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霸寵腹黑妻 >第三百六十五章、跟你熟嗎
    “染染,打球需要心神寧靜,你心不在焉,所以纔會連連失手。”

    在莫以染不知道第幾次打歪了球的時候,她氣的踹了腳桌子。

    景墨文見狀,走到了女子的身後。

    男人溫熱的大手包住了女子的小手,帶着以染俯身,瞄準一個球,凌厲如狼的目光微微眯起。

    瞄準,發力,進球。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半點不拖泥帶水。

    莫以染看着那個進洞的球,若有所思的歪了歪頭,目光直勾勾的,像是要將球給看出朵花來。

    言彬蔚跟白生煙去洗手間,隔壁桌空了出來。

    偌大的房間內便只剩下了莫以染跟景墨文。

    很寂靜。

    “不打了”

    莫以染有些暴躁的將手中的球杆“砰”一聲扔在了球桌上,轉身往旁邊的沙發走去。

    她坐在沙發上,巨大的落地窗窗簾大開着。

    潔淨的窗外日光明媚,透過巨大的樹照下來,被分割成了細細碎碎的狀態,灑落地面。

    大樹下,有一隻死去的流浪狗。

    還很年幼,淺黃色的,已經被風乾。

    就那樣無依無靠的躺在那裏。

    它來到這個世上,或許,卻連一個記得它的同伴都沒有。

    見到這樣的場景,莫以染心中更加的堵得慌。

    景墨文並沒有怪莫以染情緒的陰晴不定,他只是隨和的放下了球杆,走到了女子的身邊坐下,然後牽起了她的手,輕輕的握在手中。

    “從剛纔那兩個孩子出現,白生煙跟言彬蔚提到生男生女的事情後,染染,你的心緒就亂了。”

    莫以染聽着,心中覺得空落落的,沒有反駁。只是偏了頭,將手從男人的手裏抽了出來,輕輕的抱住了景墨文。

    面前這個男人,是跟她領了證,即將舉辦婚禮的丈夫。

    “景墨文,後來我去醫院看過,醫生說,那回流產,對我的身體是有影響的。我再懷孕,可能會有些困難。”

    女子的聲音溫溫的,微微的有些沉悶。

    景墨文抱着莫以染,摸了摸女子柔軟的頭髮,笑:“染染,孩子很麻煩的,生孩子也很痛苦,還會影響你的身材。”

    “我只是怕,等我們老了的時候,會寂寞。”

    莫以染雖然是個及時行樂的瀟灑性子,但是她考慮事情卻向來比較長遠。

    “有孩子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你看齊和,家裏的那堆爛事,還不如一個人瀟灑自在。”

    “那是他父母輩的問題,你看顧修,我覺得他就被養的挺好的。”

    景墨文沉默了一下,抱着莫以染的手緊了一緊,道:“染染啊,你以前是不喜歡孩子的。我還記得,當初你流產的時候可是冷漠的厲害。”

    “我那時候跟你熟嗎”

    莫以染白了一眼景墨文。

    景墨文聞言,不高興了。

    他垂了眸光,冷冷的望着莫以染:“孩子都有了,你說跟我不熟”

    以染一聽,坐不住了,猛的直起了身,一把推開景墨文,道:“是你強迫我的”

    “明明是你勾引我”

    景墨文在某些事情上其實是個很死心眼的。

    他只是在陳述事實。

    見景墨文還敢反駁自己,莫以染更氣了,起身就走。

    “你去哪兒”

    景墨文皺眉。

    莫以染沒回話也沒回頭,就徑直往前面走。

    景墨文無奈,只得起身追上去,一把拉住了莫以染的手腕,然後被女子一把甩開了。

    “走開,別跟着我”

    莫以染衝着景墨文吼了一聲,然後就推門走了。

    “染染”

    “你再跟着我這婚我不結了,明天就民政局見”

    景墨文扶着額頭,有些頭疼,不明白莫以染最近一段時間是怎麼回事。

    總覺得好像變了個人似得。

    以前的莫以染雖然也會發脾氣,但是不會這樣莫名其妙的發火。

    出門的時候,莫以染遇到正回來的白生煙跟言彬蔚,兩個人正在說些什麼,笑容滿面的。

    見到一臉怒容的莫以染後微微有些詫異。

    “景墨文又怎麼着你了”

    白生煙問。

    “他說我勾引他。”

    莫以染冷冷的回答完,然後就大步離開了。

    “勾引就她那死人臉還勾引”言彬蔚嗤笑。

    白生煙瞪了他一眼,然後就拽着男人往桌球室走進去,景墨文正坐在沙發上抽菸。

    “喂,老婆都跑了,還不趕緊追”

    言彬蔚走到了球桌旁,用巧粉擦了擦球杆,看着剛纔景墨文跟莫以染沒結束的那球局,一邊說着一邊俯身打球。

    “她讓我別跟着。”

    景墨文冷聲回答。

    他也有些怒了。

    莫以染分明莫名其妙。

    沒事找事。

    “她讓你不跟着你就不跟着”白生煙有些無語。

    一邊說着,一邊去拿起了球杆,跟言彬蔚接着打球。

    “她威脅我跟過去就民政局見,你覺得我應該很開心的跟過去”景墨文冷笑着望了眼白生煙。

    白生煙正一桿進洞,心情不錯,不跟這個心情不好的男人一般見識,她臀部靠在了書桌旁,一手拿球杆,一手撐在桌沿上。

    眸光慵懶的瞥着景墨文:“你只看到她心情不好鬧情緒,那你可知道她心情不好的具體原因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心情格外差的。景總吶,給你個忠告,這幾天可別瞎招惹她。你可要知道,女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種每個月流七天血卻依然頑強存活的生物。”

    白生煙的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

    景墨文不是傻子。

    聞言後蹙了眉,猛的站起身,推門離開了。

    白生煙望着景墨文離開的背影,笑了一笑,回頭,繼續跟言彬蔚打球。

    景墨文給莫以染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兩下,然後被掛斷了。

    掛他電話

    景墨文眉頭一擰,擡眸,漆黑深邃的眼眸裏看不出情緒來。

    他穿過來時的廊道,正欲轉彎上電梯,迎面卻走來一個人。

    “嗨”

    傑森這個外國男人也不知道是天性缺心眼兒還是怎麼着,看見景墨文挺樂呵的打招呼,完全忘記了剛纔在餐廳發生的事情一樣。

    伸手不打笑臉人,景墨文停下了腳步,衝着這個青年人淡淡一笑。

    “早上的那個漂亮姑娘,長頭髮的,是你的妻子嗎”

    傑森用他微微有些彆扭的中文向景墨文問到。

    景墨文點了點頭,眼睛裏除了佔有慾還有微微的得意。

    莫以染,是他景墨文的妻子。

    “那真是太遺憾了,昨晚匆匆一別,驚豔至極”

    景墨文笑容凝固,但是很快,衝着傑森露出了一個更加溫和的笑容,“你們認識啊”

    傑森眨着他純真漂亮的碧色大眼睛,搖搖頭:“不認識。”

    “哦”景墨文笑容不變,顯然不相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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