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玉婉清幾個人都面色大變,蘇青山十分得意,剛纔他可是一直處於下風,現在這一刻,他終於是站到了上風,把呂哲等人都比了下去。
不過像蘇青山那麼傻的人,世上也是少有,這樣的上風他也敢佔,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呂哲沒有走遠,當然是聽見了蘇青山的話,呂哲皺了皺眉對染彩若道:“好了,現在這個人情也不用還了,從這一刻起,這個叫做蘇青山的人任由你們魔教處置,我無任何話可說,人情我不要了。”
對着染彩若說完以後,呂哲又狠狠的瞪了蘇青山一眼道:“不知死活,要不是爲了你這個廢物,我會欠魔教一個人情嗎,哼!”
蘇青山聽見了呂哲的話,又看見玉婉清幾個人紛紛離他遠了一些,蘇青山頓時得意不起來了。
呂哲說的沒錯,呂哲要不是爲了他,根本就不會欠魔教一個人情,現在他居然爲了這個人情的事情,反咬呂哲已經投靠了魔教,這種行爲,令人十分不齒。
不但是玉婉清幾個人紛紛遠離了一些蘇青山,其他道門中人也都對這蘇青山指指點點。
“人無恥到這種地步,真是要天誅地滅啊。”
“我看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救。”
“要是我有這樣的師兄弟,我寧願被被師門責罰,也永遠都不會出手救他。”
“簡直沒有人性,別人在前面替他擋武器,他還要在別人背後捅人一刀,無恥之徒!”
聽見了這些話,蘇青山一陣臉紅。
剛纔他確實着了魔,見到呂哲那麼出風頭,他就心生妒忌,連最基本的感恩都忘記了,想到之前死去的其他幾個師兄弟,要是沒有呂哲,恐怕他的下場也會一樣。
染彩若:“這等忘恩負義之輩,若是在我魔教,我見一個殺一個,也就是你們這種自詡正派的人,纔會容得下這等鼠輩。”
此時因爲呂哲出來,再也沒有人出手針對染彩若,染彩若鬆了一口氣,取笑蘇青山說道。
那位之前與染彩若動手的俊美年輕人也因爲害怕飛劍受損,沒有繼續。
呂哲:“好了,剩下的一個人情我也不要了,這個蘇青山,你們魔教愛咋咋的。”
“薛師弟不可,蘇青山即便是再不是人,他也是我們百鍊宗之人,就算是要處置他,也不應該又魔教來處置,還是帶回去給師門長輩們處置吧。”
趙蔽日畢竟和蘇青山還是有些交情的,對着呂哲喊着求情說道。
玉婉清:“是啊,薛師弟,我也覺得此舉有些不妥,魔教畢竟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他們賣你個人面子,你個人可以還給他們,不必我們整個道門都欠他們一個人情一樣。”
許師妹:“是啊,薛師弟,個人是個人,門派是門派,你可得分清楚了。”
對着衆人說完以後,呂哲又對染彩若問道:“現在我就問你,這個人情,你還要不要我還給你,不還也沒有下次了。”
染彩若:“好,薛公子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有情義之人,完全不似道門中那些僞君子一般,這個人情......”
話都還沒說完,染彩若再也支撐不住,眼睛一閉就倒了下去。
可能是因爲使用的某種魔功時間已經到了,所以再也無力支撐下去。
呂哲看着倒下的染彩若,搖搖頭道:“這個人情,看來已經是不得不還了。”
說完,走上前去,把染彩若扶在懷中。
“百鍊宗的小子,放下這個妖女,你保不住她的。”
“沒錯,今日這個妖女必死無疑,沒有人能保得住她。”
“你們百鍊宗,一定要一條道走到黑,要叛出道門,從此歸於魔教了嗎?”
......
其他一些道門的人見到染彩若無力支撐,已經倒下,全都十分興奮,不過又看見呂哲真的要保染彩若,他們便紛紛對呂哲威脅說道。
“這可怎麼辦,這可是要怎麼辦啊。”
趙蔽日見到呂哲要因爲染彩若與道門爲敵,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呂哲:“嗯,既然我欠她一個人情,那就必須還上,如果見到她有危險而不顧,我不是那種人。”
趙蔽日雖然茫然四顧,玉婉清等幾個人卻再一次對呂哲刮目相看。
這樣信守承諾,一言九鼎的男人才是她們心目中的大丈夫,纔是真正的男人。
沒想到在百鍊宗這種小宗門,居然就有一個。
玉婉清走了出來,站在了呂哲身邊,對其他人說道:“薛然是我們的師弟,我不會看着他出現危險的。”
許師妹也站了出來走到了呂哲身邊,目光灼灼的看着呂哲,什麼也沒說。
趙蔽日雖已沒有修爲,但看見呂哲如頂天立地般的長在場中,任由千夫所指,依然不爲所動,趙蔽日把牙一咬,也站到了呂哲身邊。
百鍊宗的師兄弟除了蘇青山以外,其他都有感於呂哲的品德,也全都站在了呂哲的身邊。
豪邁是會感染的,呂哲一個人的人格力量,已經感染到了百鍊宗其他師兄弟,除了蘇青山這個小人以外,其他師兄弟竟然也全都義無反顧的站出來支持呂哲。
蘇青山躲在人羣之中,不懷好意的看着呂哲他們一羣同門冷笑道:“哼,還說我不知死活,現在真是不知道誰纔是不知死活。”
“你們百鍊宗真的要因爲一個魔教妖女與我們道門爲敵嗎?”
“百鍊宗從此以後想要離開道門,加入到魔教之中嗎?”
“真不知道你們百鍊宗的長輩是怎麼教出你們這一羣叛徒出來的......”