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王平一皺眉,立馬出去查看。
外面,兩個保安攔住了一個一身紅色勁裝的長髮男子。
“發生什麼事兒了”王平問了一句。
一個保安說道:“隊長,這人是個神經病,我們說公司不能隨便進,他還是往裏面走。”
王平一看,這個男子也沒有說話,就往公司裏面邁步走,力氣極大,兩個保安沒有辦法攔住他分毫。
見狀,王平掏出電擊器來,說道:“你是幹什麼的再不停下,我就要動手了”
紅衣男子依舊沒有停下腳步,任憑兩個年輕力壯的保安怎麼拉也攔不住他。
“媽的,說了不聽是不是”王平怒了,拿起電擊器就往紅衣男子身上懟。
“聒噪”紅衣男子終於開口,隨即王平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胸口猛然一疼,像是被車撞了一樣,身體就飛了出去,在地上動彈不得,肋骨全都碎裂了。
其餘兩個保安同樣如此,一個個口吐鮮血。
“讓彭濤去總裁辦公室找我,如果讓我等得不耐煩了,我會先要了你們總裁的命”紅衣男子說完,大步流星進入了公司。
“壞事兒了”王平心裏一沉,費力掏出手機,給彭濤打了個電話過去:“濤哥,公司來了一個怪物,把我們哥幾個打傷了,然後進了公司,說要對花總不利”
接到電話的彭濤冷着臉,雅閣瞬間提速,在早高峯的車流裏疾馳。一輛性能一般的車,竟然硬生生是讓他開出了賽車的感覺,每一次都有驚無險地從車流的間隙穿插過去,很快趕到了花氏集團。
彭濤下車,果然看到王平和另外兩個保安躺在地上,於是冷着臉過去,扶起王平問怎麼回事兒。
王平疼得臉部肌肉扭曲着,說道:“濤哥,別管我們,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了。快上去看看,那個瘋子上去之後有沒有傷到花總”
“好,你撐着”彭濤點點頭,然後衝進了公司裏,連電梯都沒有上,腳下一點,就是半層樓的樓梯,前前後後僅僅用了半分鐘,便到了最頂層花千柔的辦公室門口。
彭濤直接冷着臉,推門而入。
辦公室中,花千柔和蘇文都在,兩個人縮在牆角,倒是沒有被捆上,但是明顯已經失去了自由。
在花千柔的椅子上,坐着的是那個紅衣男子,此時正在品茶。而王磊同樣在這裏,坐在沙發上。
見到花千柔和蘇文沒事,彭濤稍稍鬆了口氣。
“彭先生”蘇文焦急地喊道,“你要小心,這人是斬殺門的高手,王磊專門請來對付你的”
紅衣男子指尖一彈,茶杯的底座像子彈一樣飛出,在蘇文面前劃過,“哐”地一聲砸在了實木書架上。
頓時,實木書架被砸出一個深坑,而只是陶瓷的茶杯卻完好無損,卡在書架中。
紅衣男子冷聲說道:“我沒有讓你說話,就閉上嘴。再有下次,我便讓你腦袋開花”
蘇文嚇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捂着嘴不敢再說話。花千柔雖然比蘇文鎮定一些,但是此時臉色也已經變了。
彭濤看紅衣男子露了這麼一手,說道:“有內力是內勁境的人,你應該就是之前揚言要殺我的血滴子吧”
血滴子點頭,說道:“正是我。”
王磊起身,冷笑道:“彭濤,斬殺門大弟子血滴子前來殺你,我就不信你還能翻出什麼花來今天,我便要做事幹脆利落一點,殺了你,再讓花千柔消失,不僅給我那可憐的兒子報了仇,還能把花氏集團控制在我手中”
“這些天來,我所承受的怨氣,要在今天一併發泄出來你必須要死”
王磊幾近癲狂,仗着有血滴子撐腰,再也不收斂自己的殺意。
彭濤笑了笑,說道:“你兒子不過是咎由自取,怪得了誰你想殺我也可以,不過,三番兩次盡是找這種貨色,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此言一出,血滴子面色一沉,冷笑道:“這種貨色看起來你的口氣倒是不小。不要以爲打贏了我的四個師弟,就能認定我斬殺門無人。我和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師弟可不一樣”
“有何不同”彭濤笑了笑。
血滴子放下手中的茶杯,冷聲道:“他們輸給了你,而我要殺了你。你廢我師弟武功,辱我師門,今天我不會瞬間抹殺掉你,而是會讓你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你就去後悔吧,後悔得罪了我們斬殺門,後悔讓我出手來對付你。”
彭濤有點兒不耐煩了,說道:“廢話這麼多幹什麼要動手便動手,等收拾完了你,我還要連帶這你們斬殺門一起滅掉,有的忙活呢。”
“大言不慚”血滴子真的怒了,起身就要動手。
彭濤想了想,突然又道:“等等。”
血滴子冷笑道:“怎麼,現在裝不下去了,要跟我跪地求饒,讓我給你一個痛快對不起,太晚了”
彭濤搖頭,笑道:“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真不夠格跟我打。就算是你師傅,也不夠格。要不然,你還是讓你師傅過來一趟,還有什麼師兄師弟的,也一起來。要不然我還要去滅你們斬殺門,還要自己去找,太費勁兒了。”
血滴子一愣,額頭青筋直冒,冷笑道:“你是我見過口氣最大的人,臨死之前,還要一逞口舌之快。希望過一會兒我撕爛你的嘴的時候,你還能說出這番話來”
說完,血滴子欺身而上,一拳轟向彭濤胸口。
彭濤嘆了口氣,心說想要滅了斬殺門,果然還是要麻煩一些,想讓血滴子把斬殺門的人全都叫來,基本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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