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界面顯示着正在輸入中,楊夫人的話啪啪發過來,“夫人我跟你講,首長看都沒看這女人一眼,都是她一個勁在首長面前蹭”
“現在的妖豔賤貨都膽大包天了”
“明天我們就去收拾她還真以爲什麼人都是她那種貨色能夠染指的”
南南失笑,趕緊回了一句,“楊夫人冷靜”
她再次點開照片,霍景席雖然嘴邊掛着愉悅的笑,但那笑顯然並不是對着她的。
白瑩瑩餘光瞄到照片,一把搶過南南的手機,一眼就瞧出端倪,漬漬搖首,“這女人還真是色膽包天了。”
“你打算怎麼辦”白瑩瑩邊磕瓜子邊問,一副典型的喫瓜羣衆模樣。
南南彎着眉眼,“再說吧,現在不着急。”
想起剛剛在餐館發生的事情,又沒忍住笑起來,然後一股腦將事情經過告訴白瑩瑩,於是倆人一起笑的前仰後翻。
“我彷彿已經預見你今晚的命運。”
某人當時豪氣萬千,“有什麼好怕的我纔不慫”
等到傍晚爺來醫院接她,小嬌妻笑不可支屁顛屁顛衝到男人跟前,特狗腿特殷勤,“霍霍,你終於來了這一程有點遠,辛苦了嚯,累不累啊,我給你捏捏肩膀好不好”
白瑩瑩漬漬咂嘴,非常鄙視南南,“瞧這熊樣”
小女人理都不理她,和霍景席一起走了。
男人摟着她的腰肢上車,也不用小妻子獻殷勤,一上車就封了她的脣,來勢洶洶,叫南南險些招架不住,“冷靜霍霍唔”
“霍霍唔”她一邊躲霍景席一邊親,男人眼眸深邃,噙滿難以抑制的情動,“太壞了南南”
將小嬌妻扣在懷裏親得她身子發軟癱在他懷裏,他才徐徐放過她,輕輕含着她的耳垂,“今晚你別想睡了。”
小女人瑟瑟發抖,慾求不滿的男人好可怕
南南粗氣直喘,坐在男人腿上,雙腳纏着他的腰,埋在他懷裏,一雙水靈的眸眼軲轆直轉,“霍霍,你今天和阿煜去哪了爲什麼中午的時候那麼晚都還沒喫午飯”
男人下巴抵着她的發頂,像抱只袋鼠般託着她,“上午興致來了,就去皇城打了會檯球。”
南南嘩的直起腰,兩眼發光,“檯球”
瞧她臉頰紅撲撲的可愛模樣,爺愈發覺得口乾舌燥,輕貼上她的身子,流連在她脣上,“想玩”
南南抱着他的脖子,“可我不會。”
霍景席嗓子低沉,“想學”
“想”
男人聲音魅惑,“賄賂我。”
南南嬌滴滴睨了他一眼,送上香脣,“霍霍,你想要我嗎”
霍景席埋在她頸間,“想。”
“那你教我。”
男人輕笑,怎麼就反過來了
“好。”這輩子除了栽在她手裏,也沒有其他人了。
當天晚上,南南爲這個想字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第二天,下不來牀。
賴到下午一點才慢吞吞從牀上起來,隨便披了件衣服就下樓去了。
彼時霍景席正和霍家二老一起在看軍事節目。
男人見小妻子下來,身上穿的竟然那麼少,連忙拿過自己的大衣披到她肩上,“怎麼穿的那麼少”
南南在他懷裏蹭了蹭,“沒覺得冷也”
霍景席彈了下她的額頭,“呆子,以後再敢穿這麼少下來,饒不了你”
小妻子撅起嘴,“知道啦知道啦,霍霍,我餓了。”
“想喫什麼”
“叫花雞”
“好。”男人捏了捏她的鼻子,“現在就去喫。”
說着轉頭和霍家二老說了句便摟着小妻子出門。
“你們出去小心點啊”霍老夫人衝倆人的背影吼了一句,霍景席擺了擺手。
南南喫得慢,等喫完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
一喫完她便央着霍景席教她檯球。
男人向來對她有求必應,豈會拒她,當下就帶着她去了皇城。
打了個電話約蘇禮煜。
蘇禮煜帶着一幫子小弟就過來了。
楊裏也來了,但並不見楊夫人的身影,她疑惑的多問了一句,楊裏卻說楊夫人昨天也沒來。
教她驚呆了,沒來消息都這麼靈通,不愧是軍嫂界一姐
檯球場很快熱鬧了起來。
霍景席這一桌僅有他們四人。
但四人只玩三杆,霍景席爲了教南南大臺球小夫妻玩的是一杆,三杆打的斯諾克。
蘇禮煜和楊裏看在南南的份上讓小夫妻打第一杆。
霍景席貼在南南身後,緩慢的給南南講述檯球的規則以及打球的基本動作。
如何拿杆定杆。
起初南南聽得是十分仔細且認真的,且越聽越感興趣,整個人已經忘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彷彿真的只是爲了讓霍景席教她打檯球般。
直到她發現霍景席身後不遠處站着的那個照片上的女人時,她好像已經在那裏站了好一會了。
還是和昨天差不多的着裝,絲襪短裙,緊身短款吊帶,身材極好,完全擋不住那對呼之欲出的jv乳。
濃妝豔抹,烈焰紅脣,南南看見她時,她正死死盯着她,眼中的嫉妒烈烈燃燒,可當發現南南看向她,她猛地偏開頭。
“有趣”南南發笑,緩緩收回視線。
霍景席貼在她後背,所以並沒有看到她的表情,“怎麼樣聽懂了嗎”
南南將球杆扔到霍景席手裏,轉身抱住他的腰,“霍霍,我口渴,想喝水。”
男人點了下她的鼻尖,“喝點紅茶”
“紅茶性溫,對你身子有好處。”
南南埋在他懷裏,可勁兒蹭了蹭,“我聽你的。”
霍景席揉着她的發頂,四處一瞧,看見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女人,擺手示意她過來。
那女人笑容可掬,極有禮貌,“首長。”
難怪霍景席沒對她心生反感的情緒,倒是個懂分寸有心機的,南南半眯起眼。
“去泡壺紅茶過來。”
“是。”
那女人很快就回來了,手裏端着壺熱氣騰騰的紅茶。將盤子放在一旁,倒了兩杯在茶杯上,才衝霍景席道,“首長,茶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