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揚害怕,害怕對方狗急跳牆,真的傷害了大師兄,那自己的罪過就太大了,他承受不起這樣的代價。
另外使他猶豫不決的是要不要用這把黑色短劍,沒有特殊情況,他是萬萬不會動用這把短劍的,自從他下山到現在,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他都能從容應對,可是要面對比自己強大太多的對手,他真的要用到它嗎?爲了救大師兄,他拿了出來,握在手裏,似乎擁有了無窮的力量,可他清楚,一旦此物出現,意味着什麼?要用還是不用?
秦揚一時難以抉擇,看着短劍愣愣出神。
這時候,他手邊的電話又響起來,秦揚從深思中猛然回過神來,他拿起來一看是魏老那邊的電話。
“小子,你想好了沒有?你們真的選第三種,要和我師傅過過招?”
打電話的顯然是魏老的徒弟鐵掌神拳葉紹良。
對方的語氣傲慢而不屑,刺激了秦揚,他鋼牙一咬,如今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營救大師兄,現在還猶豫個茄子,用!
秦揚終於下定了決心,他要拿着這把傳說中的黑色短劍,去會一會姓魏的老傢伙!
自己要是不用,憑藉真實實力,打敗敵人就會是一種奢望,如果自己退縮,沒得讓人瞧不起。
“過過招又如何,你別囂張,我會準時赴約的,還有我警告你,不要對我大師兄動手腳,否則我會讓你們公孫家後悔惹了我秦揚!”
秦揚冷冷的警告道。
“哈哈哈哈,小子,先別說狠話,等打贏我師傅在說吧,現在說這些話你還沒資格,我給你們時間,你們趁早好好準備!等着來送死吧!”
葉紹良神色可怖,啪的掛掉電話。
在一房間裏,光頭吳剛被捆成了蝦米狀,他挑戰魏供奉失敗,被活抓,心裏着實不服氣,冷眼看着這對師徒,心裏恨不得喫其肉,刮其骨。
魏老白毛飛揚,盛氣凌人道。
“他哪裏是您老人家對手,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他也不配做您老人家對手,我估計是喬家那姓朱的供奉。”
葉紹良不屑道。
“唔!”
魏供奉被徒弟吹捧很舒服,點點頭,摸着下巴那一縷鬍鬚志得意滿道:“莫說一個朱供奉,就是再加上此人,也不是老夫的對手。”
魏老對自己的武力值頗有自信,他用手指着吳剛說道:“這光頭小子倒也有兩下子,可惜他找錯了挑戰的對象!”
“師傅蔚爲天人,豈是此等自不量力之徒可以忤逆的,找上您老人家比試,簡直是螳臂當車,不堪一擊。”
葉邵良對師傅是大拍馬屁,拍的魏供奉極爲受用,不由得放聲大笑。
“光頭強,你自投羅網,可曾爲自己的行爲感到後悔?”
葉紹良譏諷吳剛道。
“哈哈哈……”
吳剛縱聲大笑,聲震屋瓦,瞪着牛眼直射葉紹良,看的葉紹良心頭微顫,怒火中燒。
“你爺爺做事從來就不曾後悔過,有膽把爺爺放開,我還要和這老傢伙決鬥。”
吳剛掙扎道。
“呸,你省省吧,就你這莽撞之徒,我師父一指頭戳死你。”
葉紹良自認爲不是吳剛的對手,但現在光頭做了師傅的階下囚,他葉紹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狗賊,來呀,爺爺怕你不成!”
吳剛瞪着牛眼挑釁。
“特奶奶的,階下囚還囂張,你信不信我廢了你全身經脈?”
葉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