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女子把自己的手指捏得咔咔作響,一字一句得道:“我說,換一個”
說來阿逸不是暴脾氣,但卻是個認定就無法改變的人,看着在暴走邊緣的蔚彩,阿逸一言不合便從新祭出小黑。
劍身如墨汁浸染,在樹梢透過的陽光下反射出金光,似一條細長蛟龍盤踞在阿逸手中。
蔚彩心中怒意升騰,但爲了大事此刻卻又不得不委曲求全,心中差點憋出了內傷,忍了好一會,從冰冷的口中迸出幾個字:“跟我來。”
“怎麼可能”
周圍一片倒絕,哀聲一片,他們眼中的暴躁女子,竟然沒有跟阿逸打起來
這倒也還能接受,畢竟都不清楚阿逸的身份,但這還能繼續聊下去,蔚彩怕是吃錯藥了吧
看着蔚彩黑衣裹身的身體,雖然模糊,但也能大概料想到這個女人澎湃的身體,看她白皙又略帶肉感的手掌就知道,這女人就是很多荒誕男人口中的極品。
阿逸倒不是想要做什麼,只是好奇這個女人爲什麼要來幹這行,這行喫的都是辛苦飯,也許也能一夜暴富,但也只有沒退路的和阿逸這種試煉的人才會來。
“你看什麼”蔚彩突然轉過身,看着阿逸冒光的眼睛質問道。
阿逸愣了下:“你不看我,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本來阿逸以爲這就沒有下文了,哪知蔚彩冷笑一聲:“我有神識,你說我怎麼知道”
偷窺被當場逮到,阿逸也不覺得尷尬,笑盈盈的問道:“看了就看了,難不成我能透視不成”
“你”蔚彩憋得說不出話來,她平日裏也不喜歡說話,遇到事幹就完了,但今日不行,留着阿逸有用。
蔚彩也不想浪費時間,問了最後一個問題:“爲什麼要看我的樣貌”
沉默了下,阿逸才道:“我喜歡別人對自己坦誠相待。”
“無恥”
“”自己說錯什麼了阿逸有些氣惱:“到底打不打開”
蔚彩無奈,只能揭開,動作溫柔,已經沒了剛纔的怒氣。
說實話,阿逸被驚豔到了,蔚彩冷臉沒有表情,但絲毫不影響阿逸欣賞她。
只見她眉如墨畫,眼似秋波,水潤的丹鳳眼讓人着迷,瓊鼻高挺恰到好處,嘴脣沒有任何脣彩卻誘人,耳垂上只有一邊有一顆小耳釘,上面有顆小寶石,亮閃閃的冒着藍光。
真是極品啊,誰能想到這荒山野嶺還能遇到如此美麗的女人
“看夠了嗎”
蔚彩臉色越發黑,眼神像是要噴火似的,要不是阿逸有用,定要讓這個看到自己全貌的男人好看
“等等”阿逸叫道,眼看着蔚彩要蒙上面紗,阿逸竟然有些捨不得。
蔚彩完全不理會阿逸,蒙上面紗後還不完,拿起手中的斗笠帶上,像是保護生命似的愛惜無比。
阿逸撇嘴,小心翼翼的嚥了口唾液:“你爲什麼要遮住你全身啊,又不是見不得人。”
“你管得着嗎明日跟我進山,其他的你一概不用管”
聽得出來,蔚彩心情很不好,而且她走路的姿勢比之來時有些蹊蹺,阿逸望着她的背影想了想,怕是有些不爲人知的祕密吧
遠遠的聽着蔚彩對大傻妞道:“跟着他,不要讓他亂說”
大傻妞只能唯唯諾諾的點頭,阿逸回想起剛剛大傻妞鼓起勇氣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