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什麼意思。
“我這邊問題不大,你們如果沒什麼發現的話可以過來,”
話音剛落真川牧一就切斷了聯繫。
沒有了靈力支持的千紙鶴再次晃晃悠悠的飛回了真川牧一的懷裏。
狹窄的樓梯裏其實根本不適合羣戰,對面一窩蜂的衝過來十幾個,其實真正能夠着真川牧一的只有三個人。
這還是硬擠着來的。
錐形的火焰爆鳴晃過每一隻喪屍的眼睛,猛烈飛揚的灰塵填滿了整棟樓房,老舊的牆壁上裂出蜈蚣一樣的裂痕,極目所望看不到頭,李閻這一道貼着符紙的拳頭,好像把整棟樓都轟得四分五裂一樣。
封妖師的符咒千奇百怪,什麼樣的都櫻這一中術式就可以將火焰附着在攻擊的拳勁當鄭
真川牧一一拳轟出,這張符紙猛然間有一半化作了菸灰。
這些變異生物的血太臭了。
用劍的話,真川牧一倒是有自信不會沾上太多。
可真川牧一端詳了一眼雪亮的劍刃,突然又有點心疼。
有一種把心愛的玩具放到屎裏面攪拌一圈的感覺。
這一拳的氣勁再加上符咒釋放的火焰,直接就將前排的四五個變異生物給擊飛了出去。
這讓他們的攻勢爲之一緩,但
跟在後面的傢伙們急吼吼的再次衝鋒。
真川牧一的眼睛左右四顧,突然眼睛一亮。
這裏居然有一把大錘。錘頭大概有水杯大,竹子編織成的錘柄。
是工地上常用的大錘,用來砸牆和敲掉廢棄的建築。
竹子錘把已經腐蝕得差不多了,真川牧一,撿了幾根細鐵絲,又扯了一條尼龍繩子,把鐵錘用鐵絲固定,然後用尼龍繩子穿了過去。
錘子還是那個錘子,但是由於是繩子和鐵絲綁住的錘把,所以柔韌度上來講要軟了許多。
這種軟兵器極其考驗饒功力,
一般沒個三五年以上的功夫,別拿來對敵了,能不砸到自己就算是了不得事情了。
不過真川牧一自然不在此粒
“勁頭不能太大,這玩意得講技巧。”
真川牧一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試着揮動了幾下。
他有心眼在,也根本不怕砸到自己。
變異生物體們像是聞到腥味的貓一擁而上
噗
沉悶又猛烈的肉聲想起,一隻傢伙的顱骨塌陷,應聲倒地。
基本沒怎麼出血。
一地狼藉。
他凝視了一會被自己錘死的滿地屍體,猶豫了一會,忍着噁心,在這些穿着軍裝的身上挨個摸索了一遍,可最終也一無所獲。
突然間,他心聲警覺,
下一刻,腰上的長劍拔出,他單手捂着劍柄,狠狠的刺向了樓道旁邊的牆壁。
純白劍就像扎進了豆腐裏面一般,絲毫沒有阻礙的將牆壁刺了對通。
而真川牧一原來站着的地方伸出了一隻漆黑尖銳事物來。
“又t老子來陰的”
真川牧一神色一冷,長劍切下,連同牆壁裏面的鋼筋一同被斬斷。
而牆壁的另一端傳來一聲慘嚎聲。
純白的劍扎破了對方的腦袋。
這一次的偷襲者跟前面幾位可完全不一樣了。
從外貌上來看,就像是放大了幾十倍的壁虎,不過這傢伙長着個人類的腦袋。
嘴巴平扁,舌頭拉的老長,此時泛着一雙死魚眼裏面已經充溢着鮮血。
真川牧一的長劍正好從它脖子的下方刺入,再從他的後腦插出。
而偷襲真川牧一的武器赫然就是它的尾巴,漆黑粗壯且鋒利無比。
不過此時正好被它的尾巴和長劍掛在了牆上。活像個標本。
也幸好真川牧一在系統的遊戲裏面試煉過,
否則別來自地獄陰之力的惡念,這麼噁心的東西也是要了老命了。
這彷彿血腥和各種畸形的怪異才是這裏的主題。
真川牧一這幫正常裙是顯得格格不入起來。
但也似乎這幫人太美好和正常,反正但凡出現在這些怪異們的面前,都會遭到攻擊。
它們嫉妒和憎恨一切美好的事物。
太陽墮入山際,這一路上真川牧一趕到這裏前後穿過三片廢墟,一路上他見到最多的,不是焦黑的骨骸,不是琉璃所的山包,而是坑。
一個連着一個,一眼望不到頭的醜陋疤坑。遠方的地平線,則是連綿的黑色枯山。
半夜有風穿過洞穴的聲音,像是嗚咽的哭泣。
而凜冬已至,這些四通八達的洞穴,也就統統成了怪異們的樂園。
琉璃所的山包其實是正常的大地的高度。
都胸大無腦,可她明明一馬平川來着,老爺可真不公平。
真川牧一拔出自己的佩劍,看了一眼樓下漆黑的樓梯口,彷彿是一張噬饒巨口。
他心裏也有點發毛了。
人都一個樣,膽子再大的人也不是什麼都不怕。
真川牧一實力再強,被人教育過之後,也知道人外有人這句話。
更何況他也沒有到舉世無敵的地步。
所幸真川牧一就再次來到了之前點着篝火的地方,這裏至少亮堂,從懷裏掏出乾糧對付起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這樓梯下面,密密麻麻的隱藏着無數的眼睛,油綠的發亮,靜靜的等待着獵物上門。
所以人喫點虧還是有好處的。
你要是一點虧沒喫,養成了這驕大自狂的性子,不定就直接一副老子怕誰的氣勢直接莽進去了。
這裏是裏世界,靈力可沒得補充。
其實這些變異的生物們本質上其實就是兇殘一些的肉食性動物。
而且地獄大多數的生物一樣,它們對劇烈的紫外線非常厭惡,所以總是成羣結隊呆在廢棄的建築,山洞,以及和建成的地下工程裏頭。
就像雨後掀開磚頭,總能看到蝸牛是一個道理。
因爲陽光其實就是另一種形態的火。纔是一切陽的本質。
比之雷電和火焰還要強悍的陽之力。
只可惜目前沒有任何一個封妖師能掌握太陽之力。
那也根本不是人類所能掌控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