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紹良冷笑着嘲諷道。
“秦揚這小子倒有點膽色,就是有點傻!”
魏供奉搖了搖頭。
“這就是傳說中的師兄弟情深,我看是大白癡!”
葉紹良哼哼道:“師傅,您準備怎麼處置秦揚?”
“一併擄過來,讓他們師兄弟親近親近。”
魏供奉信心爆棚。
“哈哈,妙極了!還是師父有招!”
葉紹良彷彿看到了秦揚和他大師兄綁成糉子的可笑模樣。
秦揚也不多話,直接驅車前往目的地。
爲了救大師兄,秦揚也是別無選擇,從小師傅就教育他不能對惡人妥協,明知不可爲而爲之,似乎很蠢,但秦揚知道,弱者對強者,首先要戰勝的不是自己的對手,而是自己的心魔,心魔必須戰勝,魏供奉的確很強大,但不能因爲他強大,秦揚就妥協退讓,這不是武者的風格,做爲武者,要有大無畏的敢於挑戰一切強者的勇氣和決心,縱然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這次挑戰,正如生死歷練,打破心魔!
要麼死,要麼實力和武力得到提升,大山派的弟子,未來的大山派掌門人,如果不能一往無前,自己有什麼資格今後執掌大山派的掌門之位,有何資格光耀大山派?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內心,內心假如是懦弱的,縱然擁有絕世武功也不能有所進步和提高。
何況,秦揚不是弱者,雖然在天級高手面前他有些捉襟見肘。
不過他此刻別無選擇,風蕭蕭兮易水寒,就算對方是猛虎,他也要發狠,拔下對方一根虎鬚。
爲了大師兄,爲了大山派的威名,爲了自己的結拜兄弟,秦揚義無反顧的出發了……
雖然她阻止不了魏老的行爲,但暫時不和秦揚鬧翻是家裏定下的策略,怎麼說變就變呢?即使變也要給她打個招呼啊!
扣押了秦揚的大師兄,很可能會引來秦揚的凌厲反擊,公孫家族不是因爲有了個魏老就可以爲所欲爲,秦揚這邊還有喬家。
公孫儲玉不痛快的是公孫扁居然沒給她打電話說明一下!
如果凡事不通過她,家族就在背後直接插手做事,豈不是陷她於被動的局面?
“義父,您老還好吧。”
公孫儲玉儘量壓制自己心中的不快,打電話問候道。
“是小玉啊,爲父挺好的,你那兒最近進展如何啊?”
公孫扁似乎沒有聽出公孫儲玉的不悅。
“一切都按部就班,天使投資已經開始投資一些金融業務了。”
公孫儲玉說完,才裝作不經意的問道:“義父,關於魏老做的事,您知道嗎?”
“魏老的事啊……怎麼了?”
公孫扁似乎聽出了公孫儲玉話裏的不快。
“義父,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覺得魏老做事之前,至少應該和我商量商量,他這麼搞下去,我在松榆還怎麼開展工作,一點威信也沒了。”
公孫儲玉把心中的不快吐了出來。
面對公孫儲玉側面的抱怨公孫扁早有準備。
“小玉啊,這事你就別管了,我知道你不高興,但你還是安心發展投資業務吧,這些事情最好不要參與!咱家的供奉向來特立獨行,連我都管不了,莫說你們這些小輩。魏老只聽你爺爺發號施令,還有扣押秦揚那個大師兄的事也是你爺爺的意思。
這事情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