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景席哄睡着的南南醒來不見男人,急得滿頭大汗,卻被蘇禮煜的管家告知他出去了。
至於他出去做什麼了,沒有人告訴她。
而她發現,不僅霍景席不見了,蘇禮煜也不見了。
南南用腳趾頭猜都猜得到他們去做什麼了。
偌大的地下城堡,除了林放,她誰也不認識,又出不去,只能一整天都待在林放房間裏,等着霍景席回來。
然而越等,就越着急。
他手臂上的傷還沒好,爲什麼還不回來,傷口要是裂開了怎麼辦
越想,南南越如坐鍼氈,終於坐不住後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林放看向南南,見她如此擔憂,忍不住開口安慰,而正準備說話的時候,門就被推開了。
霍景席從外走進來,南南見他終於回來,如道風般撲進他懷裏,用力抱住他的腰,“你怎麼能去那麼久”
說着泄憤似的在他腰上擰了一下。
男人笑得溫柔又寵溺,捧住小妻子的臉在她脣上碾了一通。
吃了一嘴狗糧的林放不敢說一句話。
霍景席吻着小妻子將她抱回房間,林放總算是鬆了口氣,扯過被子蓋住腦門,“總算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霍景席將門一關,南南便用力掙開他,鬆開他拉過他受傷的胳膊,看見白色繃帶上露出的點點紅色血跡時,登時嚇壞了,氣得大罵,“霍霍”
見小妻子驟怒,男人摸了摸鼻子,已經很努力的在減輕這隻手的承受力了,但狙擊槍可不是蓋的。
俯身想再次叼住她的脣,反被瞪了一眼狠狠推開,“給我乖乖坐着”
言罷轉身走出房間,將醫生叫來。
繃帶拆下來的時候,南南臉色越繃越緊,繃帶內裏那一圈白布,已經全被血浸溼了。
好在傷口裂的不開,醫生很快便重新將傷口處理好。
醫生出去後,南南跟着出去,霍景席連忙勾住小妻子的腰將人抱回來。
南南面無表情,一個勁瞪着他,脣線緊抿,話也不說。
心知她氣得不輕,男人心裏撓的癢,脫了她的衣服就想來點深入的瞭解,南南一巴掌糊在他臉上,“霍首長,爲了不妨礙你休息,在你傷沒好之前,分房睡”
霍首長都喊出來了,多久沒聽見她這麼喊他了
霍景席連忙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霸道的禁錮,直接封住她的脣,流連在她頸間,撒嬌道,“南南,手疼”
南南板起臉,氣喘吁吁,臉燙得滴血,“活該”
“南南,你都不疼我了”霍景席蹭在她頸間,聲音委屈得不行,南南也委屈了,“我哪裏不疼你了我最疼你了可是你呢你讓我這麼擔心”
說着說着猛地又話鋒一轉,小妻子一板一眼,“所以,你就是活該”
聞言,霍景席笑出了聲,怎麼能連生氣都氣得這麼可愛。
聽見笑聲,南南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還敢笑”
南南光榮的沒能擋住男色。
翌日清晨,霍景席抱着小妻子醒來,見南南睡得正香甜,在她脣上落了一吻,輕手輕腳起身走出房間。
蘇禮煜已經回來,一大早就坐在飯廳裏喫早餐。
霍景席在他身側坐下,端了幾樣南南愛喫的放進盤子裏,纔看向蘇禮煜,“她如何了”男人邊喫邊道,“送回姚家了,姚依雪變得有點瘋癲,不知道還有幾成意識,不過她有個好管家,姚家二老的事,那個管家會操辦好,至於姚依雪,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
霍景席沒有多問,端了盤子重新走回房間。
南南醒來又不見霍景席,蹭的就從牀上彈起來,可摸到身側還是溫熱的,瞭然他剛走,連忙爬下牀要去追,房門就被打開。
霍景席以爲南南會再睡會的,端着盤子放到一旁桌上,摟住還懵懵的小妻子,將人抱進懷裏,“怎麼了”
小嬌妻靠進他懷裏,雙手圈住他的腰,“我以爲你又走了。”
男人吻了吻她的額頭,“不走了,接下來都不走了,抱你去刷牙,洗漱完我們喫早餐好不好”
剛睡醒的南南蹭在他懷裏,甕聲甕氣道,“好。”
喫完早餐,霍景席沒有多留蘇家,帶着小妻子直接就回去霍宅了。
臨走的時候,南南老感覺是不是落下了什麼東西,霍景席沒深究落下的是什麼,抱人就走。
而可憐的林放,就這樣被霍景席晾在蘇家的地下城堡。
回到霍宅,南南缺心眼的還是沒有想起來落下什麼,所幸也不想了。霍老爺子對霍景席受傷一事是一清二楚的,蘇禮煜爲什麼派人來接南南,他更是知道原因。只不過這一切他都沒和老夫人明說,只簡明一句兒孫自有兒孫福概括,言下之
意就是:倆人好着呢。
所以倆人不在這兩天,二老只顧自己玩樂蹦躂去了。
而南南有意不讓二老知道霍景席受傷一事,只不過這事還是沒瞞住。
畢竟霍景席手上的傷,需要換藥。
只不過不像南南那般擔心,二老對霍景席受傷一事,早已是見怪不怪了,以前九死一生的傷都撐過來了,還怕這小小的手臂槍傷
相較於南南的擔憂緊張,霍家二老淡定得跟除非霍景席下一秒就要死了,否則絲毫不在意。
對此,南南只能感嘆,果然是親孫子。
只有霍景席,非常的享受南南擔心緊張他的模樣,每次她一露出這種表情,他就忍不住想將她壓在身下,弄得她軟成灘水,最後委屈巴巴的求饒。
好幾次,他這麼想了,也就這麼做了,氣得南南好幾天不和他說話,又被逼着和他說話。
霍景席的傷恢復得很快,幾天下來,傷口就開始結痂了。南南每天都守在霍景席身邊,不知外頭髮生何事,更不知,姚依雪的父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