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召喚儀式開始 >第一百零六章:上京
    跑了

    而且還跑的挺快

    “哎又是一個非賣品祖宗”

    陳無歲無奈的搖了搖頭,幽怨道:不就是一個隨身的老爺爺嗎就像是那個主角沒有

    買一個又能怎麼樣

    “唏律律”

    白馬甩了甩尾巴,沒心沒肺的叫了一聲。

    皮包骨的模樣,隨時都有可能散架,看的人觸目驚心。

    “你好歹也是人族聖獸,怎麼落魄成這般模樣。”

    陳無歲從祭壇空間中取出一捧靈氣珠,湊到白馬的馬嘴前說道。

    “律”

    白馬發出歡快的嘶吼,大口吞噬着靈氣,表情宛如一個委屈的孩子。

    “你說你不喫人,不敢大肆吞噬山脈地氣。所以纔會變得如此虛弱。”

    白馬點了點頭。

    異種

    論及血脈還要甩帝癸一條街。

    骨齡大約在三十載作用,雖說在妖獸中還處於幼生期,但只有煉精境的修士,實在是不可思議。

    陳無歲拍了拍馬背,寬慰說道:“這也算是你的福分,不然,此時又是另一番下場。你以後就是我的坐騎,不用擔心修行所需的靈氣了”

    白馬又點了點頭,一口答應下來。

    堅持

    也是有好處的。

    要是是一頭喫人的聖獸,那就是一隻擁有聖獸血脈的妖而已。

    陳無歲殺妖煉血絕對不會有半點客氣。

    “怪哉神人竟然在和馬說話。”

    一名甲士慢慢爬了起來,連忙把銀袍小將攙扶起來。

    “吳鉤”

    銀袍小將傷的很重,起身的瞬間一口鮮血溢出。

    看着吳鉤離開的方向,低聲喃語道:“被滅掉的吳越國王子,沒想到他竟然還活着。”

    “噗”

    另一位甲士強撐着站起來,說道:“這一次的消耗太大了,要是不盡快補充回來,可是會折壽的。”

    “咳咳”

    銀袍小將嘴角微微勾起,說道:“吳鉤也是個白癡,有拳頭還講什麼道理。不過也多虧如此,咱們纔有血食補充消耗。”

    甲士眼似餓狼,打量着白馬。

    “怎麼”

    陳無歲露出一抹微笑,開口道:“幾位這是要打我坐騎的主意,奉勸你們不要,給我一個面子如何”

    “鏗”

    甲士不敢和神人說話。

    不過森寒的兵刃,已經表明了態度。

    “面子”

    銀袍小將冷笑一聲,撕破臉道:“你也不過是吉祥物而已,是大人獻給我王的禮物,和金絲錦猴並沒有深惡區別,哪來的什麼面子”

    “算了不用給了”

    陳無歲搖了搖頭,轉身回到馬車內。

    人

    不能喫,但沒說不能殺。

    人尚且互相殘殺,何況是人族的聖獸。

    “律”

    白馬發出一聲嘶吼。

    見陳無歲並不阻止自己,眼神中綻放綻放出兩道兇光。

    它是真正的聖獸血脈,若非氣血保持在生存線邊緣,吳鉤修想傷到它一根毫毛。

    “咻”

    白馬運轉體內的真元。

    一道白光劃過。

    白馬瞬間從原地消失,在另一個方位出現,雙蹄沾染上一抹血色。

    “嗚嗚”

    甲士發出一聲嗚咽。

    他的胸腔塌陷,留下兩個偌大的馬蹄印,氣息奄奄,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會”

    銀袍小將時一驚,額頭冷汗猶如雨落,喃語道:“剛纔還是強弩之末,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這麼強了”

    琅琊小世界的符文武道,強就是強,弱就是弱,體力耗盡用精氣填,精氣耗盡用神元填,神元耗盡用壽命填。

    只要狠得下心,死之前永遠保持巔峯狀態。

    他們完全沒有靈氣的概念,自然無法理解白馬,空有實力卻發揮不出來的狀況。

    剎那間,白色的流光交織。

    鮮血綻放。

    白馬的鐵蹄之下,堅硬的甲冑碎裂,只剩一具不太完整的屍骸。

    “噗”

    銀袍小將身上符文閃爍。

    雙臂傳來一聲脆響無力的垂下,根本擋不住,下一次就肯定會死。

    逃

    逃個屁,這匹馬兒能瞬移。

    “神人饒命。”

    “我是寶華國的使軍,不能殺我,放了你,我保證你不被通緝。”

    白馬突然停下了

    停頓了片刻。

    見馬車內沒有任何聲音,瞬間化作一道白光,雙蹄精準的落在小將胸口。

    “律”

    白馬身上靈光一閃,洗淨了身上的血污,乖巧的套上繮繩,等待指示。

    “瞬移,一擊致命,不愧是天命之子看中的坐騎。”

    玄明查看一下屍體,對白馬另眼相看。

    “去上京。”

    “你是母的嗎就剩這麼一點真元,還使了一個淨身術。”

    陳無歲吐槽了一句,隨手扔出幾枚靈氣珠。

    祭壇空間內。

    存有三萬六千顆靈氣珠。

    然而,隨着修爲逐漸提升,靈氣消耗就越來越多。

    煉精境的小馬駒,還是挺好養活的。

    “城主”

    玄明緊皺着眉頭,不解的問道:“怪哉,他不是氣運之子嗎怎麼感覺運氣也一般,白馬完全沒有選擇他的意識。”

    玄明正在參悟着相術

    如今天道崩坍,不存在既定的命運。

    相術的根源。

    不過是通過修煉的方式,得到一條獲得信息的途徑,推演分析,將事物之間的因果聯繫起來,如風起雲聚,知雷來雨落。

    陳無歲頓了頓了頓,說道:“誰說他運氣不好了碰上我不就是他最大的幸運。”

    “律”

    白馬嘶吼一聲,表示贊同。

    玄明聽不懂白馬的話,但也猜出了大致意思。

    仔細想想。

    吳鉤的運氣確實不錯,甲兵死了個乾淨,而他不僅活着還沒有受傷。

    第二日、清晨。

    此日天相爲天狗食日,九州世界的人也該來了

    眼前出現一座巍峨的大城,灰白色的城牆高近十丈,城池深不見底,還豢養着幾頭豬婆龍。

    城門下,有一個穿着錦衣的胖子,正揮舞着皮鞭驅趕着一羣衣衫襤褸的乞丐。

    城牆上方和城門的入口,都有身穿甲冑的士兵。

    過往通行的人。

    根據貨物的多少繳納相應的進城稅。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兵戈相交,甲兵攔住陳無歲的前路,戾聲質問道。

    陳無歲接過一紙書令。

    正是縣令獻上祥瑞的奏摺,上面還有一地縣令的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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