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夏抱着月牙兒,看看相互抱着的秦戈和馬丁靈,表情微微有點古怪。
她想到,秦戈剛剛還抱了她一路。
“這裏!”馬丁靈指了指自己的脖頸,“他就打了我這個地方,好痛啊!”
那裏有個穴位,打的重一點可以把人打暈。
可是距離被打死差了很遠。
秦戈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那傢伙躺在外面,你要不要自己去打他幾下出出氣?”
“他怎麼了?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被我廢了,就跟楊家那兩個古武者一樣,現在不是你的對手。”
“太好了!”
馬丁靈真的出去了,因爲她太生氣了,湯龍這個老東西一點都不講道理,高高在上,好像對別人的生命能生殺予奪,他一句話說了算,真是把她給嚇着了。
若是不能出這口惡氣,馬丁靈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
月半夏則是眼神忽閃忽閃的盯着秦戈看,走上來說道:“那個傢伙叫湯龍,是月家黑衣護衛的老大,也是月家在武力值上最大的依靠,你真的把他廢掉了?”
秦戈氣道:“這老東西,居然要讓你改嫁,我不廢了他怎麼行?”
月半夏心中冷笑,還真把自己當我老公了嗎?
但是,臉上卻笑眯眯的說道:“太好了,月家老爺子要是知道趙欣媛把湯龍給弄殘了,一定會氣到吹鬍子瞪眼,想要我媽的項目,月家得先掂量掂量……老公,抗癌疫苗這個項目是留給咱們女兒的,你可一定要保護好,還有,保護好我們母女倆。”
雖然這種話從月半夏的嘴裏說出來,感覺非常非常奇怪。
但是秦戈還是點了點頭。
這樣的月半夏,總比那個一句話能把人氣死的女神經病要好很多,也許真的是自己一頓打把她給調教過來了,那句話叫什麼來着?
這女人啊,賤骨頭,欠揍!
至於旁邊的二姨,已經整個人傻掉了。
半夏怎麼會直接叫秦戈爲老公啊?
“這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只是出去了一下,感情就這麼好了,難道真的打算把結婚契約履行下去,真的做一對夫妻?”
但二姨轉念一想,覺得這樣的結果未必不好,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二姨已經漸漸認同了秦戈的人品和能力,畢竟是金子,走到哪裏都會發光的……她哪裏知道,月半夏是在演戲。
秦戈走出別墅,看到馬丁靈真的在踢湯龍。
湯龍這老東西也算虎落平陽被犬欺。
“可以了,再踢就踢死了。”秦戈上去阻止,“我去把他處理掉,很快就回來。”
馬丁靈問道:“這個你打算怎麼處理?”
秦戈道:“當然是把他放了,難道還殺人滅口啊?”
隨後,秦戈帶上昏迷不醒的湯龍,直接出門去了。
湯龍的結局,就跟那禿頭和尚差不多。
………………
五星級酒店。
趙欣媛、月新娥,一直等在房間裏,就等着湯龍把月半夏那個賤女人帶回來,她可以好好的羞辱一番。
“嫂子,彆着急,中海的交通跟京城差不多,堵的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耽誤一個多小時很正常的事情。”月新娥安慰道。
可是,這一等,直接等到了十二點。
湯龍還是沒有消息。
電話也打不通。
“糟了,湯龍一定是出事了。”趙欣媛說道。
“不……不可能吧?”月新娥早就有點擔心了,這時候止不住身體都抖了起來,“湯龍可是老爺子的寶貝疙瘩,要是他出了事,老爺子要氣暈過去的。”
趙欣媛面沉如水。
她的感覺更甚,月新娥是月老爺子女兒,她卻只是兒媳婦,並且當初進入月家的方式並不體面,好不容易這些年月老爺子對她的價值有了認同,如果把湯龍弄丟了,後果不堪設想。
“找!”
“把所有帶過來的黑衣護衛都派出去尋找,去月半夏那個賤人的家裏找,一定要把湯龍找回來。”
但是,黑衣護衛很快就傳來信息,梧桐樹下別墅那邊,沒有湯龍;月半夏家裏風平浪靜,已經都睡着了,甚至他們還進去問過,說沒見過湯龍。
並且,他們還查過梧桐樹下別墅的監控。
沒有見過湯龍的出現。
當然不會有,湯龍是劫持月半夏的,不可能泄露自己的行蹤;而他一個黃級後期的古武高手,有的是辦法讓監控找不到他的身影。
就像秦戈帶着湯龍離開的時候,同樣神不知鬼不覺。
趙欣媛在酒店裏坐不住了。
月新娥說道:“嫂子,要不還是給家裏打電話吧,湯龍的地位太重要了,這個責任我們擔不起啊!”
趙欣媛道:“不行,湯龍是古武高手,結交的都是三教九流,他可能臨時有事出去了,急什麼?先去睡覺吧,相信他會回來的,中海這個地方,誰能是湯龍的對手?別擔心。”
月新娥回自己房間,可趙欣媛自己,怎麼都睡不着。
一直到第二天,第三天。
還是沒有湯龍的消息,電話也始終處於關機狀態,趙欣媛知道這事瞞不住了,因爲月家那邊會定期跟湯龍有溝通,可這兩天一直聯繫不上,那邊已經有起疑心了!
這天晚上八點,還是沒有湯龍的消息,月新娥獲得趙欣媛的點頭,一個電話打會京城的家裏,瞬間,月家就炸鍋了!
月家老爺子,此刻的當家人月明遠,當場把茶几都掀了,對着電話大吼:“趙欣媛呢?讓她給我接電話,到底是怎麼回事?阿龍失蹤了三天才打電話通知家裏,你們腦子裏裝的是屎嗎?”
趙欣媛硬着頭皮接的電話,當然是被一通大罵。
最後,月明遠道:“查!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阿龍是去半夏家裏出事的,肯定跟那個姓秦的雜種脫不了關係,不管是不是跟他有關,先把他控制起來,明天……不,現在派三隊黑衣護衛去中海,還有,阿龍失蹤的事情,絕對不能泄露出去,也不能報警。”
電話掛斷,月明遠就把月新民叫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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