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雲清不再掙扎,不再抗拒,忘記了一切,甚至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開始本能地迴應。
一個從小到大都活在被否定中的自卑的人,就算是別人一句微不足道的讚賞,都可能讓她感動得流淚。
更何況是一個在愛情的世界裏,從來都把自己的位置擺在塵埃裏,連做夢都奢求着對方的一句喜歡的人
好似要吻到天長地久一般,直到她憋紅了臉,快要不能呼吸了,莊越才放過了她。
憋得肺都快炸了的雲清終於清醒過來,一被放開,就大喘着狠狠地瞪向了莊越。
而莊越識相地連忙輕輕幫她拍着背:“先別說話,大口呼吸。”
“呼......呼......你你誆我。”雲清惱怒地白了他一眼,伸着脖子喘着粗氣。
莊越得了便宜還賣乖,一本正經地耍流氓:“我怎麼敢誆自已媳婦我這不是看你好像不太懂,所以才教教你嘛。”
“我不懂”雲清按着他硬綁綁的胸口,往外一推,氣呼呼地滑下了他的腿。
莊越連忙討好地給她倒了杯水,好聲好氣地道:“你看,你把自己都憋成這樣了,都不知道用鼻子呼吸,不是不懂嗎”
“哼,你這麼熟練,看來練習過不少次了”雲清真是拿這厚臉皮沒有辦法。
外面的人完全就是被他給騙了。
什麼高傲冷漠,什麼優雅貴公子,簡直就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
“還有,誰是你媳婦我同意了嗎”
雲清其實是震驚於自己竟然會被親得一時什麼也忘記了,不敢相信自己也有這麼瘋狂的時候。
嘴角揚起,眼底笑意盎然,比之之前的不自信,現在,他有了十足的把握。
她是真的同樣喜歡自己,她剛纔甚至還回應了自己。
心裏像灌了蜜一般,莊越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用一張清俊的臉,做着古怪的表情:
“還有,真是冤枉啊,媳婦,在你之前,我連女人長什麼樣都沒仔細瞧過,真的,你相信我。”
“這麼熟練,都可以當我師父了,你以爲我會信”雲清白了他一眼,轉過了頭,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莊越一時啞口,有些欲哭無淚了,他簡直是抱了個大石頭砸了自已的腳。
急忙將她的頭轉了過來,着急地解釋:“是真的,媳婦,你相信我。”
“我除了知道女人也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以外,其他什麼也不知道。”
“而且我媽一天到晚都在那裏唸叨着什麼口腔裏的細菌是最多的......”
雲清暗暗勾了勾嘴角,面上卻故意帶上了一絲不悅:“這麼說,你媽要是不念叨,你就會付諸於行動了”
其實她當然知道,以他的冷傲,當然不可能真的隨便就去親別的女人。
但她就是故意想要報報剛纔的仇,所以表面上裝得十二分的認真,冷冷地斜看着他:“既然口裏那麼多細菌,那你還敢親”
“別人的肯定有細菌,我自已媳婦的,那肯定是沒有的。”
爲了哄好自己媳婦,莊越決定今天是徹底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