結於這三個字,現在,他該會跟她說了吧。

    “不愛,不愛,不愛”他有點無奈,一連說了幾遍。心黑的還是不想滿足她,讓她一口喫飽,她閒得慌,又跑了,他上哪找去。

    她癟嘴,慢慢轉身,趴着,不打算再理他。這都一連說了三次呢,不是說重要的事都要說三次嗎。

    然後,小聲的說:“還說我是未來老婆。”

    “當然了,我下了訂的,不娶回來會虧本。”再小的聲音他還是聽了去,她就是那樣,總愛糾結於一些小事情。

    “哪有,我怎麼不知道。”她氣呼呼的反駁,他虧什麼呀

    “我記得某人第一次見面就說,要下訂,訂金是我不許喜歡別人,不許多看別人一眼。”這些年,他一直謹記着,並遵守着約定。

    “有嗎我不記得了。”她決定拒不承認。

    “是嗎”他伸出大掌開始往她敏感的癢癢肉處搔,“記起來了沒有。”

    “哈哈哈,,夠了,不要搔啦。”伍月笑得停不下來,大叫着停手,“記得,記得了。”

    於是,他把她撈了起來,摟得緊緊的,“我還有事問你,爲什麼她要你離開你就離開”

    伍月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誰。

    “我說過的,因爲我知道在你心中,公司比我重要啊。她以公司要脅我,我就想暫時離開下了。”

    她頓了頓,“當然,如果那時你一直陪在我身邊,不是老說工作忙,我是決對不會走的。”

    纖細的小手拿着他的手指把玩着,絞了又絞,也不管他這樣會不會痛,也可能她就想讓他痛一痛。

    反正,那時的她心好痛,痛於她在他心裏並不重要。

    “傻瓜,”他一直聽她說什麼公司比她重要,也一直搞不懂什麼意思。

    將她的頭擡起看着他,才正色的說:“第一,公司對我並不是特別的重要,第二,公司並不是她說能搞跨就能搞跨的,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其實他最想說的卻是一句話:你最重要,別的都不重要

    爲愛癡狂的人莫過於此。

    “那我重要嗎”她還是抓緊了關鍵詞,忐忑着問他。靈動的大眼眨都不敢眨,氣息也開始凌亂。

    他瞧了她半響,在她覺得快要窒息時,才悠悠的來了一句:“看你表現了。”

    那一天,羅生很好客的帶着他們喫遍了b市特色美食,還像小孩一樣,帶着伍月去遊玩著名景點。

    末了,還說:“丫頭,多來陪叔叔玩,讓叔叔也年輕幾回。”

    雖然羅生隻字未提昨晚的事,可不代表某個腹黑的人不來取笑她。“我說,你們昨晚大戰幾回合啊”在林液去拿東西時,宋南捱到伍月身邊說起了悄悄話。

    聽那個被抓起來的男人說,他們可喂她吃了不少藥,想想就覺得挺有意思。爲什麼他喜歡的女人不發生這種事,讓他也試試。

    可真當發生時,他估計就不會這麼幸災落禍了吧,他怎麼就忘記了昨晚林液那黑得不能再黑的臉色,緊張抓狂得只差沒把他也殺了的神情。

    “滾”冰冷的聲音在宋南另一耳邊響起,林液不知何時已回來,脣線緊崩,敢問他女人這種問題,不是找死嗎

    “嘻嘻,”伍月俏皮的對宋南得意一笑,“我說,你把你的妞追到再來問我吧。”

    “他敢”林液冷瞥了眼宋南,這是他們倆人的私事,只有他們自己纔可以說。

    “小月月,別老踩我傷疤行嗎”可憐他都追了n年,也許等他追到,林液家小孩都會打醬油了。

    說完悻悻然走開,他惹不起某人,還躲得起。

    不就會幾下空手道,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就泡不到妞嗎”伍月望着他恢溜溜走開的背影,特意的大聲朝他叫了起來。

    “你”宋南停下了腳步,憤憤的掉轉身往伍月那走去,在接觸到冷光時,很識趣的只是搶了林液手上的水,馬上走人。

    還丟下了一句:“我就是渴了,謝謝你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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