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曲幹事三人喝完摻着‘營養液’的糖水。

    陳國棟有些快要憋不住笑了,趕緊對陳母說道:“娘,我先拿着食盒回去了。”

    陳母看見曲幹事三個人都喝完了就同意了。

    陳國棟收拾收拾拎着食盒,快速的出了大隊部。

    走到半路上,確認大隊部裏沒有人能聽見了。

    陳國棟實在憋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笑就一直笑到了陳家。

    進了門,看見正在罰站的陳小四兒,陳國棟的笑聲戛然而止。

    院子裏的人聽到笑聲,回頭看到是陳國棟,陳國良立即板起臉來。

    陳國棟看到陳國良那嚴肅起來和他爹一般無二的臉就有些害怕了。

    一步一步的慢慢的挪到了陳國良跟前,陳國棟小聲地開口道:“大哥我錯了,可是我這麼做也是爲了咱爹報仇啊!”

    陳小四兒聽後立馬心道:不好,這個傻二哥這是不打自招了,還能再笨點不!

    果然,只聽陳國良板着臉反問一句“你做了什麼爲咱爹報仇啊?”

    陳國棟聽後心想:他二哥這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於是試探地回道:“也沒幹啥,就是給那三個公社的人碗裏的糖水裏我沒給他放糖。”

    陳國良氣笑了,反問道:“沒放糖,還能叫糖水啊?”

    陳國棟傲嬌的回到:“誰讓他們來查我爹,就不給他們糖水喝。”

    陳國良看着陳國棟真的順杆子上,不認真交代到底做了什麼。

    又板起臉來說:“只是不放糖,爲啥要把小四兒喊進去?”

    陳國棟支支吾吾的道:“我這不是想着給小四兒到點兒糖水喝嗎!”

    陳國良見他還不說實話,分析了一下說道:“我來替你說吧,你把小四兒叫進去是因爲你把糖水裏摻上了小四兒的尿了,我說的對嗎?”

    陳國棟見陳國良把事情都說出來了,轉頭瞪了一眼陳小四兒。

    開口說了一句:“叛徒!”

    之後陳國良說:“不是小四兒告訴我的,是我自己猜的。”

    陳國棟問:“大哥,你咋猜到的?”

    陳國良回到:“你把小四兒拉進廚房裏,還給他到糖水喝,肯定是讓他幹了什麼,至於小四兒幹了什麼?”

    陳國良停了下來看像陳國棟,說到:“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了。”

    聽到這裏,陳國棟相信了陳國良的話,又問了一句:“大哥,那小四兒幹啥壞事兒了,你讓他在這兒罰站?”

    聽到陳國棟的話陳國良生氣地回到:“還不是因爲你。”

    陳國棟反射性的問了一句:“幹我啥事啊?”問完他就後悔了。

    果然,只聽陳國良說:“幹你啥事兒?你給小四兒倒了一碗用開水衝的糖水,還讓他自己在那裏喝,你也不怕他燙着。”

    陳國棟回道:“我告訴他了,千萬要等涼了再喝。”

    陳國良接口道:“這小子,等我和你玲子姐進去的時候,已經把那碗糖水喝的差不多了,正在拿着暖壺往碗裏倒開水呢。”

    說完後,陳國良又對陳小四兒說:“小四兒,那暖壺是你能碰的嗎?”

    陳小四兒乖乖巧巧低着頭回到:“對不起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千萬別告訴你娘啊!要不然我就該捱揍了。”

    陳國良說:“那你就在這裏站半個小時,漲漲記性。”

    陳小四兒說:“謝謝大哥!”

    看到陳小四兒乖巧的站在那裏罰站。

    陳國良又對陳國棟說:“國棟,你知道錯了沒有?”

    陳國棟回到:“可是我那也是想爲了咱爹報仇啊!”

    陳國良繼續說到:“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今天做的事情被公社的人發現了會給咱爹帶來多大的麻煩?”

    陳國棟聽後蔫吧的說道:“對不起大哥,以後我不會這麼莽撞了!”

    陳國良見陳國棟聽了進去,又接着說到:“做事前要三思而後行,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明白了嗎?”

    陳國棟回到:“知道了,大哥。下回我會三思而後行的。”

    陳國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到:“行啦,你也去站半個小時。”

    可能陳國棟做的有些冒險,但是能整到那些不可一世的公社辦事員還是很過癮的。

    大隊部

    宋父很快就把幾個生產隊長,和負責挖陷阱捉獵物的相關社員找來了。

    曲幹事經過一一盤問已經確定了,賣給收購站的獵物數目是沒有錯的。

    曲幹事是知道收購站收購獵物的價格多少的,經過仔細一盤算,錢財是可以對上的。

    事情到了這裏曲幹事已經基本明白了,這件事情就是李會計在搗鬼。

    想到這裏曲幹事看向李會計厲聲說到:“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而李會計明顯還處於震驚當中。

    張家人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由他出頭舉報,其餘的事情都由他們來解決嗎?

    可是這些人的供詞又是怎麼回事?根本就沒有照着劇本在走哇。

    曲幹事見李會計一直在發呆,根本就沒有聽他說話。

    氣的他用手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喊道:“李永貴!”

    李會計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他看向曲幹事明顯是不知道他剛剛說了什麼的樣子。

    宋父冷笑着說道:“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李會計吭哧了半天說了一句:“你們都是串通好的,就是爲了集體陷害我。”

    辯解後李會計又對曲幹事說到:“曲幹事,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曲幹事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忍着怒意說道:“那你還有什麼證據證明陳長山貪墨公款?”

    李會計聽後想了想說道:“還有,我還有人證,張槐樹可以證明。”(張槐樹是張荷花的哥哥)

    宋父聽後想到:那天那個女人,果然是她~張荷花。

    這時曲幹事開口道:“去把張槐樹叫來”

    宋父回到:“好的曲幹事,我這就去叫你稍等。”

    說完宋父轉身出了大隊部。

    陳母這時開口罵道:“李永貴你個狗孃養的,原來是你誣陷我們長山貪墨公款。”

    李會計說:“我沒有誣陷他,我可是有人證和物證的!”

    陳母譏諷道:“物證都已經證明你是自己僞造的證據了,至於人證!”

    陳母冷笑一聲:“哼!村裏可是有人在傳,你和張荷花倆不清不楚。那張槐樹可是張荷花的哥哥,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合起夥來想要把我們家長山整下去。”

    “李永貴和張荷花有一腿?”突然有人插口問道。

    陳母回頭看向問話的人發現是陳大姐~陳春梅

    陳春梅見陳母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就又開口問了一遍:“五弟妹,你剛剛說李永貴和張和花有一腿,這件事是真的嗎?”

    陳母回到:“大姐,這件事情千真萬確,有人看到他們兩個偷情來告訴我和長山。”

    陳春梅問到:“那爲什麼不來告訴我,而是去告訴你們?”

    陳母回到:“那人是怕告訴你,而你不相信。”

    陳春梅又問道:“會不會是那人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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