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霞滿天,區內的老老少少均是去除了白日的嚴肅與面具,嘻嘻笑笑地陪在家人或朋友左右,三三兩兩在區內行走。一片大亮。

    某棟某間房子裏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昏暗一片。

    “蘇靖、堂天、還、沒黑”陳諾邊扭動着身子邊斷斷續續地。

    蘇靖堂管什麼天黑天亮的,他早就憋不住了,撫摸着陳諾的長腿,這是最初吸引他的地方,筆直修長,果然如他想象一般滑膩白嫩。他來回摩挲着,內心燥熱亂竄,在她耳旁吻着氣,沙沙地“老婆,咱不急,一會兒就天黑了。”

    “可”

    陳諾已在蘇靖堂的狼吻與揉弄下,處在癱軟狀態,不出話來,目光渙散,紅脣水亮溼腫,飽含風情,一副含羞待放的樣子,頭髮微微凌亂,身子在蘇靖堂麥色健碩的臂膀下顯得更加的白嫩,這無疑讓蘇靖堂身體內的禽獸因子一下升騰起來,炙熱地吻遍她的全身,猴急地脫掉僅餘的一條內褲。擠身在陳諾兩腿間,一個挺身。

    “啊疼”陳諾尖叫。

    “乖,寶貝一會兒就不疼了。”蘇靖堂粗喘着,汗水順着額間下滑。隱忍着。

    “不要,我好疼,不要了,靖堂。”陳諾在身下扭動,聲音顫抖着又嬌又柔又媚。

    蘇靖堂愛死這樣的陳諾,撓得他心裏好不痛快,真想就這樣弄死她,一手橫摟着她的腰,一手掌託着她的光潔的背部,胸膛貼進她的胸脯,動作變得溫柔,緩進緩出。

    陳諾整個人雲裏霧裏,頭腦朦朧,對上蘇靖堂黑曜石般的眼睛,又看見他額頭上沁出的汗珠,被情慾充斥又隱忍的樣子,心頭一顫,竟不由自主地伸臂環上蘇靖堂的脖頸,嘴脣送了上去。

    蘇靖堂一口咬住,心中一蕩,臀部聳動越來越快,陳諾呻吟不出聲,只能嗚嗚地哼着,十指用力地抓着他的背部與胸膛。

    蘇靖堂放開她的嘴脣,忍不住“嗷”的舒服嘆聲,她太緊了,他太爽了。赤紅了雙眼,雙手掐着她的細腰,臀部像裝了馬達似的,一次次狠狠地撞擊身下的人,撞得她嬌喘連連。

    她越叫,他越興奮,恨不得做死她算了。

    直到陳諾承受不住他禽獸的猛烈,微顫着暈了過去,一個緊縮,他把控不住,仰起頭,一陣猛撞,舒服地狼吼一聲,一股液體自身體而出。

    蘇靖堂渾身舒暢,趴在陳諾的身上,輕撫着她的臉蛋,輕喊“老婆,老婆”

    陳諾嗯嗯啊啊,又疼又累又覺得全身愉快。

    蘇靖堂覺得圓滿了可是,還不夠他好想再來一次

    於是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朱只山帶着藥箱,匆匆趕到蘇靖堂的家門口,蘇靖堂焦急地在門口等着,昨天晚上喫過飯,陳諾有意躲着他,在牀上爽是爽了,可是白日宣淫,這行爲太讓人羞惱了,尤其蘇靖堂在牀上愛叫,連帶着她也跟着叫。這、這、她恨不得鑽進混凝土裏,永遠也不要出來了。

    蘇靖堂倒是酣暢淋漓,就是不夠。

    蘇靖堂有多禽獸啊,陪着陳諾看電視看着看着,聊着聊着就滾到牀上,赤身裸體地滾過來滾過去,臨近天亮的時候,終於消停了。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蘇靖堂覺得身上有點熱,閉着眼睛下巴抵到陳諾額頭,一陣滾燙,蘇靖堂心中一驚,睡意全無,一骨碌地爬起來,連忙將手放到陳諾的額頭上,很燙。真的發燒了。

    他毫不遲疑地起身,快速地穿上衣服,家裏連點退燒藥都沒有。陳諾這人有一點特別奇怪,她非常不喜歡在家裏面備藥,她這兆頭不好,家裏備藥人就容易生病,所以蘇靖堂受傷將藥喫完了以後,醫生不用再吃藥了,她果真就不買了。

    這會兒他穿戴整齊,接着給陳諾穿衣服,剛給她翻個身,陳諾就迷迷糊糊地“靖堂,我頭暈,你別動我。別動我。”

    蘇靖堂心裏急,又聽她頭暈,趕緊打電話給朱只山,讓他過來。

    朱只山還抱着老婆睡覺呢,被蘇靖堂幾下一吼,趕緊爬起來,往這邊趕。

    陳諾開始囈語連連“皇上,臣妾對不住你娘,爹,哥哥碧奶孃皇上,皇上爹,女兒不孝,娘,原諒女兒,皇上我不能回去,我不想回去別拉我,放開我靖堂皇上求求你,放我回去皇上”

    這陳諾開始還知道他是蘇靖堂,後來就開始胡言亂語,一直掙脫蘇靖堂,這燒得不輕,蘇靖堂緊握在她的手,一直喊“陳諾,陳諾,老婆,老婆”

    陳諾一直在皇上皇上的着,蘇靖堂內疚極了。

    感覺到朱只山快來了,連忙到門口去迎,這會兒朱只山一到,他趕緊拽着朱只山帶着門,一言不發地拽進臥室。

    朱只山定眼一看,明顯是發燒嘛,被蘇靖堂這麼一搞像火燒到了屁股上一樣,轉頭看蘇靖堂,剛想調侃兩句,只見他皺着眉頭,一臉的擔憂。

    於是收起了調侃之心,但還是免不了地問“穿衣服沒”雖避嫌不避醫,但蘇靖堂的老婆那不一樣。

    蘇靖堂表情嚴肅地“穿了”

    於是朱只山掀開被子,仔細檢查,檢查間隙看到陳諾脖子上幾顆草莓,心下有些瞭然。笑着“沒事兒,只是發燒而已。只是有點累而已。”

    “她怎麼一直在胡言亂語”蘇靖堂擔憂地問。

    “生病會使一個人的情感自控能力變弱,尤其是她日思夜夢的一些事情。或者最近影響她比較多的事情。”

    蘇靖堂事無鉅細地問,朱只山可能之前他受傷,她一直在照顧,沒有休息好,累着了。

    朱只山待到陳諾點滴滴了十幾分鍾,稍有退燒之勢才離開。

    離開之前,笑着“禽獸,你是第一個把老婆給做得臥牀不起的,禽獸”

    “滾”蘇靖堂講這話時,明顯沒以前那麼勢氣強大,弱了許多。

    陳諾一直睡到下午三點,一覺醒來,她覺得渾身輕鬆,擡頭環顧天花板吊燈,米色的窗簾微微浮動,縫隙處可以看到藍藍的天空,帶着暮色瀰漫的傷感。

    視線內是蘇靖堂的一件黑色外套,搭在牀邊,她不由得喟嘆,還好,還好,還在這裏。

    就在剛剛她夢到了肖允是皇上,並且他將自己帶回了蕭國,她一個人在蕭國,再也見不到蘇靖堂了,她日日哭夜夜哭,祈求皇上放她回來。直到最後,她也沒能再回來,呆滯地看着姿態萬千的嬪妃一個比一個晃眼,你爭我鬥,爲皇上爲兒子爲自己

    這時,“砰”的一聲,像碗掉在地板上的摔碎聲,接着又是乒乒乓乓鍋碗瓢盆相繼落地的聲音。陳諾注意力轉移,仔細聽着,不由得坐起來,覺得身體有些酸有些疼,她穿着拖鞋,塔拉塔拉地走出臥室,剛走客廳就看到蘇靖堂高大身影,在廚房內,俯身撿筷子,撿着嘴裏還嘀咕着“奶奶的你怎麼這麼不成氣候老子給你點水,你不是米飯就是蘿蔔進了大海,粥長成你這樣鳥樣喫個毛”

    他是想煮粥來着,煮了半天不是水太多就是水太少,想調個雞蛋羹愣是調成雞蛋茶

    這會兒,邊收拾着邊打電話給酒店,報了幾樣清淡的菜名“對現在就送過來15分鐘到不了,我就不要了。”掛了電話就不打算做了,收拾吧。

    陳諾望着,心裏暖暖的,很充實。蘇靖堂在眼前的畫面很清晰,她不由地擡步向廚房,接過蘇靖堂手中的抹布,很熟悉地收拾。

    蘇靖堂一驚,側首看“老婆,你醒了”

    “我不醒,你現在見到的是鬼啊。”陳諾笑着。

    之前陳諾是鮮少會笑,即使見她笑,多是出於禮貌與應付。她一直都很嚴肅,呆呆地嚴肅,傻傻地嚴肅,就算她把別人惹得捧腹大笑,她依然是很嚴肅地不笑。

    所以這樣發自內心的笑容,蘇靖堂見到的次數大約只有兩到三次,像開在春天的花朵,像早晨荷葉上的露珠,很美很清新。

    蘇靖堂看癡了一會兒。

    陳諾自然地將蛋殼收進垃圾筒,開始一點點收拾竈臺,蘇靖堂一把從背後摟住了她,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低聲“老婆,對不起。”

    陳諾納罕,問“怎麼了你做錯什麼了”

    “做太多了。”蘇靖堂自責地。

    “有多多呢”陳諾問,她還不明白蘇靖堂這句話裏暗含的意思。

    於是蘇靖堂又重複了一遍“昨晚,做太多了,我沒控制住,害你生病”

    “”陳諾嬌羞地低下頭,糯糯地“和那又沒有關係。”

    作者有話要娘娘開竅了,陽光甜蜜地走起

    另外陽光筆記電腦不知怎麼回事今天自動關機了十次,陽光寫這一章不容易呀tt等會兒拿去讓電腦醫生瞅瞅,所以明天可能會更晚一點,如果十一點沒有更新,晚上八點零一分一定更了,陽光決定這一個月一天也不向你們請假,更足31天,缺一天,胖002公斤胖子重一2斤是看不出來滴給力 ”songshu566”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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