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是有,那也是甜絲絲的,我不介意跟媳婦交換一下。”
雲清被他這露骨的話說得,臉都快要燒起來了。
趕緊轉過了頭,捂着臉,故意嫌棄:“咦,越說越噁心了。”
莊越不要臉地再次湊了過去,眼底閃過一絲戲謔:“怎麼能說噁心呢明明是好甜好甜,吃了還想喫,恨不得全都吞進肚子裏。”
雲清現在不只是臉紅,整個人都像煮熟的蝦子一般:“別說了,別說了,算我服了你了。”
“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眼瞎了,竟然說你高傲又冷漠,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正直又負責,我看是狡猾又陰險,還死不要臉。”
莊越的這個人格,是真的好可怕,還是快點恢復高冷的人格吧
還是那個人格看起來正常一點。
雲清摸着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心裏衷心祈盼着。
而莊越卻完全不知道她心裏的想法,繼續發揚他那無敵的厚臉皮:“媳婦,你不認爲我正直又負責,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嗎”
“至於什麼高傲又冷漠,沉默寡言,不苟言笑,那都是對外人的,你是內人,我還要什麼臉皮”
要臉皮就喫不到肉,說不定連肉湯都喝不到,更追不到媳婦,要來幹嗎
臉皮值幾毛錢
莊越似想到了什麼,眼神認真了幾分,定定地盯着她:
“真的,媳婦,你有沒有那種感覺就好像......就好像我們天生就應該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天生一對的那種感覺”
也許是因爲那個夢的原因,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感覺了。
除了工作,他一向隨心所欲,當時就順着自己的心走了。
所以當初他理智地分析了,自己對這丫頭有感覺,想要跟她一直在一起,他就果斷地黏了上來。
咳咳,雖然他的形象完全崩了。
不過,除了丫頭,誰知道他是這樣的
雲清並不知道他曾經的那個夢,她有些受不了地站起來,走到桌子對面坐下:“我現在只有惡扁你一頓的感覺。”
“媳婦,你想打我一頓”
莊越眼角含笑,拍着自己的胸口:“來吧,打吧,他們說打是親罵是愛,你打得越狠,說明你越喜歡我。”
“......”雲清眼角抽搐,啞口無言。
真是完全賭顛覆她以前對他的認知,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絕對絕對的多重人格。
如果說之前她還有所懷疑的話,那現在是百分之百確定了。
莊越身上的這種情況,就是在收音機電臺裏聽到的,那個外國心理醫生所說的多重人格。
“哼,不跟你貧,我去跑步。”雲清懶得再理會他,起身走向了門口。
背後,莊越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拉了拉衣襬,也大步跟了上去。
聽到聲音,雲清回頭:“你去幹嘛不是說讓我自己訓練嗎”
莊越打開了門,拉過了她的手:“我當然是去給我家的小貓買她最愛喫的回鍋肉和小魚乾。”
雲清臉頰一紅:“誰是你家的小貓啊,在外面別動手動腳的。”
甩開莊越後,又狠白了他一眼,雲清小跑着出了院門。
望着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莊越心情飛揚:“呵呵,那意思是在家裏就能動手動腳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