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馮勇手底下這些打手才紛紛反應過來,隨手拎起了啤酒瓶子,朝着彭濤衝去。
“快,大家一起上,打斷他的腿,給勇哥報仇”黃茂嚷嚷着,第一個衝到彭濤身前。
一羣人上又能如何螞蟻多了也是咬不死大象的。正好,打傷陳叔的也有這些人一份,今天誰也跑不了
彭濤一手拿着骨灰盒,不屑一笑,手一伸,掐住了黃茂的脖子,把他舉了起來。
“剛纔你說要打斷我的腿看來,你的教訓還是沒喫夠啊”
此話一出,就讓黃茂覺得彭濤身上升騰起一股殺氣,讓他心裏產生了一種本能的恐懼讓他絲毫不懷疑,彭濤在這裏是敢殺人的
“哥都都是誤會,別動手”
“譁”因爲巨大的恐懼和痛苦,黃茂再也忍不住,尿了。
彭濤一陣厭惡,把他狠狠砸倒在桌子上,那小小的摺疊桌“咔嚓”一聲就被砸斷。
黃茂倒在折斷的摺疊桌上,疼得哎吆吆直叫喚。
“就你這種垃圾,還想打斷我的腿呢”彭濤擡起腳來,朝着黃茂的膝蓋踏了過去。
“咯嘣”一聲刺耳的聲響之後,黃茂的膝蓋呈不規則的形狀彎曲着。
“嗷”黃茂猛地痛嚎了一聲,抱着自己露出骨茬子的腿,滿地打起滾來。
就在彭濤一腳踩斷黃茂的一條腿時,其他大漢也已經上來了。
彭濤在一羣人的圍攻之下,不斷地閃轉騰挪,一腳就踢飛一個大漢。
他手上則是不慌不忙地開始重新包裹着骨灰盒,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過身邊的大漢。
前前後後不到半分鐘,十幾個大漢全部被踢飛,躺在地上哎吆吆直叫喚,沒有任何例外。
彭濤從頭到尾都站在自己腳下一米見方的範圍裏面,沒怎麼挪動過身子,還順勢把那個骨灰盒重新包好,拿在了手裏。
這些人,說到底只是流氓混混,彭濤對付起來太過於輕鬆,如果彭濤願意,別說打倒,就算是殺了他們,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功夫。
馮勇已經看呆了,本以爲這裏有自己養的十幾個打手,就喫定彭濤了,但是彭濤一出手,立馬就讓馮勇絕望打倒他手底下這些人,彭濤根本就不需要費什麼力。
馮勇生怕彭濤再折斷自己另一隻手臂,連自己手腕上的疼痛都顧不上了,立馬跪伏在地上,求饒道:“大大哥我覺得這都是誤會,是我沒管好人,跟您結仇了。還請您高擡貴手,放我一馬,我保證這事兒就此翻篇了,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
彭濤一言不發,邁步走到了馮勇的面前,一起腳踹在了他肩膀上。只聽“咯嘣”一聲,馮勇直接橫飛出去,另一隻手臂也被彭濤一腳踹斷。
馮勇疼得滿頭大汗,在地上打滾,哀嚎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爲之膽寒。
這個人簡直不是人,是魔鬼,太兇殘了
說完,彭濤捧着那個骨灰盒,邁步離開,只留下了這些被打的起不來的馮勇等人。
彭濤一走,黃茂捂着自己的斷腿,嗷嗷叫地喊道:“勇勇哥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你看看,我的腿,我的腿都被他打斷了”
“你給我閉嘴不是因爲你這個廢物,我能這樣嗎”馮勇跪在地上,見彭濤走了,立馬暴怒道:“這事兒,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得找萬發哥給我討個說法,給這小子弄折不可”
彭濤打車回了家,將陳長明的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遍,然後捧在手裏,看着不由得出了神。
長明,我帶你回家了,你看看,咱爸,還有冉冉都挺好的吧。
長明,有我在這裏,沒人能欺負的了咱爸和冉冉,任何人敢惹他們,我都會像今天對待馮勇一樣
長明,你就放心的在這個家裏看着吧,濤哥會讓你安息的。
不知不覺間,饒是彭濤這麼一個硬漢,也不由得滿臉淚水了。他真的很後悔,當初爲什麼要把陳長明帶走,跟自己一起到零號分區。如果不是因爲自己,陳長明現在應該跟陳家父女其樂融融地生活在一起吧。
陳長明的死訊,彭濤現在不能直接跟陳嘉父女說,因爲陳國安身體一直不好,陳冉冉現在馬上就要高考,這麼一對父女知道陳長明死了,該受到多大的打擊
彭濤能做的,就是代替陳長明,照顧好這一家人。
良久,彭濤把陳長明的骨灰盒放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洗了把臉,就再次打車回到醫院,照顧被打傷的陳國安。
等到彭濤趕到醫院之後,驚奇的發現自己今天剛見了一面的花千柔竟然也在病房內,跟陳國安正在聊着什麼,看起來應該有一段時間了。
“小濤,你回來了”見到彭濤回來,陳國安連忙問道,“這一上午,你去了哪兒了不會真的去了禹香苑吧”
他生怕彭濤年輕好事,真的去找馮勇他們逞能。不過看彭濤也沒有受傷,他心也放下不少。
彭濤笑笑,說道:“是去了禹香苑,不過事兒已經解決了,我的東西也拿回來了,您就放心吧。”
陳國安鬆了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對了,小濤,快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花氏集團的花總,是咱們的老闆。平時花總對咱家不錯,經常噓寒問暖的,這次聽說我受傷了,立馬就過來看望我。”
花千柔看了彭濤一眼,然後說道:“陳叔,我認識他,上午彭濤入職的時候我們已經見過面了。”
“是嗎小濤,你入職的時候花總親自見你了”陳叔笑着對彭濤說道,“看起來,花總對你很看重。小濤,你在花氏集團可要好好工作,不能愧對花總的栽培。”
彭濤啞然失笑,點點頭,說道:“知道了,陳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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