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大概是在糾結應該先質問莫以染大半夜的跑出去幹什麼,還是應該先服軟解釋他爲什麼深更半夜趁着莫以染不在出現在她閨蜜的房間裏
總而言之,他迷茫了。
而莫以染向來是善解人意的。
看着景墨文那麼迷茫的模樣,她佯裝很困的模樣,打了個哈欠,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好睏哦,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先睡吧。”
然後,景墨文說了一句讓莫以染永生難忘的話。
“你想早點睡,爲什麼還要當着我的面脫衣服”
莫以染覺得又氣又好笑,然後還很無辜。
都見過多少回了,景墨文還沒有對她產生免疫力
不過也好在景墨文在晚餐時候被灌酒灌多了,也只是那麼隨口一說,然後就先莫以染一步躺回牀上睡覺了。
而今天早上莫以染醒的早,她見景墨文睡得沉,就沒有叫他。
她想的是景墨文平時工作累,這次雖然是出來玩兒,但是有的時候玩兒,往往比工作還要累。
所以以染就想景墨文能多睡會兒。
但是此時此景,莫以染怎麼有種自己偷約帥哥,然後被當場抓包的感覺呢
“染染,你昨天夜裏不在房間,是跟他見面去了啊”
毫無疑問,景墨文聽到傑森剛纔不停的重複的“半夜”兩個字了。
以染有點根這個傑森。
爲什麼要一直強調半夜
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跟他相識在半夜
很驕傲嗎
莫以染垂眸沉思,良久,望着景墨文,微微蹙眉,一臉認真:“墨文啊,你應該相信我。”
景墨文:“”
總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有點耳熟。
片刻,景墨文想起來了,昨天自己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果然是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
男人跟女人的美不分國界。
莫以染、景墨文再加上對面的傑森,都是平日裏在大街上見不到的那種等級的美人。
人是視覺動物。
美醜劃分更是明明白白。
一分男女奈邋遢到只分得出人畜。
二分男女尚且分的出性別。
三分男女正常人,喫飽穿暖即可。
四分到五分男女比較普遍,就是大街上隨便拉一個都是這樣的,乾淨,會穿戴一些漂亮衣物,但是樣貌身材普通。
六分男女是在大街上可以看得到的那種美人,會穿衣打扮,會健身,身上有各種各樣的香氣,可能是個小網紅。
七分男女則是先天性的樣貌優勢,得天獨厚的同時又會穿衣打扮,這一類美人往往會有錢,也許是個知名模特或者明星。
八分男女則在五官上更爲精緻立體,身材更是挑不出病來。
九分十分那就是神仙顏值。
基本上沒有具體定義,只能看個人喜好。
而莫以染景墨文這一幫子人的顏值都差不多。
而且是漂亮的各有特色。
顏值打分在八分到九分之間。
屬於在平日裏在大街上很少能夠看到的類型。
帥哥美女誰不愛看
所以,此時此刻,莫以染這三個人的存在立馬就吸引了餐廳裏衆人的目光。
如果說這三個人的存在已經是夠惹人注目的話,那麼接下來兩個人的出現更是給了在場的衆人一個更大的刺激。
“喲,都在呢一大清早的,真巧啊。”
言彬蔚沉而緩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依然是那種微揚着的語調。
一聽就是個囂張勁兒的人。
莫以染還記得,自己剛認識言彬蔚那會兒,並沒有發現言彬蔚是個有多囂張的人,只是覺得這個人挺帥,而且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憂鬱,還挺吸引人。
但是現在,莫以染再一次深深地感受到,曾經的自己簡直就是瞎了眼。
這種欠揍的人,憂鬱
果然,荊煜形容自己眼睛長在髮際線上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莫以染還是很慶幸。
虧得自己髮際線不高,要不然當初就瞎了眼,跟言彬蔚好。
那麼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人生。
假如方面自己跟言彬蔚在一起,莫以染覺得照自己這性子,她是絕對不可能跟白生煙一樣和言彬蔚對打的。
莫以染懶得打。
她要是真的發起火來,會趁着一個月黑風高夜,直接拿個麻袋把言彬蔚套起來扔進後山的狼窩裏。
“嗨傑森”
白生煙走在言彬蔚的身旁,正挽着男人的手臂。
遠遠的瞅見了傑森,很開心的衝着他招手,然後想也不想就甩開了言彬蔚的手,跑到了莫以染的身旁,順便用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硬生生的將景墨文給擠到了一邊去。
白生煙今天穿了一身白裙子,她還沒有化妝,看起來少了些凌厲,多了分溫柔。
不過,對面的傑森看見白生煙還是有些許的害怕。
他到現在還記得昨天晚上他第一眼見到這個女人時,這個女人正凶神惡煞着一張臉,肩膀上還扛着一個武器,好像隨時都要殺人滅口一樣似得。
總而言之,他有點害怕她。
雖然這個女人比他矮很多,看起來也嬌弱很多。
但是心理陰影這種東西,跟對方是否強大無關,只跟自己的心魔有關。
所以,哪怕此時此刻的白生煙看起來再如何的和善,傑森還是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眼角一抽。
也沒心思在留下來看莫以染了,匆匆忙忙的就道別離開了。
連早餐都不吃了。
“他就這麼走了”
莫以染有些難以置信,她怎麼覺得,這個叫傑森的在害怕什麼呢
她昨天沒有在現場,所以對昨晚的事情暫時還不知情。
白生煙搖了搖頭,望着傑森匆匆離去的背影,頗爲遺憾的說道。
“莫以染,你不覺得你們兩個很過分嗎當着你們各自老公的面,還敢勾搭男人”
言彬蔚將對着白生煙的怒氣全部發泄在了莫以染身上。
莫以染被莫名其妙一吼,氣的說不出話來。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反駁的話。
剛纔被白生煙給擠到一邊的景墨文走了過來,一把攬住莫以染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