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文冰冷的聲音在別墅裏顯得格外響亮。
電話那頭的陳鬱笑的沒心沒肺:“顧修辦事兒你還不放心嗎話說,你真的把那女人給帶走了你開竅啦”
陳鬱的話未說完,景墨文就“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站在窗邊的男人轉過了身,向着被綁在椅子上捂着嘴的以染走去。
“唔唔唔”
以染的嘴被封住住,開不了口,只能將一對通紅的眼睛瞪得死大,望着景墨文的目光憤恨的幾乎要噴出火來。
“說,誰派你來的區區一個女人就想來打壓我,未免也太小看我景墨文了”
景墨文擡手一把撕掉了女人嘴上的封口,以染則因爲撕扯的疼痛而悶哼一聲,隨後滿眼狠意的瞪着面前居高臨下望着自己的男人,抿了抿紅腫的脣,沒回話,張嘴就罵:“你這個瘋子,還敢綁架我你會後悔的”
莫以染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
“哦後悔嗎這個世上,我還從來沒爲了什麼事而後悔過。”
景墨文冷笑着走到了莫以染的跟前,他長腿微曲,蹲了下來,修長的指挑起以染的素白的下巴:“目的是什麼逼婚嗎”
聽到這裏,以染的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逼什麼婚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你爲什麼綁架我,至少給我一個理由吧”
景墨文將另一隻空餘的手伸出去,隨後立刻有人將手機送上,他手指在光滑的屏幕上劃了幾下,然後舉在了莫以染的面前,惡狠狠道:“你敢說不是你做的”
“景墨文與神祕女子深夜街頭交纏,舉止曖昧,疑似女友.”
莫以染望着那條新聞,臉色瞬間煞白。
圖片中,她的臉雖然一大半隱沒在夜色中,但是隻要是相熟的人一眼便能認出來。
莫家現在遇到前所未有的災難,已經是崩潰邊緣,破產不過是時間問題,現在整個莫家就準備靠着她與韓家的這一場聯姻起死回生。
剛纔阿煙打電話過來,說新郎也逃了。
莫以染知道韓家公子未必稀罕她,但是,如果今天她去了,至少罪名都是韓家的,現在出了這事兒,她有些絕望
別說聯姻,韓家要是知道未過門的兒媳婦兒給他們兒子戴綠帽子,估計會倒打一耙,不把莫家往死裏整她自己都不相信。
景墨文不知道莫以染心中所想,只當她是心虛,眼中的嘲諷更深:“你叫什麼名字”
莫以染冷哼了一聲,扭頭,固執的不說話。
“景總在問你話”
景墨文還沒有開口說話,旁邊一個保鏢自顧自的走上前一巴掌打在了以染的臉上,“啪”一聲脆響。
嘴硬的他們可遇到的多了,哪次不是打一頓就撬開了嘴現在這個不過是個嬌滴滴的女人,一巴掌還解決不了了
然而,就在以染還處在被打蒙圈沒回過神,保鏢回過頭準備等景墨文誇的時候,臉上卻驟然迎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誰給你的膽子自作主張”
景墨文望着女人被打腫的臉,幾乎要被氣炸,打完保鏢之後還不解氣,擡起一腳將保鏢踹倒在地:“滾都滾出去”
“是、是是”
一羣保鏢見景墨文發怒,一個個嚇得臉色發白,拖着剛纔被打的保鏢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