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千里齊山,一山還比一山高,哪裏是個盡頭
山嶺中不時發出陰森的狼嚎,伴隨着淡淡血紅色的殘月,倒是有些奇異之處。
“這月亮怎麼這樣齊山中的月亮都不一樣哦”阿逸看着這殘月好奇得很。
“你知道爲什麼我要把你拖進來” 一身黑袍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的蔚彩突然出聲道。
阿逸回頭,歪着頭望向她:“不知道,你想讓我知道嗎”
不知爲何,蔚彩的思維突然跳躍起來,毫無厘頭的道:“你是神劍宗的人”
這話問得雖然跳躍,但有時候阿逸比她還要跳躍,此刻卻有些看不透她:“你怎麼知道”
阿逸並沒有去否認,因爲她既然敢說,就一定有證據,這種問題沒有什麼炸不炸的,更何況,夜下禁憂思,阿逸還是希望簡單一點好。
“我是藥門的人,每次跟神劍宗的藥物交易都是我一手操辦,我知道你,辰逸。”
藥門距此要穿過魅域才能抵達,到這裏來光是路程就得十日左右,更何況魅域是魔族的親戚之地,其中怕是有千難萬險,帶上黑袍也就可以解釋了。
乘着殘月,阿逸竟然能看到蔚彩秋水流轉的眼神,阿逸一直都沒有說自己叫什麼名字,而她毫不猶豫的就說出來了,憑這一點就可以說明她真的認識自己。
“我這麼出名嗎別的宗派都知道我是誰。”阿逸有些沾沾自喜起來。
蔚彩冷笑了下,幽幽道:“你很出名,把鹿原宗掌上明珠耍得團團轉,身邊還有個小姑娘服侍左右,很厲害”
嘶阿逸有些尷尬,好在臉皮夠厚,轉移話題道:“你跟我出來不是爲了說這些吧”
蔚彩知道阿逸的身份又如何,阿逸也不會受她挾持,說這些的意義是什麼即便是阿逸都莫不清楚,總的說來着女子有些神祕。
說完,不等阿逸開口,蔚彩就往回走,煤油滴落的火把還在她手上,阿逸自然只能跟她走,好不憋屈。
次日清晨,阿逸聽見響動,緩緩睜開雙眼,天色才矇矇亮,這些人起早貪黑,也是不容易。
一堆火上架着鍋,從裏面冒出熱騰騰的霧氣,應該是早飯,但阿逸卻聞不到香味,另外一口鍋倒是香氣撲鼻,不過是肉香,大早上就喫肉,阿逸有些受不了。
大傻妞端着一個竹子做成的竹盒,裏面盛着綠浮飄蕩的湯水,氣味一些燻人,不太好聞,遞到阿逸面前面無表情得道:“喝了,這是解毒藥,叢林裏面有很多致幻致死的毒物花草。”
阿逸把身子往後仰,眼神漂浮着不信任:“不用了,我不喝。”
說到底阿逸不是不能喫苦,但是這潔癖是與生俱來的,阿逸不是不敢喝,但心裏排斥,能不喝就不喝吧。
“喝了”
“不喝”
阿逸就像是個不想吃藥的小孩子,在媽媽的逼迫下左右爲難,臉色隨着見白的天色越發黑起來。
“原木,你把藥給我。”大傻妞身後傳來一聲百靈鳥般的翠聲,是蔚彩不錯了。
大傻妞原來叫原木,看到她們的幫主來了,自然讓開,惡狠狠的盯了阿逸一眼:“毒死你”
“。。。”阿逸瞪大了眼睛:“大傻妞”
大傻妞被氣跑了,留下蔚彩,今日她好似換了一身黑衣,明顯比昨日的黑衣鮮豔了一些,但都是黑衣服,有什麼區別呢
阿逸暗歎一聲,難道這麼美麗的一朵花就得枯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