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霍景席回過頭,牽着南南走過去,蘇禮煜和楊裏繼續打了。

    南南被摁在椅子上坐下,霍景席端過茶杯試了下水溫,太燙了,於是也不讓南南喝,“涼一下,太燙,還不能喝。”

    蘇禮煜催促霍景席回去繼續打球了,南南連忙推他過去。

    男人在她面前蹲下來,“親一下。”

    南南吧唧在他脣上親了一口。

    霍景席覺得不滿足,扣着她的後腦勺狠狠吻了一通才鬆開她,神清氣爽回到檯球桌。

    南南靠在椅背上,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幾口,試了試水溫,立即將舌尖收回來,還是好燙。

    那個女人還站在一旁,離南南只有幾步之遙。

    南南品了品茶,總覺得還缺點什麼,想了想才恍然大悟,缺點下午點心

    於是回頭看向那個女人,她的目光正膠在霍景席身上,滿是愛意的熾熱視線。

    南南慢吞吞起身,從另一邊繞到她身後,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你在看什麼呀看的好認真。”

    那女人沒料到明明剛剛還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會突然出現在她身後,着着實實被嚇了一跳。

    但看着南南笑容可掬的模樣,倒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們這裏有沒有點心。”

    “有的。”

    “幫我端點上來。”

    “好。”

    言罷那女人轉身再次走了。

    二十分鐘後,是的,去端個點心去了二十分鐘。

    南南嘴角的笑意愈深了。

    霍景席等人已經正式開始第二場比賽了,男人拉她去,她說要喝茶,也就沒逼她了。

    南南等了二十分鐘那女人才回來,看着她將點心在她面前放下,她拿起一塊,擡眸看向她,“把手伸出來。”

    女人詫異看着南南,無不戒備,“這就不了吧。”

    南南失笑,“我又不會害你,你怕什麼”

    女人眉心微微一蹙,好一會兒,才伸出手。

    南南笑着將點心放進她手心裏,“來,一起喫。”

    女人嚇了一跳,連忙將點心放回去,“這怎麼行”

    “這怎麼不行”南南反問,“來,喫你不喫可就是不給我面子了”

    說着不顧她的反問再次將點心塞到她手裏,又道,“你這站了一天的也累了吧”

    “我讓人再那張椅子過來,我們一起坐。”南南邊說邊張望向遠處,見另一處也站着個皇城的工作人員,衝他招手,那工作人員看見了,快步跑過來。

    那女人瞪大眼睛,這回是真的被南南嚇到了,越來越離譜,“不用了”

    那邊工作人員已經跑過來了,先是看了南南身側的女人一眼,才衝南南道,“夫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南南含笑,“可以再給我拿張椅子”

    那女人疾聲打斷南南的話,“不用麻煩了經理,我去拿就好”

    話落衝南南彎了下腰,“夫人您稍等。”

    離開時二說不說將經理拉走,“經理您去忙吧,這裏有我。”

    南南似笑非笑看着並肩離開的倆人。

    五分鐘後,那女人搬着椅子回來了。

    放在南南身旁,南南笑道,“坐吧。”

    她搖頭,“不用了夫人。”

    “爲什麼不坐”

    “我現在正在工作。”

    南南點着下巴,“工作期間也可以發呆不是嗎怎麼就不能坐了”

    那女人沒有接話。

    “既然你死活不肯坐,那算了,喫塊點心總可以吧”

    “這是給您的點心,我不能喫。”

    南南慢條斯理拿起一塊點心放進嘴裏,“我的點心你不能喫,我的男人,你就能看了”

    女人瞳孔一縮,呼吸都輕了。

    南南喫完一塊點心,也不見人吭聲,拍着手道,“說話。”

    女人垂下腦袋,“我沒有。”

    南南站起身,含笑走到她面前,見她領口暴露,擡手替她捻緊衣領,“多穿點,天冷,萬一感冒了怎麼辦想讓我男人心疼你”

    “不不是夫人您誤會了”

    南南煞有介事的哦了一聲,“是我誤會你了啊那倒是不好意思,錯怪你了。”女人穿着高跟鞋,明明比南南高出半個頭,可不足南南一半的氣勢,南南輕輕拍了拍她的臉,“不過你記住喔,我這人心眼有點小,能誤會你第一次,就能誤會你第二次。

    ”

    “而剛剛說了我這人心眼小,眼裏容不得沙子,倘若有第二次,我就不會放過你了,明白嗎”

    女人用力咬着牙關,腰微微弓着,“明白。”

    得到滿意的回答,南南登時笑容滿面,拿了塊點心屁顛屁顛跑回檯球場。

    彼時是霍景席在打,遊刃有餘,一球接一球被他懟進球袋裏。

    南南興奮跑過去,撲在他後背上,導致男人最後一球打偏了。

    霍景席鬆了球杆回身單手將她摟進懷裏,“想玩了”

    南南搖頭,將點心塞進他嘴裏,“你嚐嚐,我覺得還挺好喫的”

    倆人旁若無人的虐狗,蘇禮煜和楊裏相視搖頭。

    “這要不是打不過,就上去揍人了。”

    “算了算了。”

    南南埋在霍景席懷裏,眉眼彎彎。

    剛被南南警告的女人瞪着雙眼,死死盯着南南和霍景席,眼中滿是不甘。

    餘光瞥見不遠處同爲皇城服務女員的師師,衝她招了招手。

    原本一個是來教打檯球,一個來學臺球的小夫妻最後坐在一旁喝起了紅茶喫起了點心。

    茶喝得快,霍景席叫人重新泡了一壺。

    女人叫上師師一起去泡。

    回來時她擅作主張又拿了一碟點心過來。

    師師捧着茶壺經過南南身邊,那女人腳步猛地一個踉蹌,尖叫着撞向師師。師師不備,雙雙摔下來,眼見茶壺倒向南南,霍景席一把抱起南南,師師更來不及多想,深怕茶壺撞到南南身上,徒手就將茶壺拽回來,結果被撒了一臂,痛得她面色猙

    獰,頓時失聲尖叫。

    南南連忙跑到她跟前,茶太燙了,將她的袖子和肌膚緊貼在一起,一動就疼得撕心裂肺。

    霍景席直接撕掉她的袖子,皇城的經理也過來了,南南疾聲道,“立刻送她去醫院”場面有些混亂,等師師被經理帶走時,南南纔想起那個不安分的女人,發現她正疾步往工作人員通道跑去,想也沒想追上前,捏住她的肩將她扯回來,揚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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