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萬姐即三個手下全部被帶到霍景席跟前。

    男人目光微移,如錐的視線一一在四人身上掃了一遍,爾後淡淡道,“剛剛,你們三個是怎麼打我太太的演示一遍,拿她做演示對象。”

    這個她毋庸置疑指的是萬姐。

    萬姐猛然擡頭看向霍景席,“霍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太太,霍爺”

    “演”

    這一聲驚鴻,南南都被嚇了一跳。

    霍景席整張臉冷得宛如來自地獄的撒旦,讓萬姐如墜冰窟,渾身控制不住瑟瑟發抖。

    四人不敢再有異議,三個男人看着萬姐,各個目光驚懼,不敢下重手,卻被喬許洲踹了一腳,“你是沒喫飯嗎”

    “給我用力打”

    三人不敢再放水,重重一巴掌下去,疼得萬姐大叫,“啊”

    “你們就是這樣打我太太的”

    霍景席抱起南南走出包廂,將殘局撂給喬許洲,“一個不留,包括酒吧。”

    林放緊跟在霍景席後面,走出驚鴻酒吧,驅車送倆人回帝錦苑。

    車上南南滿腦子都是霍景席那句一個不留,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她急急抱住他的胳膊,“你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霍景席揚眸看了小女人一眼,本來就氣得不行,聽她說出這種話,擡指彈了下她的額頭,“我在你眼裏就是個殺人魔頭”

    南南喫痛捂住額頭,但聽他這麼一說,想來不是殺人滅口了,只要不是滅口,一切好說,她呼出口氣,“不是就好。”

    而話剛落,就被人封住脣齒。

    男人吻得極是兇猛,似要將她整個人揉進身體裏,力道大得嚇人。

    南南胸腔裏的空氣很快被抽空,還沒學會換氣的小女人只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臉紅得能滴血。

    直到她險些要被憋死,霍景席才微微鬆開她,渡了口氣到她口中,放鬆淺淺吻她,並將她抱到大腿上面對面坐下來。

    爾後落下細細密密的吻來,南南粗喘氣,在他終於給她呼吸的機會時,軟聲道,“霍景席”

    這麼軟、這麼甜。

    他想起她剛剛一把抱住他時說的話,渾身頓時涌起一股怎麼壓也壓不下去的燥熱。

    他用力將她壓進懷裏,不教自己看見她滿臉嬌羞的模樣,“南南,別這樣叫我”

    這樣叫他,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

    林放速度開的很快,十五分鐘就趕到帝錦苑。

    霍景席抱着南南下車,快步上樓。

    張嬸一直在沙發上守着,見人終於回來了,立即站起來,“少爺,少夫人”

    南南埋首在霍景席懷裏,男人只衝張嬸笑了一下,便直接上了二樓。

    一上二樓,霍景席捧住小女人的臉要再次吻下來,南南一把捂住嘴巴,喘着氣含糊不清道,“放我下來”

    她目露哀怨,男人將她抵在牆上,就那麼看着她,不放她下來,也不進一步佔有她。

    南南被看得心裏發毛,不得不搬出自己受傷的事情來,嬌嬌道,“我臉頰還腫着呢,快放我下來啊”

    殊不知這般落入男人眼裏,更燒得他一顆心烈燙得想現在、立刻、馬上辦了她。

    奈何她輕而易舉的一句話就捏住了他,他捧住她的臉,溫聲道,“我看看。”

    南南心如明鏡,知道自己此刻絕不能鬆手,於是堅定搖頭,“不要。”

    剛剛冰敷過後已經好了許多,只是確實還有輕微的紅腫,然而這也是不可避免的。

    霍景席也不逼她,抱着她走進臥室,拿出醫藥箱,翻出藥膏後將她抱進懷裏,“我看看。”

    南南看着他手裏的藥膏,手緩緩右移將左頰露出來。

    紅腫落入男人眼裏,點起深沉的火焰。

    他上藥上的很仔細,抹完後,他捧住她的臉深深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南南,抱歉,害你擔心了。”

    他知道她是爲了找他纔去驚鴻找喬許洲的。

    而事實上,他確實在驚鴻酒吧,是萬姐騙了她。

    昨天晚上他在墓地坐了一夜,他不是沒想過打電話給她,只不過等他緩過神來時,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他想南南應該去上班了,便沒有叫人打電話給她。

    而手機因爲一整天沒有充電所以沒電了。

    他原本想今晚過了十二點再回帝錦苑,爲了不叫南南多想,他還特地叮囑陳叔不要多嘴告訴南南不該說的,他原以爲張嬸應該也是不會說的,沒成想,漏,就漏在這。

    不過更叫他沒想到的,是剛剛在酒吧的時候,林放忽然匆忙跑過來告訴他,南南被酒吧的老闆帶走了。

    那個萬姐,可不是個善茬。

    只是他不明白南南爲什麼會忽然出現在驚鴻,一查才知是怎麼一回事,也才知這個小女人,一整天沒有去上班,一直在帝錦苑等他回家。

    得知事實真相的時候,他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恨不得立刻將她帶回家與她合二爲一

    南南沒忘今天是霍景席父親的忌日,她輕輕抓了抓他的袖子,道,“你還好嗎”

    男人捧着她的臉埋在她頸窩,動情又受傷,聲線沙啞低沉,很是有些傷感,“不好,南南,我很不好。”他的呼吸熾烈滾燙,灼得南南肌膚跟着發燙,她挺直身板,雙手圈住男人高大的身軀,像個長輩一樣在他兩肩上輕輕拍了兩下,“沒事的霍景席,我們睡一覺醒來,就當他

    們一直陪伴在我們身邊。”

    霍景席身軀微微一僵,他以爲她會說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節哀,又或者你還有我之類的話,完全沒想到,她竟是說就當他們一直陪伴在我們身邊。

    南南生母因生她難產去世這事他知情,也正是因此,他才更加無法自拔。

    他用力抱緊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圈進懷裏,情動得越來越難以控制,“南南”

    南南被擠得骨架疼,擰起小臉,“霍景席,好疼”

    男人鬆開她,仰頭就看見她一雙眸眼亮如星辰,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抱進浴室。

    南南嚇得不輕,抓住門框不肯放手。

    知道他不能憋是一回事。

    幫他解決,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霍景席扒下她的手,轟的關上門。“姓霍的,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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