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霸寵腹黑妻 >第三百六十三章、貓容
    景墨文將女子摟進了懷裏,對着言彬蔚說道:“我老婆看男人跟你有什麼關係用得着你教訓她愛看,我就辦一場時裝秀讓她看個夠。我可不像某些人,小心眼兒。”

    言彬蔚:“”

    “景墨文你說什麼呢你我老公指桑罵槐的罵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白生煙皺起了眉,轉身去重新挽上了言彬蔚的胳膊,道:“蔚蔚我們走。”

    兩對戀人擦肩而過,分道揚鑣。

    在雙方約莫各自走出去七八步的時候,有兩個人同時回首。

    莫以染對上了同樣回過頭來的言彬蔚的目光,眯了眯眸,收回了目光。

    昨日白天,言彬蔚親了景墨文,故意激怒莫以染。

    莫以染當時確實是有些被惹毛了,但是她很快的冷靜下來了,覺得言彬蔚不是這麼荒唐的人。

    言彬蔚雖然目中無人,日常冷漠囂張欠揍。

    但是他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怎麼會做出這樣幼稚的事情來

    約莫是在暗示着什麼。

    在四個人之間,需要用暗示才能私下裏見面的,怕是隻有她莫以染了。

    白生煙是他妻子,沒有必要暗示。

    景墨文是個男人,沒有必要拐彎抹角。

    只有莫以染。

    兩個人曾經的事情原只有二人各自知道,但是後來因爲意外,景墨文也知道了一點,白生煙似乎也是察覺到了什麼。

    但是現在大家各自終成眷屬,所以不能再生事。

    言彬蔚是有事跟她說。

    莫以染白天的時候也只是猜測,但是在晚上四個人喫飯的時候,言彬蔚又多次說出十二點半有關字眼,並且每提到一次就看一眼莫以染。

    莫以染覺得有事兒,所以就去碰碰運氣。

    因爲當初在美國相遇,一起玩玩兒之後,莫以染把言彬蔚送回酒店的時候,就是十二點半。

    這個時間,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戀人們相愛着,卻同時,各懷鬼胎。

    莫以染一邊走着,回想起來昨天晚上言彬蔚把自己拉到一邊後匆匆忙忙說的那番話,她的眸色沉了一沉。

    “不愧是我曾經看中過得女人,果然不是愚鈍之輩。”

    “我要是沒明白怎麼辦”

    反問完之後,言彬蔚不說話了,只似笑非笑的望着莫以染,而莫以染也不說話了。

    她要是不明白,豈不就是言彬蔚口中的愚鈍之輩了

    言彬蔚這個男人,每走一步都在算計。

    “這麼冒險找我有什麼事趕緊說。”

    言彬蔚當時看了看周圍,在確定了沒人之後,才低聲對着莫以染道:“莫以染,你還記得幾個月前,你、我、阿煙在樓頂露天餐廳喫飯的事兒嗎你還打了一巴掌。”

    三個人一起喫飯的次數寥寥無幾,而打言彬蔚更是讓人印象深刻,所以莫以染記得很清楚。

    她點了點頭,“怎麼着,想再來一巴掌”

    “別鬧。”言彬蔚皺眉,然後嚴肅着臉,道:“你還記得當時在樓下發生的事嗎我跟你說,我對你餘情未了。”

    莫以染再次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內心毫無波瀾,面色冷淡:“嗯,難道你不是因爲看見了景墨文走過來,所以才故意做出那副樣子,搞看我跟景墨文鬧掰嗎我不好過,你纔好過。”

    言彬蔚沒有理會莫以染的惡言惡語,只冷冷的的說:“當時有人躲在暗處偷拍,你可有察覺到”

    莫以染臉色一沉,說不出話來了。

    “我們早就被偷拍過了,那回景墨文住院,你去接他出院,我攔住你的路,跟你喫飯的那回,就已經被偷拍了。而且,對方將照片發給了白生煙。在你跟景墨文離開後,白生煙來找我了,給我看了那些照片。但事實上,那些照片我比她先一步看到了,只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我在樓下察覺到有人在躲着偷窺,於是便乾脆將計就計。”

    莫以染沉默良久。

    緩緩的擡起頭,冷笑:“言彬蔚,你當我白癡啊”

    言彬蔚:“”

    雖然莫以染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她卻並沒有將這件事當成一個玩笑。

    言彬蔚沒這麼無聊。

    言彬蔚好說歹說一個總裁,家裏有礦,上有老即將下有小,每天多忙啊,難得出來度個假求個婚,不可能閒的蛋疼來找莫以染尋開心。

    而且他巴不得莫以染不好過。

    所以說,這件事情肯定跟言彬蔚也有關係,只是他不說。

    如果對方只是單純的針對莫以染,牽連不到他言彬蔚,那麼這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大費周章的。

    只是,現在的一切,都還太模糊了。

    目前爲止,莫以染身上發生的那些莫名其妙、摸不着頭腦的事情,都還說不出緣由來。

    只是,這些迷霧正在消散。

    背後的那個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露出了尖銳鋒利的獠牙。

    短短几個月內。

    莫以染遭遇妹妹綁架,然後悔婚,徹底擊垮莫家,莫雨彤身上的祕密,秦馭沒死,車禍,墜馬,幼虎崽,莫卿成名,跟景墨文結婚。

    這些爛事全部發生在這一年中。

    它們像是一團被貓扯亂了的毛線團,四分五裂,糾纏難理。

    纏住了貓,使得貓看起來模糊,不真切。

    但是,只要有耐心,將這些線一點一點的抽出來。

    貓的真容也會露出來。

    清晰的,真切的。

    是黑是白是花。

    一切都能清清楚楚。

    只是,在這之前。

    理毛線的時候,或許貓會抓你幾道血痕,咬你幾道血印。

    但是,只要你做好防備。

    貓的牙齒再鋒銳,也不能咬碎鋼鐵手套。

    “在想什麼剛纔開始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男人微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莫以染回過神來,看了看周圍,發現不知何時二人已經回到了酒店房間。

    “沒什麼,就是覺得,認識你後,發生了好多事。好多,讓我始料不及,難以應對的事。”

    莫以染笑。

    景墨文擡手,輕輕的抱住了莫以染,道:“怕什麼難以應對,只要世界還在,我還在,就不會讓你流落街頭,無家可歸。”

    “好。”

    莫以染笑着回抱住了男人,笑容淺淡。

    怕就怕,你不在了。

    更加害怕,你會隱瞞,會欺騙,會發生誤會分歧。

    人心那麼善變,如何能夠全心全意信任。

    真正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足夠強大,不需要依靠任何人,才能夠真正無憂。

    人這一生,終會失去。

    早晚的事情。

    得到了又怎樣

    圖一個自在,圖一個瀟灑,圖一個心願,圖一個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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