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捂住眼鼻,防止再看下去鼻血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這妖孽的美色啊
見小妻子耳朵粉粉的,霍景席被逗笑,都摸過他多少回了還是這麼嬌。
真她媽可愛死了。
男人長臂一勾將她攬入懷裏,南南身上披着一件很大的外套,是霍景席的衣服。
摟着她將衣服裹得更緊了些後男人氣息纏在她耳邊,故意壓沉了低音炮,“要摸摸看嗎”
這廝,一定是故意的
一大清早的,幹嘛勾引她
還用這麼讓她根本沒有抵抗力的聲音誘惑他,控制不住的想起他那叫人垂涎欲滴的肉體啊,小嬌妻感覺熱流咻咻咻的都往腦門上涌了。
雙手卻不受控制撫摸上男人緊繃的肌肉。
“要親親看嗎”
然後她就親了。男人一米八多的個頭,將一米六二的小妻子籠罩了個徹底,南南親在他胸肌上,不帶半點少兒不宜的味道,純純的,只是想親親他,陽光打下來暖乎乎的,她覺得很甜,
親完緊緊抱住男人精瘦的腰。
可她的親吻落在霍景席懷裏則完全成了另一番意味。
“霍霍,我們純純的睡覺好不好”
男人被這話逗笑,咬了下她的鼻子,小妻子一巴掌呼在他臉上,嗔怪瞪了他一眼後鑽進他懷裏,“霍霍,真的好睏”
“沒關係,你睡你的,我幹我的。”
“”南南想打死他。
熟悉的眩暈再次襲上腦門,伴隨而來的是轟隆的耳鳴以及那陣猝不及防的絞痛。
從心口漫開,像伸出的一隻大手,一把攥住五臟六腑。
疼得霍景席砰的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
男人用力抓着胸口,試圖緩解體內窒息的大慟,可沒有絲毫效果,他眼前一陣發黑,在即將暈過去的前一秒,渾身的疼和腦海裏的暈眩才慢慢褪下去。
他單膝跪在地上,粗氣直喘,額上全是冷汗。
還好,他還在浴室裏,南南還在睡覺,什麼也沒看到。
他用力揉了揉已經不再發疼的胸口,眉心越擰越重,他發現每次發作的時間,都比上一次的時間要久。
而且症狀也越來越嚴重,意識到自己這不是普通的疾病,霍景席擰起眉。
起初沒有重視,他身體健朗,以爲頭暈不過爾爾,沒想到會越來越嚴重,所以也沒有去看過醫生。
以前的他恣意瀟灑,每次執行任務都滿身熱血,也不怕死,每次都是拿命跟人家玩,將人幹到趴下,或是在他手中交代了餘生。
以至於滿身戾氣。
連他自己都忘了,溫柔是什麼玩意。
直到遇見南南。
什麼都變了。
什麼、都變了。
而他,也開始怕死了。
他繾綣抱着南南,小心翼翼像碰碎了寶物般細緻的親吻,再也捨不得死了。
輪船緩慢行駛,南南一覺睡到中午才醒過來,睜眼瞧見男人含笑的臉,她仰頭親了親他的脣角,笑得眉眼彎彎。
男人單手撫摸她柔軟的頭髮,聲音溫柔得不像話,“起來喫飯了好不好中午了。”
南南在他懷裏蹭了蹭,嬌着嗓子,“再賴一會兒好不好”
“好。”
“南南,你故意的”
哪知小妻子無辜看着他,眸眼溼漉漉,“霍霍,我餓了。”
嫩得好似能掐出水,真是越來越嬌了。
將他的心軟得一塌糊塗,卻拿她無可奈何,明知他對她這模樣最沒辦法了,“南南,過分”
南南夾住他的腰,笑得花枝亂顫,“霍霍,要你抱去洗漱。”
男人彈了下她的額頭,不痛不癢,“小壞蛋”
倆人又在洗手間裏膩歪了下,可南南還不肯從他身上下來,像只袋鼠似的掛在他身上,被他抱出房間,上樓二樓去喫飯,飯菜早已準備好了。二樓視野和甲板上的視野不一樣,開闊不少,南南興奮倚在欄杆上張望,眉眼亮堂,遠處的海一望無際,明明除了碧藍的天空和海面,什麼也沒有,可她就是覺得不一樣
。
她回過頭,亮晶晶的看着霍景席,她知道的,這都是是因爲同行的人,不一樣。
她像只猴子一樣不停張望,“霍霍,我們這是去哪啊”
此次輪船之旅並不在南南當初計劃的目的地範圍內,所以她也不知道霍景席這是要帶她去哪。
男人捏了下她的鼻子,“叫老公,老公就告訴你。”“老公”她甜甜的喊出聲,歪着腦袋揪着男人的袖子,船身卻猛的狠狠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