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請示倉庫的那些守衛要怎麼辦。
君焰了一眼那些人,蘇希的樣子,一時半會不會醒過來,想要知道她爲什麼會弄成這副樣子,就要從這羣人身上下手了。
“帶到君氏大樓的地下車庫去。”君焰要親自審問。
不是爲了蘇希報仇,只是因爲蘇然問過蘇希爲什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他當然要幫蘇然查出來。
君焰一行人的車子駛遠後,一輛車子從倉庫後面數百米外的一個山包後開了出來,緩緩停在了倉庫那裏。
車門打開,黑色的皮鞋,灰色長褲,白色襯衫,陸少辰一臉陰霾的站到了倉庫門口,着地上斷裂的鐵鏈。
他本來正準備來倉庫這裏,在快要到的時候,接到一個守衛的報警信號,便調轉車頭,直接去了山包後面,站在山頂遠眺,把倉庫這裏發生的事情的一清二楚。
爲了避免蘇然覺得他很壞,纔沒有出來。
至於蘇希,呵呵,這三年也夠她受的了,已經差不多油盡燈枯了,就算送去醫院搶救,也不過是苟延殘喘。
唯一遺憾的是,他還沒有折磨夠蘇希,蘇然一天不回到他的身邊,他就一天深恨蘇希。
君氏醫院。
君焰給院方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蘇希給救醒,自己則陪着蘇然去做化驗。
“你離我遠點,如果真的有什麼傳染病,會傳染給你的。”蘇然有些擔憂,推開了一直粘在身邊的君焰,不想兩個人都中招。
“你是我老婆,榮辱與共,就算有病,也要一起得病。”君焰抓過蘇然,大手托起她的下巴,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吻了上去。
化驗室外的走廊人來人往的,一個副院長正好經過,到這一幕,立刻讓工作人員清場,以免打擾了君大少的好事。
蘇然兩隻手使勁的拍打着君焰,但怎麼也推不開他。
“現在傳染給我了嗎”好幾分鐘後,君焰見蘇然都快喘不上來氣了,才鬆開她,讓她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蘇然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這男人怎麼不分場合,不分輕重,說吻就吻呢。
“時間好像太短,沒有傳染上,那我們繼續。”君焰見蘇然不說話,自言自語道。
如果不是化驗室的門打開,裏面的醫生出來告訴蘇然化驗結果,她都懷疑君焰不會罷休。
“結果怎麼樣”剛纔的一幕肯定被醫生到了,蘇然想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怎麼也掩飾不了臉紅的樣子。
醫生還沒有說話,她就感覺到君焰拉着她的手一緊,很顯然,他緊張了。
“我只接受好的結果。”君焰神色凝重的向醫生,那樣子好像如果醫生說是壞結果,他就要掐死醫生似的。
醫生本是救死扶傷的工作,沒想到還有生命危險,無語的着君焰。
蘇然攥了一下君焰的手指,讓他不要給醫生壓力。
就算得了傳染病,積極配合治療,肯定會痊癒的,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絕症
蘇然還沒來得及開心,君焰拉着蘇然就跑,一直把她帶進車子裏,砰的一聲關上車門,繼續吻她。
車子的玻璃是單反的,還方便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
“君焰,你太過分了。”蘇然把蘇希送到醫院的時候還不到中午,等她在車子裏醒過來,已經是黃昏了,嗔怨的眼神着君焰。
“沒有被傳染上,當然要慶祝一下。”君焰說的理直氣壯。
蘇然剛要反駁,手機就響了起來。
原來是院方通知她,蘇希已經搶救過來,送去加護病房了。
蘇然立刻拖着疲憊的身子下車,去蘇希。
在加護病房門口,一個副院長親自向蘇然介紹蘇希的情況。
人雖然搶救過來了,但病情實在太嚴重,不知道能不能脫離危險。
一個護士從加護病房出來,對副院長耳語了幾句,副院長有些爲難的着蘇然,“裏面那位蘇姐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意識非常不清楚,但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至於蘇然要不要見蘇希,就只能讓她自己決定了,副院長不敢說什麼。
蘇然當然要見蘇希。
“我跟你一起進去。”君焰一直跟在蘇然身後,不放心她一個人進去。
蘇希在被搶救的時候,護士幫她做了清理,現在乾乾淨淨的躺在病牀上,更顯的虛弱蒼白,眼睛半睜半閉,嘴角輕微的動着,像是在喃喃自語。
蘇然湊近一聽,如副院長所說,真的在喊她的名字。
“你想說什麼”蘇然俯身,輕聲和蘇希交談,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進去。
“是陸少辰,把我弄成這樣的。”蘇希好半天總算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身體極度虛弱,但思維是清晰的,曾經那樣深的男人,差點要了她的命。
剛被陸少辰關進倉庫的時候,她還抱着一線希望,他只是想對她懲大誡,只要他高興,她什麼都願意改,哪怕變成蘇然的樣子也可以。
直到那裏的守衛佔她便宜,她告訴陸少辰,只到那個男人的冷漠,沒有絲毫的憐惜和同情,她才清楚的意識到,不管她怎麼做,陸少辰都不會喜歡她。
說不清是不是後悔上這個男人,唯有傷心。
蘇然着蘇希的眼淚沿着眼角慢慢滑落到白色的枕頭上,得出她沒有說謊。
竟然是陸少辰。
護士蘇希情緒很激動,過來提醒蘇然,患者需要休息。
蘇然見無法問出其他,這才和君焰離開加護病房。
“別想太多,你先回家,我公司還有些事要處理,晚點就回去了。”君焰抱了抱蘇然,蘇希的話他也聽到了,但具體經過還要審問那幾個守衛,場面會比較血腥,所以沒有告訴蘇然。
蘇然點點頭,君焰着她上車,纔去了君氏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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