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明明是我先遇見她的明明是我”

    聽見厲故原激動的罵霍景席是個卑鄙小人,又罵他齷齪什麼的,南南心底是真的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霍景席勾起冷笑,剛想回諷他,身後的小妻子就鑽到他眼前來,一雙眸子尤其認真,“厲大哥,我上次就跟你說的很明白了,就算沒有霍霍,我也不會愛上你。”

    厲故原卻聽不進南南的話,伸手就要去抓她的手腕,南南避開,霍景席捏住厲故原的手,臉色陰沉,“聽不懂人話”

    南南不想霍景席和厲故原正面槓上,他們打起來沒什麼,她就怕霍景席會受傷。

    於是抓住霍景席的手想將他拉到她身後去,“霍霍”

    誰知話剛出口,厲故原就猛然出拳朝霍景席揮過去。

    首長又豈是蓋的,摟住嬌妻的腰旋身將她護到身側避開厲故原的拳頭,厲故原卻直接掃了一記豎踢。南南護夫心切,那一瞬間已經管不上霍景席到底有沒有能力避開這一腳,只知這一腳絕對絕對不能落在霍景席身上,於是想也沒想,抱住霍景席的腰身用力旋轉,變成她

    背對着厲故原。

    那記豎踢倘若踢下來,踢的就是南南。霍景席完全沒想到南南會爲了保護他而做出這番舉動,嚇得臉都白了,可厲故原的速度太快,避開已經來不及,他強橫出腳,可南南爲了不讓他傷害厲故原,竟然攔住他

    的腿。

    千鈞一髮,眼見厲故原的腳就要踢中南南,白瑩瑩側踢毫不猶豫踹在厲故原大腿根,用力一掃將他掃翻在地。

    砰的悶響過後,整間房瞬間歸於平靜。

    厲故原躺在地上,似是意識到自己險些犯下無法彌補的大錯,整個人都愣住了,氣喘得極重。

    霍景席厲目看着南南,一雙瞳孔透着淺淺的怒氣,可更多的是驚慌。

    他一下都捨不得碰的人,剛剛差點被人當着他的面踢傷

    他是真的氣得不輕了,攥着南南手的力道大得南南覺得疼,可她沒有吭聲,她知道他很生氣,她捧住他的臉,輕輕在他脣上親了一口,“霍霍,我沒事。”

    言罷她轉身看向厲故原,眉頭緊鎖,“厲大哥,我上次說過,你要是再敢傷害霍霍一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不是開玩笑的。”“我以後不會再見你,至於你今後是好好生活還是依舊這般借酒頹靡,都與我再無半分關係,”南南居高臨下看着厲故原,“只是厲大哥,你以前是個溫潤少年的時候,我僅

    是覺得,你和霍霍,唯有性格不一樣,但你們同樣出色。然而現在,你在我心裏,比不上霍霍半分。”

    厲故原瞳孔驟然一縮。

    南南說完看向白瑩瑩,“瑩瑩,我們先回去了。”

    白瑩瑩點了點頭,由始至終,三人的對話她沒有參與一句,在她將厲故原已經收不回去的一腳攔下後,也只是抱胸站在一側。

    只不過當南南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知道,她和厲故原之間,算是畫上了一個不算完美卻已是定局的句號。

    南南牽着霍景席走出屋子,男人一言不發,可週身冷銳的氣息都在發出我不高興這樣的訊息。

    白瑩瑩的家門一關上,霍景席扣住她的腰將她壓到牆上,又急又氣,“你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

    要不是她攔着,他掐死厲故原的心都有了。

    厲故原那一腳幾乎用盡全力,她細皮嫩肉的,這一腳下去,不骨個折都說不過去。

    南南抱住他的腰身,整個人貼在他胸膛上,“不知道啊,看到那一腳衝着你來,我就控制不住我的手腳了。”

    霍景席的心跳得很快,一方面,他開心南南見不得他受半點傷而非要護着他的模樣,可另一方面,他又害怕,他想起封盡爲他擋槍那一幕。

    如果當時踢來的不是厲故原的腳,而是一顆飛射而來的子彈,他也相信,南南會毫不猶豫幫他擋下來。

    他愛進骨子裏的這個姑娘,怎麼能這樣,教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他甚至捨不得和她發一點脾氣,說一句大聲的話。

    他用力將她揉進身體裏,“南南,我不需要,我不需要”

    “我知道,”南南打斷他的話,“可是霍霍,我辦不到啊。”

    霍景席捧着她的臉抵死親了又親。

    許久才分開,南南想八爪魚一樣纏在霍景席身上,由男人抱着下樓。

    屋子裏,厲故原在倆人離開後擡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有晶瑩的液體浸溼了他的手心,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白瑩瑩抱胸站在一旁,輕聲道了句,“我讓南南來看你,不是在幫你,而是要你看見她在霍景席的呵護下成長爲一個怎樣的女子,厲故原,你知道你爲什麼會輸給霍景席嗎

    不是因爲你不夠愛南南,而是因爲他胸懷寬廣且心懷恩念,而你,不管是哪一樣都比不上他。”

    厲故原渾身一僵。

    他還記得,霍景席當時威脅他若敢再覬覦南南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我敬你曾經在我未出現在她生命中那些時光裏對她的百般照顧。

    這就是他和霍景席的差距。

    樓下霍景席抱着南南上了車後直回霍宅,而剛將人送到,手機就響起林放的電話,“首長,找到了。”

    掛掉電話,霍景席又上了車離去,南南站在門口,遙望着他的車子消失不見,撅起小嘴,連個告別吻都沒有。

    看來是真的生氣。

    霍景席透過後視鏡看見還站在門口的小妻子,心裏頭又軟又氣。

    可又不能拿她怎麼辦,虐她,心疼的還是自己。車子上了高架疾馳,林放給的地址是在郊外一處極不顯眼的山腳,司機轉了好幾圈才終於找到正確的方向,可在即將抵達目的地的時候,一道身影,猛然從一旁闖了出來

    。

    司機急踩下剎車,刺啦的刺耳聲響劃破天際,霍景席凝起眉,“怎麼回事”話音剛落,就見一個蓬頭垢面,脖子上還有輕微血跡的女人不斷拍打車窗戶,滿臉驚慌,“阿席阿席,我是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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