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怎麼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是個碰瓷兒的
然,就在以染等在路邊準備叫車離開的時候,一輛黑色邁巴赫卻驟然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蹙眉,覺得這車十分礙事,轉身剛想離開,邁巴赫的車門卻已經打開。
男人高大的身影攔住了莫以染,強烈的男性氣息逼迫着她,擡首,不由倒吸了口涼氣。
是他
景墨文顯得十分惱怒,上前一把捉住了以染的手腕。
“呵,女人,小短腿跑的倒是挺快。昨晚上還真小瞧了你,你可知曉,這個世上敢利用我景墨文做文章的人,都已經消失了”
“你什麼意思”莫以染的手腕被捉的生疼,眉頭蹙的極深,擡頭不悅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身上有一種清冽的菸草味,莫以染剛纔的眩暈因爲停下了腳步而稍稍的得以了緩解。
“先生,昨天晚上的確是我求你救我在先,但我卻沒想到是出了狼窩又入虎穴。我度量大,不想跟你多計較什麼,請你讓開,我還有事。”
莫以染的腹部墜疼,本就心情不好的她更爲煩躁,所以說話的語氣也少了平日裏的溫順,十分不善。
“還在裝”
景墨文不屑的揚了揚刀削般的劍眉,“你昨天不是哭着喊着說要報答我嗎好啊,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他擡手,剛纔跟在邁巴赫後面的幾輛豪車上立馬就跑下來了一羣面色嚴肅的黑衣保鏢。
在景墨文的手勢下,整齊劃一的站在了莫以染的兩側,讓她無路可退。
本來因爲大街上突然出現豪車帥哥而相當興奮的路人,此刻因爲保鏢們的出現而慌了神,生怕遭受牽連,很快便作鳥獸散。
她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警惕道:“你們想幹什麼青天白日搶人可是犯法的”
“法”
面前的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冷冽的眉眼間滿是嘲弄:“在a市,我就是法”
莫以染一驚,望着面前的男人,突然覺得有些陌生。
不一樣,絕對不一樣,就好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明明昨天晚上見到的景墨文看起來是那樣嚴肅,那樣沉穩,可是此時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卻狂妄而囂張,整個就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神經病
莫以染的手指緊緊拽着裙角,蒼白的面容上流下虛汗。
現在這個情況,她看不清面前的這個男人,她實在不好有什麼動作。
“把這個女人給我綁走”
景墨文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他冷冷的吩咐着,然後不顧莫以染震驚的目光轉身上了邁巴赫。
就在莫以染被景墨文帶走後不久,剛纔的路人們又重新陸陸續續的出現在了大街上。
其中不乏幾個眼尖的,他們眼對眼後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湊在了一起。
“今天的頭條你們看了嗎景墨文被拍到帶女人從夜宴出來,然後還帶走了。”
“雖然女人的臉模模糊糊,但是剛纔的那個女人不僅臉像,連衣服都是一樣的,是那個女人錯不了了”
“天吶,我的男神竟然是喜歡的女人的,蒼天啊”
“到底是不是再看一遍不就知道了。”
“咦沒有了。”
“什麼沒有了”
“景墨文啊,現在頭條被一個酒駕的女明星給佔了,怎麼回事兒,搜也搜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