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兒面對青年一連串的問題,不覺有些頭疼,說道:“宋一書,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叫我王可兒,別總是可兒可兒的叫。咱們就是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和你有什麼別的關係一樣。”
宋一書有些失望,嘟囔道:“怎麼不能叫可兒了,咱們雖然現在還沒在一起,但是憑咱們兩家的關係,以後談婚論嫁,不還是遲早的事兒嘛”
王可兒不滿道:“誰說要跟你談婚論嫁了我對你,只是當成朋友而已。”
看王可兒有些生氣,宋一書只能妥協,說道:“好吧,王可兒。剛纔到底怎麼了,我很擔心你呢。”
王可兒淡然地說道:“沒事,遇上了點兒麻煩,本來想讓你過來幫我解圍的,但是後來濤哥把麻煩解決了,所以就沒讓你上來。”
“濤哥”宋一書一聽,心裏有點兒不是滋味兒,“濤哥是誰,不會是剛纔那個男人吧”
王可兒點頭,說道:“對,他就是濤哥。”
“就他”宋一書想着彭濤的樣子,很是不屑,“看起來不過是個普通人,也不像是什麼富家子弟,他能解決什麼麻煩”
倒不是宋一書目中無人,他確實是有這個實力。
宋家在中海市是一個大家族,宋一書在宋家又是第三代中的佼佼者,現在已經在北蘇省最好的大學蘇大上大四,在宋家的公司實習。
而宋一書最值得驕傲的,並不在此,而是在於武道。
他年紀輕輕,便已經邁入外勁中期的境界,可以說是一個練武的天才。甚至,他回到中海市沒多久之後,天資就被斬殺門門主白傅發現,主動找到宋家,說可以讓宋一書成爲自己的親傳弟子
這可是莫大的榮耀有白傅教導自己,自己肯定能在三十歲之前邁入內勁境界,放眼北蘇省都是有名的高手,可謂是前途無量。
也正是因爲自己身手了得,在王可兒求助之後,宋一書敢一個人開着跑車過來,幫助王可兒。
聽到宋一書話裏的不屑,王可兒正色道:“宋一書,你還別不服,濤哥可厲害了。剛纔我可親眼看到,就連何萬發身邊的李飛都對濤哥畢恭畢敬的,要是真動起手來,你可能還真不是濤哥的對手。”
宋一書一聽就笑了,心說肯定是王可兒吹牛呢,畢竟何萬發和李飛那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麼個地方,還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畢恭畢敬
“王可兒,你別逗了。李飛那是什麼人物,除了我以後的師傅白傅還有大師兄血滴子外,穩穩的中海市第一高手。如果剛纔那個人能比李飛厲害,我就是武道宗師了”
“怕不是你年紀還小,被人給騙了吧現在的人,可得防着點兒,找幾個人冒充中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讓你以爲他人脈很廣,其實不過是騙你們女孩自願獻身而已。”
“算了,你愛信不信。送我回家吧,我都困了。”
宋一書點頭:“行,我現在送你回去。”
半夜。
王磊火急火燎地來到醫院,見到了在重症監護室的王輝。
此時的王輝已經被打的沒有人模樣了,僅剩一口氣吊着。這還是江明留了一手的結果,只是打殘,然後扔到醫院讓他自生自滅。
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王磊看到這種情形,也忍不住老淚縱橫。
之前他接到兒子的電話,說自己要先去教訓彭濤一頓,然後就把電話掛了,自己想阻止都來不及。再後來,王磊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看到了這個樣子的王輝。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彭濤把自己兒子打成這樣
王磊心中暴怒,但是想到彭濤連斬殺門四名弟子都能擊敗,又生出一種無力感,只能在醫院的走廊上抽着悶煙,琢磨着怎麼才能制彭濤於死地。
“啪嗒、啪嗒”腳步的聲音在走廊響起,沉重緩慢。
王磊突然覺得身體一涼,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明明是夏初的時候,氣溫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低王磊一看,自己嘴裏的煙都滅了。
瞬間,王磊便汗毛聳立,不禁擡頭看去。
走廊盡頭,一個男子邁步走來,一身紅色勁裝,長髮飄飄,身邊似乎瀰漫着一股實質般的殺氣。
王磊見到這人,心中立馬升騰起一種恐懼感,讓他一下子跪在地上,渾身顫抖。
這是何等的殺氣
幾十米的距離,這男子走得並不快,但是轉瞬間就來到了王磊身邊。
“起身”男子輕道,隨即,王磊便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一掃而空,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氣。
男子不屑地看了王磊一眼,然後問道:“你就是王磊”
王磊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麼一樣,驚喜道:“你你是血滴子”
血滴子點頭,說道:“正是。我師傅讓我來找那個叫彭濤的人,他廢我師弟武功,辱我師門,我出關來殺他。”
“太好了”王磊猙獰着大笑,“久聞斬殺門大弟子血滴子武道修爲很深,殺那個叫彭濤的雜碎簡直易如反掌大師,你如果要殺彭濤,我可以幫你”
血滴子點點頭,說道:“我來找你,也是爲了這件事。你去安排安排,我要和彭濤一戰,其餘的事情不管,至於任務完成的酬勞,你跟我斬殺門人員交接。”
“好,大師,這件事兒包我身上了。”王磊冷笑着點頭。
就衝剛纔血滴子身上的殺氣,王磊斷定,這血滴子的實力肯定遠在彭濤之上連血滴子都出手了,彭濤還有活路嗎彭濤啊彭濤,要怪,就怪你得罪了斬殺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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