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她是魔教聖女,殺她一個,頂得上殺一萬個魔教小崽子。”
“是啊,殺了她那到時候立功可就大了,說不定從此就能平步青雲。”
“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誅之,大家不要和他們講什麼道義,殺了她就是大功一件,殺啊。”
這些人一邊自己衝上去,一邊對其他人大喊,慫恿其他人也一樣跟在後面,爲了殺一個魔教聖女,連命都不要了。
不過還真的有無數的人,經過慫恿,也不要命一般的要前去殺染彩若。
“來吧,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正道聯盟麼,不過如此。”
染彩若受到禪宗大和尚的偷襲,確實身受重傷,不過魔教功法向來詭異,染彩若此時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不但戰力沒有減弱,反而是比從前還要強。
殺的一個個正道之人擡不起頭來。
又是殺了幾個以後,正道之人也都不是傻子,無論其他人再怎麼樣慫恿,都不敢上去送死。
大批量的人不敢上去送死,接着就是一些正道之中的高手展示自己實力的時候了。
“妖女,你殺我道門那麼多人,你去死吧。”
一個相貌俊美的年輕人在其他人都不敢上前的時候,一柄飛劍斬出,直取染彩若項上人頭。
飛劍勢頭猛烈,快若閃電,劍後還帶着一抹虹光,可見這年輕人修爲確實不同小可,不是之前圍攻那些人所能比擬的。
“啪!”
染彩若也不是好與之人,長劍一揮,便擋住了那飛來的一劍。
飛劍與染彩若擦身而過,染彩若也是被這一劍擊退兩步,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沉着冷靜。
“哼,我就知道你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果然如我所料!”
俊美年輕人一招飛劍過後,十分得意,算是測出來了染彩若是真實實力,染彩若很有可能後繼無力。
“什麼支撐不了多少時間,殺你還是夠了!”
染彩若也不愧是魔教聖女,絲毫沒有慌亂,而是目光冷冽的盯着那個俊美年輕人,如同一條毒蛇一般。
俊美年輕人被染彩若這麼盯着,也是後背一陣發涼,心裏面對這次冒然出頭的事情有點後悔。
呂哲看了看染彩若,又看了看周圍那一羣躍躍欲試的道門中人,眉頭緊皺。
“要是染彩若出現了危機,我到底是救還是不救呢。”
呂哲欠染彩若一個人情,如果不能還掉,恐怕今後對他修煉來說是一個隱患,容易造成道心不穩的事情出來,可是如果上去救染彩若,必然又會遭到到道門中人詬病,到時候還以爲他私通魔教,呂哲一樣無法在道門中繼續待下去。
不知爲何冒出一個這樣的想法以後,就一直這麼縈繞在呂哲心頭揮之不去。
“算了,希望她自己能撐住,等他們魔教的人來了以後,她或許就不會有事了,只是我欠他這一個人情,日後還要想辦法還給她。”
那俊美年輕人越打眉頭就皺的越深,別看他是遠程攻擊,本體沒有與染彩若硬碰硬,但他們這種修煉飛劍的人,心神與飛劍是有聯繫的。
要是飛劍受損,他們的心神一樣會受損。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他最開始飛劍後面的長虹已經慢慢不見,飛劍是速度也越來越慢,俊美年輕人也知道是什麼情況。
恐怕再打下去他的飛劍就要受損,不過他既然已經出頭了,又不好意思直接撤劍走人,一時之間俊美年輕人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
“噗!”
打着打着,染彩若忽然臉色一紅,一口鮮血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吐了出來。
這一幕也使得所有道門中人看得更是興奮。
染彩若果然沒法支撐很長時間了,剛纔不過是一直都在硬撐罷了。
“薛師弟,我們不是要走嗎,既然我們不去圍攻魔教妖女,那我們還愣在這裏幹嘛。”
蘇青山此時平復了心情以後,忽然再次開口對着呂哲他們說道。
顯然是看見了染彩若狀態越來越差,恐怕會被衆人圍攻致死,所以呼喊呂哲他們一起離開這裏。
呂哲皺了皺眉,沒有理會蘇青山,反而是排開衆人,走到離戰況很近的地方對染彩若說道:“你要是再不開口求救,那我就真的走了。”
呂哲最後還是決定救染彩若一次,還掉她這個人情,即便是以後在道門中待不下去那又怎樣。
修道就是修心,心有不寧,道心必將不穩,道心不穩,以後還修煉個啥。
玉婉清等人見到呂哲如此,也都面面相覷。
玉婉清:“薛師弟,你......”
許師妹:“薛師弟,你這是要幹什麼?”
趙遮天:“......”
蘇青山:“我就說了他必然與魔教妖女有一腿,現在看出來了吧,薛然已經叛變,投靠了魔教,哼!”
見到呂哲如此,最得意的人還是蘇青山,就好像是他發現了什麼絕世大祕密一般。
趙遮天:“蘇師弟住口,我相信薛師弟不是這樣的人。”
玉婉清:“是啊,你沒聽見薛師弟說要還魔教妖女一個人情,要不是薛師弟爲了救你,薛師弟可能欠那魔教妖女一個人情。”
許師妹:“是啊,薛師弟這都是爲了還這個人情,虧了你還在這裏冷嘲熱諷,你這人真不是人。”
聽見這話,蘇青山頓時大怒:“剛纔薛然不去幫衆位道門師兄,你們說我,現在薛然已然要叛出我們道門去幫那魔教妖女,你們又來說我,我倒是看你們這些人到底是何居心,哼,莫非你們幾個和那薛然一樣,全都已經叛歸了魔教不成?”
蘇青山一席話頓時令玉婉清等人面色大變,不敢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